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作品:《六朝云龙吟

    程宗扬挺着怒胀的,斗志昂扬地踏进精阁,正在案前描图的雁儿抬眼看去,不禁又惊又喜,“公子,你好了?”

    “好了!”

    程宗扬豪迈地一挥手,气宇轩昂地说道:“不管你月事净没净!今天都跑不掉了!”

    雁儿玉脸飞红,羞赧地咬着唇瓣,然后解开颈下的钮扣。

    程宗扬笑嘻嘻摸住她的粉腮,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肌肤抚过玉颈,伸进衣内。

    他目光往下移去,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哎呀,奴婢忘了。”

    雁儿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

    她身下坐的不是椅凳,而是一具光溜溜的女体。那女子裸着一身白肉伏在书案旁,腰身凹下,头部昂起,高翘着肥白的,大白马一样趴着,摆成两头高中间低的姿势。

    程宗扬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刘娘娘?”

    刘娥口中塞着衔口球,无法说话。雁儿道:“主子在这里,她每天在宫中等人请过安,便过来伺候。”

    说着笑道:“这几日那些侍奴都光顾过,说她是上好的桃花谷,只可惜年纪大了些。”

    “什么桃花谷?”

    “娥奴。”

    雁儿吩咐一句,刘娥柔媚地挺起,分开臀肉。

    她的自己这些天没少见过,但看得一直不仔细。这会儿近在咫尺,只见她肥滑圆硕,白花花的臀肉敞开着,里面从臀沟底部开始,肌肤色泽渐深,犹如桃花染过一样,形成一道狭长的粉艳印痕,一直延伸到玉户处,衬着白腻的肌肤,其艳如画,难怪会叫桃花谷。

    刘娥玉户翻开,湿答答的,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显然不久前还被人光顾过。雪白的臀肉间,粉艳的臀沟一览无余,中间那只色泽暗红的菊肛紧紧缩成一点,里面还夹着一截细细的枝梗。

    程宗扬禁不住拨了一下,只见那只桃花艳臀一颤,接着菊肛向外鼓起,肛洞张开,露出里面一个圆滚滚的物体。

    刘娥神情妩媚地抱着,儿越张越大,不多时“啵”的一声,吐出一个鲜红的水果,却是一只熟透的李子。她闷哼一声,唇角涌出一股口水,白生生的间,儿大张着,湿滑的肉孔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再按捺不住,一把将雁儿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还好,雁儿月事已过,身子早洗得干干净净,白美的双腿间,两片水灵灵的软软合在一起,带着处子的娇柔,鲜嫩无比。

    程宗扬挺身顶住少女腿间,对着她的缓缓挤入。雁儿有些吃痛地颦着黛眉,一边挺起,迎合他的。

    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热的在她鲜美的中越进越深,直到顶住尽头那团软软的美肉。

    程宗扬紧紧抱着雁儿香软的身体,在她体内温柔的着。雁儿被他看得害羞,侧过脸扭到一边,玉颊红红的,愈发娇美。

    “好紧呢。”

    程宗扬坏笑道:“老实说,你被那几个侍奴弄过没有?”

    “才没有,”

    雁儿红着脸道:“紫姑娘不会让人家做那种事。”

    “真没有吗?”

    雁儿忸怩地小声道:“人家用棒子弄过她们……”

    想到惊理、蛇夫人那几个曾当过杀手的凶恶女子,像婢奴一样被雁儿这么个娇怯怯的少女光顾,程宗扬不禁失笑。

    雁儿不好意思地说道:“紫姑娘说,她们都是坏人,虽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叛,但心里不一定会服气。要想打掉她们的傲气,便叫她们在主子面前把最隐秘的部位绽露出来,让主人随意使用,她们便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死丫头说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显。那几个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自己不是很清楚,可无论是龙宸妖星出身的惊理,夫妻大盗出身罂粟女,还是凶强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儿面前都傲气全无,对这个小姑娘俯首贴耳,明明白白认识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扬嘟囔了一句,雁儿没有听清,张大眼睛道:“公子说的什么?什么伪善?”

