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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子然

    、四

    这天晚上陈远森却被一个梦惊醒了,不是噩梦却惊得他忽然醒了过来。他竟梦见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种吻女儿的方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湿吻,梦见自己饥渴的吮著她的舌,双手把她固在怀里,死死的贴著自己的身体想要很真实的梦。而他醒过来时也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翘起。转过头看看旁边睡著的梁舒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对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样的子然吧。身体是最诚实的,实在是没办法睡了。他起身来到卧室外的大洗手间,打开马桶的盖子,右手握住自己的开始不停的撸动,他开始呼吸急促脸上也潮红起来,头脑中不停的出现子然裹著浴巾仰头喝水的样子,他开始想象著扯下包裹著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体,他想狠狠的搂在怀里蹂躏一番,然後爆发看著马桶壁上的白浊,陈远森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竟想象著子然的身子达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不管两个人心中又怎样的暗潮汹涌,但表面上的日子还是这样平静无澜的过著。子然依旧会抓住机会与陈远森适时的亲近。而他也不再躲避著她,甚至开始偷偷的轻轻的嗅她的发香和颈间的体香,那次之後子然更是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梦里他对她一次比一次过分。有一次他甚至梦见自己差点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没要女人的关系了,与梁舒桐的冷淡关系让他没有办法强迫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那只能再次证明自己的失败,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麽

    接到梁舒桐电话的时候其实陈远森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看她隔著电话对自己扯谎。她说公司临时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个礼拜,让他早点回家照顾子然。可事实是她在酒店外和从国外回来的季尚怀一起上了出租车他来酒店找客户谈事情,结果却在大堂看见这样的一幕,看到电话响起,他退到稍远处的柱子後,接起电话看她和季尚怀两人牵著手上了电梯。陈远森觉得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虽然结婚多年他们的感情已经淡得像水一样,但他依然有种被欺骗的不甘和愤怒,没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就这麽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厮混在一起。

    和客户吃饭时他没有推辞客户的酒,有种下意识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觉,他出来应酬极少时候会允许自己喝醉的。可是今天怎麽喝都还是觉得清醒著。

    送走客户回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开门後发现子然还没睡,闻到他满身酒气,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说著让他少喝酒,给他泡了醒酒茶又给他投了湿毛巾帮他擦脸。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看著她低头松开他衬衫的扣子,问他还难不难受,粉色的唇开开合合。陈远森有一瞬间被打动了,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伸到她的後脑处,将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开始只是吮著她的唇瓣然後舌头顶开齿关引过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梦里做的一样,就像他们这样吻过一样。他吮得她的舌头都麻了,而她只是双手交叉搭在他颈後,主动挺起,他要的她都给,子然主动的回应,他的吻与她呼吸相闻。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她那样看她的时候她就希望她能这样吻自己。他将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进她的口中,翻搅著吮吸她的津,有时吻得滋滋作响,甚至不再满足於只吻她的唇,她那麽甜,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连在他的颈间饥渴的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被吮痛了她也不吭声。那双大手不停得揉搓著她的房,她只著睡衣绵软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挤爆,撕开她的吊带睡衣,手中雪白的房让陈远森血脉喷张,低下头直接含住头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汁来似的吃够了她的柔软他的唇吮著平坦的腹部了来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腿,私密的粉红花谷就这样露了出来,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贝护卫著那颗小珠,还有私密的洞,无一不刺激著陈远森的所有知觉在她的大腿两侧深深的吸出许多吻痕来,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还不够湿润,他低下头拨开贝舌头轻舔那颗香珠,她瞬间十指深入他的发间抓紧,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阵舔舐觉得她湿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裤,扶住沾了些她的粘在洞口处来回摩擦,然後抵住入口直接贯入瞬间将她撕裂“啊”她痛苦的声音传来,将他带出了梦境,发现自己竟真的将子然压在了身下。陈远森错愕了,酒意已经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动她就痛得不行,还伸出手将自己拉下压在她身上,双腿抬起环住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不要走。”她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绵上,带著他的手揉搓自己,让他体会她的心甘情愿左手勾在他的颈後把他拉得更进,望著他的眼睛说到: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了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她轻轻扭动纤腰困难的套弄著他的肿大说: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想要我,为什麽现在退缩呢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继不继续,都不能改变我是你的女人这个事实为什麽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远森,我只想给你,爱我好不好”

