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兒的援交1819

作品:《女儿的援交

    《女儿的援交》8+9注意: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站,为符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十八》“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髮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係,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緻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慾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讚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豔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像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叠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準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沖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讚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像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蕩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彷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8943;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係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洩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但实在…太美妙…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捨捨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係,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作却十分有魄力。彷彿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癒,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站,对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嚐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妳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緻的礼物:“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妳说帮忙妳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

    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妳,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妳!”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覆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妳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捨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係,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8943;妳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妳父母没理妳?”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