    程宗扬苦笑道:“没什么。”

    虽然从来没有厚着脸皮喊出来,但程宗扬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为标榜,与吴战威、祁远、秦会之等人身份虽然有差异,但在人格上绝对平等。可对小紫这种万恶的奴隶制,自己这半个奴隶主实在恨不起来,反而还挺享受。

    比如旁边那个妇人,连宋主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这里只能光着,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地任人狎弄。虽然她本人很满意,但对她的耻辱式待遇,自己一直觉得挺不安的。不过那种绝对的主宰和支配权,滋味确实美妙。看到她赤裸的、,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几分,所以程宗扬才说自己伪善。只是自己毕竟不是圣人,也没打算知错而改。

    “……”

    雁儿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那只小巧而鲜嫩的被粗硬的塞得满满的,柔嫩的蜜肉随着的进出颤动着,娇艳欲滴。

    不到一盏茶时间,雁儿便颤声道:“公子……雁儿消受不了了……”

    自己被小贱狗咬了一口,一直不举到现在,整个人都憋得快了。此时龙精虎猛地一通,一般妇人都难以承受,何况雁儿?

    程宗扬停下来,把娇怯难支的雁儿拥在怀中,雁儿娇喘着吩咐道:“娥奴,把你的奴婢唤来……”

    刘娥取下衔口球,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抚了抚发髻,优雅地迈步出去。

    不多时,刘娥带着阮香凝进来。比起刘娥光溜溜的身体,阮香凝却是穿戴整齐。她穿着一件淡绿的半袖窄衣,下面是一条翡翠绿的长裙,一如大家闺秀。只不过裙子一扯,里面便是一具连亵衣都没有的白美。

    程宗扬笑道:“还有呢?都唤来!”……

    卓云君抹去剑上的鲜血,然后悠闲地打开架上的藏书,慢慢看着。良久,她从一只书函下的夹层中,找到一张发黄的信笺。她略一注目,把信笺收入袖中。

    忽然卓云君发间一亮,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她摸了摸发髻中那只与雁儿魂血相连的铜铢,然后嫣然一笑,戴上面纱,闪身离开景灵宫。

    把信笺放在主人门前,卓云君回到房内,脱去沾血的衣裙,仔细洗净身上的血腥气,然后裸着身子披上一条纱衣,穿上一双银白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精阁走去。

    阁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浓香。周围群美环侍,阮家那对姊妹花侧身立在榻前,背对着背四手相握,两只白艳的粉臀紧紧贴在一处,上下磨弄,赤裸的双乳在胸前不住晃动。

    阁中唯一身份正经是小婢,却是诸女半个主子的雁儿正倚在榻上,她面色娇红,粉躯半裸,腰间掩着一条朱红的罗巾。除她之外,所有女子都是赤体在旁。

    座榻右前方,伏着一个徐娘半老的熟艳美妇,刘娥扬着脸,在卖力地吞吐着侍奴惊理的假,在她身后,另一名侍奴罂粟女按着她的腰肢,熟练地弄着她的,象牙棒身笔直进出着,将她白花花的大干得乱颤。

    座榻另一侧,却是两位夫人,戴着面具伏地挺弄的是侍奴蛇夫人,在她身下承欢的则是梁夫人。梁夫人一边被她,一边眼巴巴看着她。蛇夫人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口中,梁夫人迎合得愈发卖力起来。

    虽然看不到程宗扬的身影,卓云君也知道主人就在榻上,她曲膝跪下,柔声道:“老爷。”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卓美人儿,上来吧。”

    卓云君登阶入室,才发现榻上还有一个女子,却是元红未破的梦娘。程宗扬搂着她的腰,皱着眉,似乎在琢磨怎么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阮香琳和阮香凝弓着腰肢,手挽手翘起翘,放在主人大腿上,这对姊妹都是娇小身材,虽然相差数岁,容貌、体形却有八九分相似。揭开真相之后,她们姊妹已经势同水火,但这会儿挽着手立在一处,两女一般的肌肤白皙,眉枝如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程宗扬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阮香琳和阮香凝两只浑圆的紧紧并着,臀沟间夹着他怒胀的。火热的从姊妹俩柔润的玉阜处挺起,挤过两条娇艳的,在两女雪腻的臀沟间热腾腾的磨擦着。

    姊妹俩相连,玉户相合,液交相流淌,使她们股间湿得一塌糊涂。那两条娇腻的都被顶得张开,吐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随着的挤动,“叽叽”作响,不停地往下滴水。

    程宗扬终于还是没有找出破解禁制的线索,他放开梦娘,伸手摸住两女的。姊妹俩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具玲珑凸透的娇躯宛如白玉,此时姊妹俩各自挺臀,上身向前倾斜,两对丰满的悬在半空,沉甸甸颤微微抖动着,不时荡出诱人的弧线。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儿,你可来晚了。这对姊妹花怎么样?”