    、五

    子然的告白迅速瓦解著陈远森的意志,是啊,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是他的了他的双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覆上了她的一双椒,一面看著子然的眼睛一面不停的揉弄疼爱著她得到了他的回音她仰头吻住他,与他唇舌交缠分享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胀大,她已经过了刚刚撕裂时的不适下体的蜜汁不断分泌润湿了两人的毛发,她扭动身子示意他可以开始爱她了。陈远森的吻离开她的唇不断在她前纠缠,感受到她的湿润,缓缓撑起腰将她的双腿扳的更开折在前,望著他们的交合处开始慢慢的抽。那样靡的场面刺激著陈远森的神经,子然的呻吟环绕在耳畔,他身下爱著的是他陈远森的女人,不是女儿,已经这样了怎麽可能再讲什麽父女,他们只是一对相互爱著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亲昵告白,向对方宣告著占有和宠爱。

    陈远森俯下深将子然抱起在怀里,她的双腿子然的圈住他,整个人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弄,结合处水光潋滟,他快速的抽动拍得她的小屁股都红了,房间里只有子然有些不适的鼻音,他的喘和身下拍打的水声,他太快太用力的爱她,让初经人事的她有些不适应,快得让她承受不住的求饶:

    “远森,慢些,你慢些太快了我疼”他太大了,又那麽快,弄得她的蜜汁都在结合处成了白色的细沫,她从未体验过这些,一时间有些受不住,开口求他慢些爱她。他太久没有这样畅快的爱著一个人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陈远森听到她的求饶声,心中腾起一股奇异的感受,有些心疼,放慢速度慢慢的进出,细细的研磨寻找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退到尽头再入到尽头,死死的嵌入她。他发现她的敏感点在很深的地方,只能他全部进去的时候才触得到。他低头含住她的挺翘珠,那麽豔红像是为他而生的,就翘在哪里等他去含住,他用力的吮,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明白了她是喜欢他这样对她的。突然觉得很想用尽各种方法取悦她,只想让她像刚才一样呻吟,他要她跟他一样有快感,让她知道他们是可以一起的。他渐渐离开那朵桃花,在白嫩的房上啄著,是他的,都是他的,埋在沟处深深的嗅这她的气味,她抱著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自己献给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心下更生怜惜,吻她的唇,她的眼,眉,额头,太阳,耳垂,最後在耳畔留下爱语:

    “宝贝,谢谢你,我爱你”

    “宝贝这样好不好,要不要我再爱得深一些,嗯~”专制的男人说话间已经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的花道那麽紧,他在里面的每一寸一动都被包裹著,吮吸著,每一个动作都能释放无限的甜蜜。

    “远森,太深了,我怕”他将整个都给了她,已经戳进了子里,她是第一次,怎麽能承受这样的狂肆的爱。

    她喊他的名,让他的感觉更真实了,她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被他疼爱著灵合一,不知怎麽的他就是知道子然是爱他的,他也爱她,想要她,除了生理上的原因外,更多的是他就是知道自己想与身下的女人结合,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他陈远森的女人,女儿有怎麽样,那只能使他们更亲密。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冥冥之中就以注定了,从今往後他们再不能做父女,这样爱著对方的两个人怎麽能只做父女世上只能留下一对叫陈远森和陈子然的血脉相连的情人

    “子然子然”他无意识的呢喃著,声声都是盛满爱的呼喊。他的子然,从今後他终於有了只属於他的子然,在没有任何隔膜,他们是这样的紧密相连

    子然是从没做过,而陈远森是太久没做,在他希望她也快了的刻意疼爱下她和陈远森一起颤抖著到了顶峰,他将自己的华全部灌入她体内,真正的水交融也不过如此吧。他们终於完成了这个仪式,将对方变成了自己的。子然是幸运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有经验的陈远森,才能在初夜即体会快乐

    陈远森将她环在怀里抚著她汗湿的额头,将刘海拨到一旁吻著她的额头,眉眼问道

    “宝贝宝贝,你刚刚舒不舒服还痛不痛”

    “嗯──”她双颊红晕不知是被爱的还是羞的,将头埋在他颈间,毕竟才刚刚破身,虽然爱他也给了他,还是有些少女的矜持和娇羞,哪里能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的与他谈论自己那样私密的地方。面对他她永远只想做一个小女人。

    陈远森看著她脸颊上的红晕,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他不想出来,她不舍得他离开,就这样双腿交叠连在一起低下头吻她的红晕,她躲,他寻,玩闹间又擦出了火花。

