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肏子宫潮吹/骚宝宝捏(h)

作品:《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白与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做爱,他性冷淡的时候,只觉得可有可无,毕竟他太难勃起了,眼光也毒,看个片子都挑三拣四,何况真的和人做。

    但是此刻在这销魂的宫腔肏干搅动,爽的灵魂都在呐喊,他就像一直斋戒的和尚,尝到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收拾,死死咬住不松口!

    他早就不管此刻还在录音室,还在工作,根本就是打着工作之名将身下的虞晚晚肏的淫水飞溅,她被鸡巴钉住动弹不得,涩情的传教士体位,小嘴里只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一双大眼春意飞扬。

    粗大的鸡巴直直往花心顶,他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就靠着男人的直觉在逼里耕耘,龟头往前捣弄的时候,虞晚晚叫的更加婉转,他心中了然,便一下一下朝着宫腔肏动,桃花眼下的泪痣诱惑极了。

    “是这儿吗,嗯?”他扭着腰,让龟头在那处左右碾磨,把花心蹭软,把宫腔碾湿,却不入内,调尽虞晚晚的胃口。

    交合处黏答答的滴了许多花蜜,特别是虞晚晚的小粉鸡,早已经吐了几次精液,疲惫的趴在下腹,小逼的口子被拍打的晕红,是惹人随意采摘的美景,大鸡巴一抽一松,媚肉小声的咕叽咕叽呻吟抗拒着,只能无可奈何的流出眼泪。

    “嗯啊...医生,别磨了....好痒...嗯啊....肏我...干进来....嗯啊...”虞晚晚受不住被肏的酸麻的感觉了,双腿夹住他的腰起伏着,下腹收着力,夹的白与舟呼吸不稳,差点射了出来。

    “骚宝宝。”他的眼射出危险的光泽,劲腰狠狠一送。

    那在宫腔徘徊的鸡巴,撬开了门,突兀的闯了进去!

    虞晚晚短促的呻吟一声,似那猫儿叫春,听在白与舟耳中,如同鼓舞的仙乐,按住她挣扎扭动的臀,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全部进去了...要死啦...被肏死啦...好喜欢...嗯啊在用力一点...医生好厉害...爱卿...嗯啊子宫被干爆了!”

    她脑中一片迷茫,现实台词都分不清了,吐着小舌头胡言乱语,白与舟将梦境中没有射出来的力度全部用在她身上,他清淡的眉眼,一片欲色,真如那被拉下神坛的清冷谪仙,入了魔道,眼尾透红,趴在身下的娇躯上不停颠动肏弄,汗水四溢。

    手掌揉着比豆腐还嫩的臀,白与舟在宫腔里插的如火如荼,猛地调换体位,将她的放在了自己腿上,脐橙时直直看着面前白嫩身躯扭动,他咬住了虞晚晚的乳头。

    作为男孩子来看,他的身躯太多白嫩削瘦,作为女孩子呢小乳有太小,可白与舟却被吸引的目中发痴,舌尖舔舐,嘴里居然咀嚼出无尽甜意。

    真是一具叫他发疯的躯体!

    “啊哈……要泄了……唔啊……医生……要喷了……”虞晚晚的手拍打他,让他停一停。

    结果男人更来劲了,直接对着她不停抽搐痉挛的小骚子宫狠狠贯穿,一下一下,公狗腰发力,将虞晚晚的动作深深逼了回去。

    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连夹着他腰的双腿,也没了力气,所有力量都依靠与男人,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胸膛。

    小巧的乳尖磨上了男人白色的薄衬衫,也擦过了他的乳头,白与舟嘤咛一声,挺动的幅度加快:“骚宝宝,喷出来……喷给我看。”

    “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啊……唔……”虞晚晚一口咬上他的肩,身体陡然颤抖起来。

    龟头被浇了头,死死被绞咬住,随即而来的就是一股透明的花蜜,水柱般喷涌而出,白与舟地吼一声,鸡巴突突射出浓精。

    一波一波,在虞晚晚失控的尖叫声中,浓精灌满了她的小宫腔,白与舟失神的想。

    她能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这个念头闪过,鸡巴又喷出一股浓精,虞晚晚眼前如烟花炸开,失神的眼神朦胧,高潮迭起,如潮水将她洗涮,软踏踏的倒在了地上。

    开了空调,两人的肉体交缠是好看的美景,白与舟的肌肤上覆了薄汗,不停的喘着粗气。

    倒在他身上的虞晚晚眼睛都闭上了,嘴唇红艳艳的,男人精液淡淡的腥膻味与甜腻交织在一起,让人闻见都觉得脸红心跳。

    气氛很安静,两人从疯狂的性爱中都回过神来,除了依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面色都逐渐平淡下来。

    白与舟看向外面,心里舒了口气,万幸今天公司人不多,轻易不会来这打扰她们。

    否则今天这个肏逼的样子被看见,他真的。

    面前的装置还在录音,白与舟抱着虞晚晚往前挪了下,将录音关闭,传输给自己,将记录抹尽。

    虞晚晚在怀中娇喘一声,小逼无意识的还在吸绞,像是怎么也要不够,她张开眼看向清冷淡漠的男人,语气带笑。

    “医生……你好狂野噢。”

    ……

    是说他与外表不符吗,白与舟少见的有些窘迫,发现自己不仅不生气,还心情很好,哪怕身上沾了这些东西,他也不想去换衣服。

    难道,他的洁癖也被治好了?

    看着面前的虞晚晚,漂亮的如同洋娃娃,之前只觉得是个漂亮的男孩子,现在做完后,怎么看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大眼睛含情,说不出的可爱。

    “医生,再叫我一声呀。”虞晚晚推了推他。

    叫什么。

    白与舟抿紧唇,知道了她的意思,轻轻贴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启,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骚宝宝?”

    他的声音是极其克制清冷的,如同夏日里的薄荷,压低时又带上了醇酒的醉意,从耳廓钻进来,虞晚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小逼咕噜吐出淫水,吞吐着体内依旧硬邦邦的鸡巴,笑的惑人:“嗯啊……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