    卓云君抿嘴一笑,“外端内媚,风入骨。主子还没插,这两只都浪得出水。”

    程宗扬哈哈大笑,“琳奴和凝奴不但脸长得标致,也生得美,白生生又圆又翘,单有一个还不觉得,凑成一对真是绝品!”

    两女白艳的圆臀丰腴滑腻,虽然没有真实,但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又暖又密的包裹着,依次穿过两女的玉户和嫩肛,另有一番销魂。

    卓云君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玩法,不面露笑意。她一手伸到阮香凝腿间,一边抚摸她的,一边道:“老爷一会儿多在凝奴里面弄几下,大补呢。”

    阮香凝是珍鼎之体,对自己萃炼真气大有好处。程宗扬一斜,没入其中一只。右边的阮香凝低叫一声,白美的双腿紧并着向上挺起,被主人干进。

    程宗扬一边,一边扒开两团充满弹性的雪肉,露出两女臀沟间的肉孔,“漂亮吧!”

    和刘娥的桃花谷不同,阮氏姊妹臀间都看不到多少色素沉积,连两只肛洞都肤色一致,只有剥开才能看到里面红腻的肛肉,从外面看来干净得就像雪团中两只小巧的凹孔。

    程宗扬拔出,棒身大半都挤进阮香凝的间,却对着阮香琳的肛洞硬硬顶入。阮香琳肉感十足的大白仿佛膨胀起来,小巧的肛洞张到极限,才吞下主人粗大的。

    看着那根在肛洞中进出,卓云君涌出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忽然腰身一紧,被人搂住,卓云君回过头,正看到那个年轻人灿烂的笑容。

    程宗扬把她拉到座榻上,笑道:“卓美人儿怎么能只看着呢?”

    卓云君身体软化下来,柔顺地伏在他臂间。

    程宗扬对雁儿道:“难得大家一起,别让她们冷场了。”

    雁儿一笑,娇声道:“惊理、罂粟、蛇奴。”

    三名侍奴起身将诸女拉到榻前,背对着座榻排成一行。最左边是梁夫人,那妇人容貌比起阮家姊妹虽然略有不及,但胜在体态妖娆,往那儿一站,便流露出充满诱惑的媚风情。

    接着是刘娥。论体貌,她原本是诸女中最端庄华贵的一个,不过这会儿衣衫尽去,肥白的臀肉被干得无法合拢,绽露出臀间桃花谷的艳境,前后两只软软张开,红肿的液淋漓,比梁夫人还要浪几分。

    旁边的阮香凝纤腰圆臀,肌肤白腻如雪,除了刘娥,她穿高跟鞋的姿势最为标准,双腿挺得笔直,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宛如一株荷花,亭亭玉立,又柔艳动人。

    最右侧的是阮香琳。自从那日被小紫从镖局召唤来,这位镖头夫人便傲气全消,好在她还多了一重小妾的身份,虽然这个半是游戏的身份在小紫面前连提都不用提起,但至少有这一层关系在,使程宗扬对她略看重一眼——何况她还是师师的娘亲。

    程宗扬很怀疑死丫头是不是给李师师下了什么迷药,当然,也许小紫抓住她的心理,轻轻推了一把,便让她从原本的轨迹上偏离出去。不过说到底李师师在玉露楼学艺,将来落便宜的还是自己。

    不知道是死丫头照顾自己的口味,还是她单纯觉得好玩,高跟鞋成了程门的标志。眼前四个美妇都穿着银质的细跟高跟鞋,一个个雪肤花貌,让程宗扬有种现场观看选美比赛的感觉——只不过这比一般的选美火辣得多,除了脚下的鞋子,四女都是一丝不挂,在阁中灯光的映照下,一具具泛着艳丽的光泽。

    三名侍奴比这几名新收的奴婢只多了一条细细的裤,并不是遮羞,而是用来固定的假。她们抚摸着诸女的,挑选好自己的猎物,然后道:“伏!”