    陈远森将她翻转过来趴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手包一个,将她的绵握在手中揉捻,这样的体位他入得深,她仰起头承受他的疼爱,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吮过她的舌,在口中品味著,像那是吮不尽的密,吻得滋滋作响,她连破碎的呻吟都喊不出来,只能给他占著。身下用力的拍打著她,想要给她最多的爱,她要的他都给她,只要她快乐他忽然退了出来,大手扳开她的臀瓣,刚刚被爱过的密口还没能合上,泛著水光,他毫不犹豫的用口整个含住用力的吮吸蜜汁。

    “啊”不知是被惊的还是被爱的,她没想到他会这样爱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爱她,纤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将臀翘得更高腿分得更开,给他更多他们,到底是谁在给,谁在要

    子然才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手段,陈远森没吮几下她便在他口中颤抖著泄了身。

    “第二次了。宝贝,这样好不好”

    “嗯”她已经没什麽力气了,昏昏的有些想睡,可陈远森哪里会让她这样睡过去,他家小弟还那麽神。他和她靠在一起,像连个吻合的汤匙,陈远森抬高他一条腿从後面了进去,子然已经没什麽力气的任他弄了,是不是的被弄深了哼两声,手握住他环在她纤腰上的手臂,就这样给他。不知他弄了多久才,又是满满一肚子,完事了还不出来,把东西都堵在她肚子里,沈沈的睡去了

    、六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陈远森醒来,怀中的小女人还在睡,昨晚是她的初夜,他却这样累她,实在是不该怕吵醒她,她发短信给秘书告知今天不会到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往後延。昨夜的一切都像梦一样,他们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而今天是新开始的第一天,怎能不在她身边呢。

    被她含了一夜,感觉真是该死的好。陈远森享受著与她无间的亲密,昨夜的缠绵太过美好热烈,他们连语言都很少,只是在他爱她时都望著对方的眼睛,他们已经达成了默契,他给予,她包容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轻微的动作还是被她感知到了,她渐渐转醒,眼神还没有焦点,朦胧可爱的模样让陈远森爱得不行,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看到他,昨夜缠绵的回忆瞬间在脑子里翻阅,等著他说些什麽。“宝贝”他声音仿佛还有昨夜的沙哑。她忽然有些害怕,怕他醒来後跟她道歉,说昨晚的种种都是他醉酒後的无心之举“你後悔了”她子然抢先问到,忘记了刚刚明明他还亲了自己也忘了他们的私密处还连在一起“啊”他挺动身体让她感受到男人早晨勃发的欲望可是她不湿他的一个动作便让她难以招架。“远森”“你还怀疑什麽,在我这样疼过你之後不要怀疑我。”如果昨晚的开始是因为他醉了,但是後来她说了那些话後他就已经清醒了,之後那两次欢爱他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他不确定子然能接受这样身份的转变。他们的关系太过惊世骇俗“对你我不後悔只怕你会嫌我老。”既然知道是她了他就没有退路了。“不管你是什麽身份,我都会这样爱你,因为我实在阻止不了自己的感情你呢,後悔吗宝贝”“後悔就不会勾引你”说著探过头吻上他他被鼓励,抬起她的一条腿翻到她上面铁杵在她体内研磨著,就是不离开。双手扶著她的腰慢慢的耸动,舌尖抵住她的尖挑逗著她的热情,两颗珠在他的逗弄下快速起立,她难耐的呢喃:“远森给我。”虽然才踏入女人的行列但陈远森每次都刻意要在她泄身後才满足自己,所以子然已经开始会享受这样的欢爱了。她主动要求,他当然乐意给予,只是她还不够湿,他的双手来到她前爱抚她的两只白兔,封住那张溢出令他心痒的呻吟的唇,让她加快湿润尔後重重的爱她她的双手攀著他的背在他後背留下暗红的划痕,嘴咬著他的肩发出闷闷的鼻音,双腿勾在他腰後随著他的起伏而起伏直到她实在是累得勾不住了才被他勾在臂湾以更深入的体位疼爱。到他发泄完已经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他退了出来,看到她身下一片泥泞脑中闪过一丝懊恼,他没保护她,要去买药,不然她很有可能怀上他的骨,而她还太小现在不是让她怀孕的时机。他对两人的身份已经没有什麽芥蒂了,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反而是想到让她怀孕的可能令陈远森心中一阵激荡。

