正文 第六章:大叔的杀器

作品:《大嫁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来点花花捧个场嘛~~~~~~~~~~逐一吧唧大家~~~~嘻嘻,表忘了顺手收了人家哟~~~~~~薛成瑞正和弟兄们在包厢里喝得热火朝天,冷不防,包厢门被踢开,发出老大一声碰撞,把众人给吓唬正着,薛成瑞一杯酒还在喉咙里,差点被呛住。

    酒杯“噌”地放下,薛成瑞眉毛一拧,刚要拍桌子骂人,定眼一瞧,门口站的是方子齐,他那提上去骂人的气劲,呼呼地散了。

    再一看,哟呵,丫瞧着有点不对劲啊,活像倒了八辈子的晦气,谁欠了他几千万,阴沉着脸,是个说刮风就刮风,说下雨就下雨的样儿。

    薛成瑞拿起酒杯,对几个弟兄们挤挤眼,然后,冲着方子齐调侃,“方老弟,你这一脸上火的样儿,该不是泄不出火,被杨小乐给急晕了吧?”

    此言一出,众弟兄大乐,说什么的都有,你一句,我一句跟着调侃上了。

    方子齐嘴唇紧抿,众人的调侃挤兑对他来说就像放狗屁一样,没一句进耳朵眼里的,他有别的事情要做。

    方子齐三两步到酒桌前,拿过薛成瑞面前的酒瓶,二话不说,只往自己嘴里灌。

    啊……这……不得了了……

    方老弟竟然主动喝酒!

    这是要出大事的前兆啊!

    大家从小玩到大,彼此间知根知底的,方子齐的行为虽然让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但是,不能让方子齐碰酒,这一点早已达成共识。

    “拦住他,拦住!”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再也不蛋定,纷纷起身要去阻止他,离他最近的薛成瑞动作迅速去抢酒瓶,不让方子齐的恐怖主义行动往下继续。

    薛成瑞一人抢不下酒瓶,几个哥们过来帮忙,有扯方子齐的,有帮薛成瑞的,一阵子兵荒马乱,好好歹歹将方子齐和酒瓶分离了。

    刚才扯到杨小乐是开玩笑,现在说到杨小乐,又联系方子齐的举动,大家倒当真以为是杨小乐对方子齐造孽了,报复他长久以来驴子面前吊萝卜的行为。

    一哥们嚷嚷开了,“老弟啊,是不是真是杨小乐让你吃瘪了?早说过你,叫你适可而止,现在你反而被她摆一道,憋住了吧?”

    另外一哥们紧跟着开解,“子齐,你千万别想不开,这世上的女人海了去了,为杨小乐喝酒值得吗?不值得啊!嘿嘿,保重身体,保重身体要紧。”

    一人一句,说什么的都有,方子齐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眉梢眼角的表情,却是微微有了变化,从端正的清寡和尚表情,逐渐变得生动,具有一股视觉难以描述的活灵灵的气韵,生机斐然,那眸光一转,霍然带着那么点勾魂摄魄的邪味,硬生生将旁观人的心看得怦怦地乱跳。

    在座的几个女人从未见过方子齐能有这番转变,无不是瞪大了眼,嘴唇微张,一副看呆的神情,而熟悉方子齐的哥们几个眼睁睁瞧着他的变化,均是暗叫一声不好,他酒喝到肚子里开始有反应了。

    薛成瑞抹一额头的汗,将酒瓶“哐当”撂一边去,“老弟,杨小乐那小娘们怎么你了?你说,告诉咱哥几个,咱们帮你摆平她。女人的事,也值得你喝酒嘛?你千万别喝,有事好好说,你要实在不想去,咱们现在立马结账,去KTV唱歌,吼几嗓子,感觉立马就好。”

    “哎哟,薛哥,我哪有那能耐呀,你可错怪我啦。”门口不知何时来了杨小乐,她笑眯眯地看着方子齐,像一只讨赏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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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情谊面前,女人都是屁。

    薛成瑞见到杨小乐出现,一掌拍中桌子,大声喝问,“杨小乐,你对方子齐做什么了?你要敢害我兄弟,我跟你没完!”