    侍奴一声令下,四名美妇便伏子,各自抱着,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出来,用这种姿势向主人表明彻底的臣服。

    三名侍奴将假拨到身下,然后俯,象牙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逐一贯入三女的。唯一落空的刘娥则被蛇夫人握着一根象牙棒送入。

    几名侍奴的动作也各有不同,惊理的动作冷厉直接,对上梁夫人这样的妖媚妇人,就像一个粗暴的执法者在惩罚身下的。蛇夫人身材高挑,一人独战刘娥和阮香凝两个依然动作劲爆。阮香凝固然被她干得花枝乱颤,旁边那位娘娘也被她戳弄得态毕露。

    最后的罂粟女动作则是阴狠,干之前还扒开阮香琳的,往她儿中啐了一口,本来还自倚身份略显矜持的阮香琳当时就软了。等罂粟女光顾她的时候,阮香琳要多顺从有多顺从。

    由于假是直上直下的进出,从后面看去,视线全无阻碍。四支象牙棒此起彼落,下面四只肥圆白嫩的随之或扭或摆,或是来回,妖艳无比。侍奴的斥责声、命令声,诸女的声、央求声,还有的腻响……混成一片,令阁中充满靡的气息。

    在程宗扬看来,这些女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够拍好几部排行榜前十的a片了,这会儿几场活春宫同时在面前现场上演,连程宗扬也不得不说大开眼界。

    “卓美人儿,有花堪折直须折!”

    卓云君嫣然一笑,起身份开双腿,整具身体像坐在滑梯上一样斜斜滑下。程宗扬只觉在那只娇嫩的玉户一触,顺畅没入一片销魂的软腻中,接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便落入怀里。

    卓云君两条修长的美腿贴在自己身上,光洁的肌肤有种丝绸般柔滑的触感。

    她落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娇躯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时的力道却是份量十足。那只丰腻而饱满的软软张开,像温暖的鲜花一样贴在自己,中间的含住棒身,能清楚感觉到从她体内深处传来一丝颤抖。

    卓云君双手拥在程宗扬颈中,丰挺的带着迷人的弹性顶在他胸前,传来淡淡的体香。她略带羞涩望着主人,柔声道:“奴婢来服侍老爷。”

    那具香软的伏在怀中,轻柔地上下着,用水嫩的坚硬的。程宗扬索性往后一倒,枕在雁儿大腿上,让卓美人儿主动。

    梦娘垂下眼睛,用一柄折扇遮住通红的面孔,却遮不住她春光大泄的玉体。

    程宗扬拉过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在怀中抚摸着,一边对卓云君道:“本来想让你和我们一道去太泉,但听说你那位紫妈妈给你另派了事情?”

    “妈妈让奴婢回龙池看看宗门的情形。”

    “我答应过替你报仇,但现在反而支持蔺老贼当上掌教,你不会怪我吧?”

    卓云君道:“奴婢相信主人。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秋小子太年轻,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你的门下大多已经失势,想从蔺老贼手里夺回掌教的位子,只怕不容易。”

    卓云君道:“如果将来宗门真有变故,秋师弟没有自己的势力,反而容易被各方接受。”

    程宗扬苦笑道:“说得也是,咱们秋道长要不那么二就好了。”

    “秋师弟资质胜我十倍,为人率真也不是错处。”

    “喂,你把他夸那么好,就不怕我吃醋?”

    卓云君咬住一缕松开的秀发,媚眼如丝地说道:“主子的大还在奴婢的小里插着,却说这种话……”

    雁儿拿起娃娃,轻轻拍了拍。

    卓云君双乳一阵跳动,娇声道:“雁儿姊姊……”

    雁儿道:“你猜公子在想什么?”