    到浴室放好水,将昏睡的她抱起走进去,两人一起沈进水里,玫瑰油的香气让人顿感放松,待会儿还要打电话给她的老师请假,这个星期他想要好好把握。她给她清洗私处,知道昨夜他太放肆了,她才懂情事,竟然要了她好几次,哪里都被他肿了他伸出一手指将里面残余的白浊带出来。洗完後用浴巾包好她擦干身上的水珠给她穿上睡裙放回她自己的房间,然後回到他和梁舒桐的卧室把床单换了。那上面有她的处子落红也有他出的痕迹,但他却不舍得洗掉,想了想还是叠起来藏到了书房的保险箱里。那是他用来装重要文件和一些权证的私人保险箱,和家里用来装财务的是区分开的。

    都弄好後他拿起钥匙出门去给子然买药,他们住的高级公寓区附近就有一个24小时营业的药房,买了药出来路过超市他想给子然做些她喜欢的菜,小东西被他累惨了,现在还饿著,家里也没什麽吃的。提著购物蓝在生鲜区逛悠,打算给她做她爱吃的辣子丁,青椒丝,炒个青菜再做个紫菜蛋花汤。拿了一盒草莓又走到食品区拿了她爱吃的零食,结账的时候看到收银台前的冈本拿起一盒香草味的超级薄放进篮子里。此刻他才走了一种为人丈夫的真实感这才是他要的生活。

    回家的时候快十二点了,子然还没醒。他想到反正梁舒桐要一个礼拜後才回来,正好这几天好好宠宠他的小女人。把菜提到厨房,草莓进冰箱,其他的先洗好备用,摘菜切菜,淘米煮饭,下锅爆炒,慢火细煮,三菜一汤上桌的时候饭也刚好。盛好饭去子然房间叫她的时候她貌似也刚刚醒过来。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俯下身吻上她的额头:

    “宝贝,我做了饭,吃点”

    “唔我觉得身上好酸啊~”两条腿像抬不起来似的,她撒娇蹭到他前要他抱,他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餐桌前却没有放她在椅子上坐下而是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环抱著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吃饭,偶尔也学著她在一大盘辣椒里扒拉丁喂她吃。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饭菜都冷了,俩人放下碗筷脸挨著脸傻傻的笑著。他扭头吻她,她躲,嫌他嘴油。最後还是在他怀里被吻得呼吸急促。

    陈远森把她放在沙发上看电视,到了杯水抠出刚才买回来的避孕药拿出来递给子然,她已经猜到那是什麽了,咬了咬唇还是吃了。果然没过多久,事後避孕药的副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她说头晕,躺在他怀里没神的样子让陈远森後悔那麽冲动的在她体内爆发,现在还让她来承担後果。不停的吻著她道歉:

    “宝贝,对不起,下次不会,一定保护好你”

    她听了心里甜甜的,他说还有下次,就是真正接受了他们的关系神也上来了。

    “没事,也没那麽严重,现在好多了,我只要你记住,我是你的女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接受。我只想为你活当你的女人,只是你的是女人不是女儿”

    这些话简直撞进了陈远森的心坎里。他终於也有了一个属於自己的女人,没有欺骗没有强迫,只是纯粹的属於他陈远森。这麽多年这个梦居然在子然这里实现了,他还顾忌什麽伦理道德,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怎麽样,他就是爱她,这个女人只是他陈远森的女人,他们那样亲密,比和他结婚多年的梁舒桐不知亲密多少倍。

    “我知道”他有些激动。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已经把你放在了心上,是心头也是心上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包住她的柔软开始在手里把玩揉搓,舔弄吮吸她的耳垂,和旁边的肌肤,以情人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意也让她安心。

    “宝贝,等你再大些,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们会有新的家,你会是新家的女主人和我们孩子的妈妈。不会一直是这样的,好吗”他在她耳边许下诺言,承诺了她一个全新的未来

    “孩子我们会有孩子吗”她期望有有些担心的问到。

    “当然会有是只属於我们的骨”既然要了她爱了她,他已决定坚持到底,毕竟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幸运,在有生之年遇见那个人。他珍视这份幸运也珍视她,心中已有些打算,要慢慢的展开

    他将她吻了又吻,放到沙发上,起身去厨房拿出草莓洗好了装在盘子里,回到沙发里将她抱起一个一个的喂。有时喂给了她他又从她嘴里抢夺,乘机吻她,玩得不亦乐乎差点擦枪走火。但想到她的花谷都被他肿了,心疼她,又按下了心中的欲望。他们还有将来,不是吗

    作家的话:

    右手受伤要动刀子难道这就是写不伦文的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