    杨小乐根本不吃薛成瑞那套,大方送他两个白眼,丢下一句“懒得理你”,然后,乖巧地站到方子齐跟前去了,大有宠物猴讨主人欢心的样子,其余人在她眼里那就是一坨屎。

    方子齐一手撑着高椅背,歪倚斜站,自有一股无人敢掠起锋芒的气势,杨小乐弄乖讨巧地站过来,他没给点好脸色,依旧是那副邪森森准备吃狗肉的模样。

    方子齐的声音有些凉,有些淡,又有些冷,“怎么样?”

    杨小乐眼一溜,发现全包厢的人均是伸长了脖子等她说话,她偏不让他们听见,踮起脚尖凑到方子齐耳旁嘀嘀咕咕,方子齐沉默不语,偶尔哼一声作为回应。

    方子齐和杨小乐神神秘秘,诡诡异异,明摆着有事的模样,可把众人撩拨地心痒痒,有人暗中捅了捅薛成瑞,薛成瑞一回头,全是哥们冲他使眼色。

    薛成瑞受此重托,决定代表大家问个明白。

    咳嗽一声,壮个小胆,薛成瑞主动出击,“子齐,咳,我说子齐,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呢?”

    恰好,杨小乐和方子齐嘀咕完毕了,这会薛成瑞问话,自家弟兄们,方子齐觉着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对杨小乐说:“你去和他们说。”

    被人在厕所里用脏裤子和脏鞋子砸中脸蛋,方子齐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但是受辱的事情,不扳回来,实在有违他的本性,所以,只好让杨小乐去说,权当她是个播音喇叭吧。

    同样的一件事,平铺直叙地述说,和跌宕起伏地阐述,情感色彩完全不同,效果完全是两码事,得到方子齐的授权,杨小乐自然是放心大胆地说啦,少不了添油加醋渲染一番。

    杨小乐是个识数的人,方子齐被脏东西砸中的事情她给略过去了,话意重点尽是落在许童童怎么偷窥,被发现后还欺负人的事情上。

    讲述到最后许童童逃脱的一段,杨小乐眼波微斜,朝着薛成瑞一努嘴,说:“你说吧,她可恶不可恶?”

    薛成瑞已经听得是火冒三丈了,为自个弟兄捶胸,和尤物在厕所的艳事啊,光听个段子都够他心荡神驰、二弟抬头的了,没想到,居然被一来路不明的小娘们给搅黄了!

    这不是**处喊“卡”吗?

    杨小乐这么斜瞧着人、努嘴问话,可挑得薛成瑞那心火旺旺地烧,当即是义愤填膺地吼了一嗓子,“我跟丫没完!”

    话说到这份上,还剩啥?

    当然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向许童童所在包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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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洗手间匆匆跑回包厢,许童童一落座,刚想掩嘴装温柔说抱歉去了那么久的话,那个妖孽正太陈小宇先发制人地问话了。

    “阿姨,你为什么不穿鞋子和裤子了?”陈小宇满脸好奇地问吗,好像嫌话说得不够似的,他接着补一句,“夏天卖凉粉的阿姨都没你穿得这么凉快的。”

    陈小宇开了口,自然而然,其他两个男人的目光关注地挪至许童童光溜溜的腿脚。

    有着一颗外婆心的“海龟”大叔陈兴旺,对许童童关怀备至了,“童童,这样容易着凉,等会还是把裤子鞋子都穿上吧。要是你实在爱冬天光脚丫走路,没有关系,等你嫁了我,咱家地板全铺上地毯,头顶按个浴霸,开个空调啥的,你穿夏天的裙子都没事哈。”

    呀咩,大冬天穿夏裙,房子四处装浴霸,还开空调,这是脑袋进水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许童童没接话茬,在心中大骂八十遍死小孩,那边厢,许童童表哥帮着敲边鼓了,“童童啊,你要是嫁给兴旺这样的人,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今天我带着你表嫂来,你表嫂都要羡慕死。”

    是哦,表嫂要是来,你今晚就得睡沙发去了。

    你个家庭妇男,少说几句会死吗?!

    许童童颔首微笑,不吭声,任由这三个长舌男人关注现在,畅想未来,等他们说够,也就是到散场的时候了。

    没关系,姐耗得起!