    卓云君一愕,然后摇了摇头。

    雁儿看了程宗扬一眼,轻笑道:“我猜……公子想看你下面被的样子。”

    程宗扬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么聪明?不会是跟死丫头学的吧?”

    卓云君翘起玉指,伸到腿间,将娇嫩的剥开,露出柔腻的,让主人观赏在自己进出的艳态。看到她玉蚌间那粒红腻的肉珠,程宗扬忍不住伸手拨弄。

    卓云君尽力服侍着主人,不多时,那根火热的在体内猛然一震,剧烈地喷射起来。

    数日来第一次,又有眼前这些火辣场面刺激,这次分外强烈。卓云君低叫一声,像被烫到一样哆嗦了几下,接着在程宗扬腰间一泄如注。……

    这场交欢直到天色黎明才结束,久蓄的程宗扬就像交配期的雄狮一样,不知疲倦地挨个干过去。阮香琳和阮香凝被他轮流光顾了前阴,等程宗扬放手,姊妹俩的都被主人的灌得满满的。

    梁夫人是在栏杆边泄的身,当时主人在前面干着她的,侍奴蛇夫人从后面干着她的儿,失去一魂一魄,本来就有些虚弱的梁夫人在强烈的刺激下顿时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只觉火辣辣的,不知何时已经被主人在肛中一股。

    三名侍奴也被主人逐一召去服侍,对惊理和罂粟女来说是重温旧梦,蛇夫人却是头一次服侍程主人,当带着夸张热度的进入体内,毫无准备的她当时就泄了身子,等主人换用她的,又大泄一次。最后不得已抬起面具,用嘴巴服侍主人一番。

    对于岳鸟人这个与自己有相似背景的家伙,程宗扬有种复杂情绪,出于一点难以言说的心理,自己一直不愿碰他曾经的女人——天知道万一有一天自己和岳鸟人一样消失,留下这些女人会遇到什么事?但这一次干到后来,满堂白花花的大腿,自己也分不清是哪个,等干完蛇夫人,他随便按住一只,干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刘娥。

    程宗扬有些尴尬,刘娥却是毫不见外,笑着敞开身体,让“外甥”把自己前后都用了一遍。

    除了能看不能吃的梦娘,自己足足搞了九个女人,而且都是从到的全套。除雁儿身子纤弱,自己没舍得让她受太大刺激,其余女子都在自己身下泄过身,其中刘娥和梁夫人还被搞到——这个纪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打破。

    离开迷楼时,天色已经大亮。刘娥借口散心,搬到云涛观来住。虽然观里的太监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该,但她每日还要接受请安,因此狂欢过后,匆匆施了些脂粉,便趋往观中。

    程宗扬也一同离开迷楼,外面诸妃给娘娘请安,自己躺在刘娥的凤榻上补养精神,想想也觉得好笑。

    等众人请过安,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刘娥先去沐浴更衣,进来时只穿了件浴袍。

    陈琳送来菜食,小心退出。刘娥跪在旁边,为程宗扬递箸布菜,服侍主人用膳。

    “娘娘昨晚辛苦了。”

    刘娥轻笑道:“主人火热,奴家十几年来头一次泄这么多。”

    “我看你后面似乎有伤?”

    “都是奴婢的错。”

    刘娥道:“昨天主子不在,几名侍奴姊姊让奴婢骑杆,奴婢犹豫了一下,惹得侍奴姊姊不快,结果被她们罚吃双棒。只是里面伤了些,没想到让主子看了出来。”

    刘娥娓娓道来,没有一丝怨气,让程宗扬纳闷不已,索性道:“你好端端一个娘娘,怎么肯陪她们去玩?”

    刘娥听出他的意思,轻轻一笑道:“主子多半觉得奴婢是天生的贱材吧?这些年阿举不在,奴婢虽然在宫里享受尊荣,心里却空荡荡的,没个着落。每日里都悬着心,只怕没个好下场。直到重遇见主子,奴婢悬着心才放下来,觉得有了依靠,将来的日子也有指望。只要主子在,无论什么事,奴婢能安心等着。”

    程宗扬沉默多时,然后抬头笑道:“娥奴的桃花谷的确不错。”

    刘娥撩起浴袍,柔声道:“奴婢刚洗干净的,主子尽管射进来便是。”

    程宗扬推开饭桌,毫不客气地压在刘娥臀上,用力干了进去。他一边,一边扯开刘娥的浴袍,抓住她两只,粗鲁地揉捏着,“是不是这样你才觉得安全?”