    盛了一碗汤,许童童慢悠悠地喝,耳旁的噪声只当是伴奏,反正说累了,会自动停下的。

    许童童一口汤还没下肚,蓦地,门外传来又急又重的捶门声,“蓬蓬蓬”,打断了包厢内河蟹非常的氛围。

    大家莫名其妙互看一眼,最后是“海龟”大叔陈兴旺先发话了,“谁呀?”

    “开门,警察临检!”门外的男粗音,又粗又悍,足以压死升斗小民,像一只无形的巨爪,将包厢里四人的心脏逐个狠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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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童童四人面面相觑,眼皮均是跳了三跳,这又不是啥,大酒店包厢吃个饭而已,这年头的警察已经管得那么宽了?

    陈小宇望望许童童,许童童看看表哥,表哥瞅瞅陈兴旺,最后,大家目光一致看准陈兴旺,希望他能够去开那个门。

    既然被众目推举为领头羊,他也不能太怂,关键这还有未来的老婆大人啊,尽管那外面拍门的声音震得他小心肝一阵哆嗦接着一阵哆嗦,但是胸膛还是要挺起来的,毕竟咱没干坏事,对吧。

    刚一拧开门把,陈兴旺立马被外面涌入的人给挤到一旁。

    陈兴旺好歹是一小煤窑老板,阵仗倒也是见过的,平日里与政府部门没少打交道,警察啥的,也不是没接触过,这一堆涌进来的人有男有女,气焰高涨,颇具阵势,可瞅着哪里有半点警察的影子?

    “你们是干什么的?冒充警察……”陈兴旺话说到半道,就被人给劫走了。

    一个看似领头的高壮中年男人,操持着先前他们听过的男粗音,说:“识相的,别惹爷!这没你什么事,你给我一边去。”

    话毕,他身后蹦出俩壮汉,一左一右,将陈兴旺牢牢架住,拖到边角当观众去了,这就算没他什么事了。

    高壮男人的声音很吓人,陈兴旺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对方明摆着是啥来路的,他哪里敢和对方硬干,先从了再说其他,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违法的事。

    高壮男人摆布完陈兴旺,指着许童童,扭头对他身后的俊秀男人说:“兄弟,这就是你那妞儿?”

    话音未落,高壮男人背后冲出一个时尚漂亮的年轻女孩,朝着许童童扑去,扑的同时,她的悲情花腔女高音也没落下,警报似地回旋在包厢里,做足了气氛,“童童姐,你可害苦我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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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一队人马涌入包间的时候,许童童心中“咯噔”一蹦,一眼看到了方子齐和杨小乐,正在诧异他们怎么追到这里,突然见了杨小乐扑来,外加悲情的叫唤,许童童浑身寒毛直竖,顿时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许童童是来不及反应了,因为杨小乐一口一个尖利的“童童姐”,把许童童给喊懵了,令她禁不住在想,她们认识吗?

    事后证明,杨小乐的头阵打得非常成功……

    薛成瑞随后跟上,站到许童童面前,声音广播般震天响,“许小妞,你不厚道啊,和我兄弟谈恋爱,还脚踏一条船跑来相亲!你有没有良心你?我兄弟在你身上花多少钱了,给你买了多少衣服,买了多少项链首饰的,你要是有心,就一件一件给咱大老爷们数出来!”

    薛成瑞说完,他背后的男男女女一条条数落许童童了,每条都是许童童如何忘恩负义,玩弄感情,花钱无数。

    嗡嗡地数落声中,许童童脑袋清醒了,稍微一想,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是合着伙地来败坏姐的名誉,陷害姐呢!