    “是,”

    刘娥低喘道:“主子再抱紧一些……”

    华丽的凤榻边,一只带着桃花印痕的高翘着,浊白的从两只松软的中淌出,沿着粉艳的臀沟流淌下来。

    享受完刘娥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程宗扬淡淡道:“听说秦翰秦大貂珰回来了?”

    “主子若是不喜欢他,奴婢这便赐他自尽。”

    程宗扬面露苦笑,秦翰对宋国忠心耿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赐死,自己也太小人了。

    “算了,只不过他留在临安不方便,远远把他打发出去吧。”

    “是。”

    “陛下倒是个英才。”

    刘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公子所见不差。”

    “小心别漏了马脚。宋国的生意刚开张,我可不想朝廷上下折腾。”

    “奴婢明白了。”

    “我和紫姑娘明天就走。大概两三个月就回来。”

    刘娥露出失落的神情,“是。”……

    “一辆车,十匹马。龙鳞盾五张。冯大法的手雷十个。钱不用多带,金铢、银铢各一千,铜铢十贯。对了,带两石精盐。”

    程宗扬一件一件安排着要带的行李。决定去太泉古阵的一共五个人,但心行程的,只有自己一个。朱老头和武二这两位爷就不用指望了,死丫头跟那块假表较上劲了,整天在房内琢磨。自己虽然远比她了解钟表,可除了知道那块表是石英的以外,还真帮不上她什么忙。至于这趟行程正经主角萧遥逸,那死狐狸像是打定主意死也死在玉露楼,整天不见人。

    走南荒时有祁远和吴战威,程宗扬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自己来做,才知道保姆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好不容易安排完行李,程宗扬又叫来秦桧,对商号的事最后吩咐几句。

    秦桧道:“这几日陆续有人来兑换股票,但都是一两张,以试探居多。像那位将军一样全兑的,今还没有第二桩。”

    说着秦桧拿出一张股票,摇头叹道:“公子此举,属下着实难懂。”

    “不明白我为什么把自家的产业分给别人?”

    程宗扬笑道:“你只管看,将来那位将军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奸臣兄,你那半股可千万别卖,往后一张涨到一万金铢也不在话下。”

    秦桧笑道:“家主指点,属下当铭记在心。”

    “奸臣兄,你这马屁功夫越来越精纯了啊。”

    “家主如此天纵之才,属下唯恐拍马不及,只能日夜修习,不敢倦怠。”

    “行了,我看你这马屁神功打出去,直接就能放翻一大片!”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道:“临安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公子与侯爷一路,属下虽不能随行也尽可放心。但公子身负重任,多少也应该带几个随从。”

    程宗扬叹了口气,“老头说了,苍澜那地方诡异得很,尤其进了太泉古阵,更是危险重重,人多根本没有用,万一出事只不过是多死几个。而且要想在太泉古阵里面保住性命,至少要有五级的修为,咱们手里能拿出来的可不多。”

    “紫姑娘的修为似乎尚不足五级。”

    “她?跟你说,我只担心她把太泉古阵给拆了。”

    秦桧也笑了起来,“如此,属下便祝公子一路顺风。”

    程宗扬靠在椅上,悠然道:“太泉古阵……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请续看《六朝云龙吟》11

    第十一集太泉古阵篇

    内容简介:

    center>iter>

    center&ater>

    北三朝人马及胡人彷佛赶集似地纷纷闯入太泉古阵,殇侯还神神秘秘地告知程宗扬:“听说岳鹏举就在太泉古阵之内!”

    在苍澜镇上吹牛吹到盘古开天的徐君房绘声绘影地描述阵内凶险,一入其中,程宗扬顿觉带著武二和殇侯这等高手未必有用处,因为太泉古阵根本是深藏地下的高科技未来都市,只要熟悉都市规则并驾驶“九天玄兽”一路狂飙,完全不需五级以上高手出力。众人以为一路顺利,变异的兽群便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