    “喂,你们不要胡说。”许童童驳斥众人莫须有的数落,“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许童童的反抗在薛成瑞一伙人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因为,重型火力机枪来了,不论是扫射,还是点射,招招致命。

    方子齐从后面拍拍薛成瑞,薛成瑞马上退到一边,给方子齐让道。

    眸色深深,毫无掩饰的伤心在流淌,方子齐一言不发凝视许童童,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瞬间,许童童有股子拍偶像剧的错觉,仿佛周围的所有人都是摆设,只有她对面的这个男人才是雄性生物,其他的全部绝种了。

    那不断飘散着诱惑香味的男人,声音柔和,似清风拂耳,假如他话里的内容不是那么可恶,一定能把女人催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尽力对你最好了,把所有好的都捧到你的面前来,显然,你还是不满足。小乐告诉我,你来这里相亲,我开始还不相信,把她说了一通,现在,我真的不能不相信了,你真的是那样的女人。”

    说着,他幽幽叹了一口气,激得人母性大发,“唉,就算你是那样的人,我也还是爱你。既然闯到这里,我就下了一个决定。”

    他语调一转,变得有些激昂,“童童,你不要和猪头相亲了,你嫁给我吧,你嫁给我,我不计较今天的事情,我还保证对你好的。”

    那男人眼里闪着多么真挚的光芒啊,可惜……

    你妈了个噼啪的,老娘伤及无辜是有罪,但你不该这么报复我,好吧!

    许童童上火,“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就是在厕……”

    方子齐手快,揽住许童童的肩头,还顺势捂了她的嘴,他低头望着怀里的许童童,脸色难掩失望,“铁石心肠的女人,许童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还记得我给你读过的这首诗吗?”

    “我记得,我记得。”突然,附近冒出一个兴奋的声音,原来是表哥大人。

    表哥大人是湿歌爱好者,难得有人记得这么偏门的湿句,那想Show一Show的因子冒头了,他接着方子齐的话头淫湿造句,“陌生人面前你总是低着头,偶尔天真得笑着还把手捂住口,玩一会儿寂寞再玩一会儿温柔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好象每个过路的男人都正在把你引诱,你总说自己多么孤独永远喋喋不休,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些美丽的借口,哪怕感冒也不忘……”

    四周太寂静了,不仅是当事人双方,就连围观群众也对发出湿声的表哥大人报以谴责的目光,湿性大发的表哥大人不得不自动消声了,重新缩回角落,当他的围观群众。

    方子齐收回谴责目光,重新投在许童童身上,他的表情混合着失望与伤心,“算了,强求得不了幸福,祝你相亲成功,今晚打扰了。”

    说完,方子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方子齐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

    薛成瑞走之前不忘给自家兄弟赞好,他回头说:“许小妞,你错过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然后,他揽住方子齐竖拇指说:“老弟,拿得起,放得下,纯爷们!”完了,薛成瑞牛气森森地对陈兴旺呲牙笑,状似同情地摇头,“这种女人,你也敢接手,哥佩服你的勇气!”

    杨小乐走最后。

    “哼!”鼻孔朝天,杨小乐甩头,小腰一扭,“砰”地一声,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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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被”的时代。

    短短的几分钟,许童童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没法经历的事情:

    被声讨——被背叛——被告白——被求婚——被失望——被分手,最后,被摔门。

    这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一堆人马,来去都那么突然,却是犹如蝗虫过境般惨烈,相亲被搅黄,许童童人生黑暗,有何面目回家,面见太后大人呢?

    忽地,包厢内,平地掀起了腥风。

    看来,江湖又开始有一阵子血雨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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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附本章节湿歌一首~~~~咔咔~~~~~~看着玩吧~~~~~

    《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

    陌生人面前你总是低着头

    偶尔天真得笑着还把手捂住口

    玩一会儿寂寞再玩一会儿温柔

    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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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每个过路的男人都正在把你引诱

    你总说自己多么孤独永远喋喋不休

    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些美丽的借口

    哪怕感冒也不忘打一个楚楚动人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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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操作纯洁的技巧得心应手

    你不管场合地卖弄格言更不管害羞

    你还假模假式地到处讨论人生

    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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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虚伪就是你的温柔

    你穿得越多我看得你越透

    你装作把什么都交给了你要的男人

    可我知道关键时刻你总是留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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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洁的人喜欢虚幻地怀旧

    喜欢坐在咖啡屋里斗私批修

    纯洁的人喜欢怀疑那些更纯洁的人

    喜欢说自己生得很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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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清你是真的需要灵魂这东西

    还是只为了让人安慰你的那一点点肉

    纯洁在这个时代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神话

    你怎么可以装作纯洁的样子故意让我们难受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