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098闻名遐迩的才女?抱歉没听过

作品:《穿书后女配她又甜又飒

    若尘急忙入内,顿时被眼前一切看得愣怔了,她没想到,在考生云集之地,竟然会出现这样粗鲁之事,和市井无异。地上杯盘狼藉,残汤剩饭倒了一地,显然是有人砸了她的饭食。

    恰好方玉从外疾步而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显然才赶到。

    “师父。”他给若尘行礼,顿时有人说:“这不是十里镇的方玉才子吗,怎么竟然给一个女子行礼?还称呼她为‘师父’,他是不是失心疯了?”

    只见不大的饭厅,已经被十几个来自显然是同一处地方的考生给霸占了位置,属于十里镇的位置,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考生,见到若尘姑娘和方玉,他们急忙站起来,对若尘行礼,说:“若尘姑娘,你可来了,这些人,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十里镇的考生。”

    若尘看到,对方的人丛里,果然还端坐了一个衣裳华贵,容貌冷艳,眼神十分骄傲的女子,她的手下的丫鬟,正抓着豆儿,显然想抽她耳光。

    若尘一步一步走过去,方玉也跟了过去,担心自己的师父安全,可是若尘的气场那么强大,根本不需要他担心。她一步步走到那丫鬟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说:“很好,很好,你打完本姑娘的丫鬟,就等着你的脸,让我刮花。”

    说完,手里寒锋一闪,一把雪亮的小刀,出现在她的掌心。

    那丫鬟欺软怕硬,尤其对方手里有刀,哪里还敢掌掴豆儿,手一软,豆儿急忙窜到了自家姑娘的身后,立刻哭诉告状:“我给姑娘点了份鹌鹑蛋,只有最后一份了,这位姑娘她非要不可,不给,就打翻了姑娘你的饭食,所以耽误姑娘用膳了,还蛮不讲理要打我。她们太不讲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女子的身上,若尘从那些人凝视里,看出来,这个女子,竟然是那些人群的焦点,一副众星捧月的样子。

    若尘冷冷地说:“我才知道,原来,考秀才的考生,也有如此不讲理的人。”

    那丫鬟依然嘴硬:“我家姑娘要鹌鹑蛋,你们就应该给,是你们不在理,怨谁?”

    “哦,你家姑娘是哪家皇亲国戚?”若尘讽刺。

    一旁的方玉说:“我道是谁,原来是楼抚琴姑娘。”

    见若尘一副诧异的表情,十里镇一个考生急忙解释:“若尘姑娘,常有人说,十里镇玉,八雨台琴,说的就是十里镇的才子方玉,八雨县的才女楼抚琴。”

    那楼抚琴秀眉一挑,一副骄傲的模样,眼神俯视一切,像只小孔雀。

    若尘的面色一沉,一派肃穆的样子,楼抚琴以为自己的名声镇住了她,哪里知道,下一句,若尘却说:“楼、抚、琴……没听过。”

    十里镇的考生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他们人数少,一直被八雨台的考生们压了一头,正窝火呢,没想到,若尘姑娘代替他们出了气。

    方玉说:“师父,你新来十里镇这偏僻之地没多久,自然不知道这里的人物,就算知道了,对于你这京城出身的侯府姑娘来说,自然是不认识的。”

    言下之意,楼抚琴还不配自己的师父认识。

    楼抚琴可不是那种坐着被动挨打的,她原本也是自认自己才高八斗,早就觉得女儿身委屈了自己,否则可不就是当朝的状元之才么?

    如今,有了机会考科举,她正想抒展自己的抱负呢,哪里知道,十里镇,竟然出现了一个女的县案首、府案首,将她的名声给打压了下去,她早就憋了气了。

    她立刻反击讽刺:“十里镇的方玉才子,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一个才子,居然屈服一个女子之下,认她为先生,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就是,就是,简直名不符实。”八雨台的考生急忙附和。

    若尘淡淡一笑:“你不是女子?既然你认为女子不如男,你考什么科举,若你高中了,以后中了举人,中了状元,有了功名,难道因为你的女子身份,别人不能称呼你一声‘先生’,那你何必科考呢!岂不是多此一举?回家生孩子不好吗?方玉这样的考生,能屈能伸,尊重的不是女子,尊重是真才实学,这才是才子本色。”

    “好,好一句才子本色。”十里镇的考生欢呼起来。

    辩才,原本也属于才子的才华的一种,辩才上,明显的,若尘打压楼抚琴一头。

    楼抚琴气得脸色苍白,想了想,说:“一个庶女出身的考生,原本也不配本姑娘和你辩驳,算了,见到你,就扫了兴致,我们走。”

    “怎么,庶女出身就不配成为考生?那姑娘真的孤陋寡闻了,当朝多少举人、进士,原本也是庶子出身,就连朝廷里许多大臣,也曾经是庶子出身,有了官职以后,才拜在正房名下,你若觉得不服,可以考中状元以后给皇上写奏折,让庶子、庶女不得科考,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能考到最后那一步。”

    “白若尘,逞口舌之快有何用,你可敢与本姑娘打赌吗?”楼抚琴可不想就这么输了。

    “什么赌约,看你的赌注多大。”若尘对这个才女,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素未平生,竟然差点掌掴自己的贴身丫鬟豆儿。

    “我们看这次谁能中秀才甲等,没有中到甲等的,要当众人的面,设下赔罪宴席,之后磕头三个,你看如何?”

    方玉说:“此言差矣,秀才是见官不跪,为何还要跪一个赌约?”

    “白若尘,你敢不敢赌,难道你还要躲在男子的背后当缩头乌龟?”楼抚琴咄咄逼人。

    “你这话说的,好似你一定赢了是的,我不认识你,不知你的名气,也不知道你配不配与我赌,抱歉,我不想赌。”若尘毫不留情地直接拒绝,她可不是吃激将法的人,不想做没用的事情,让自己怄气。

    “你是不敢赌!”果然,楼抚琴使出激将法来了,周围的人也在鼓噪:“她哪里敢和楼姑娘你打赌。”

    “在你们眼里,我白若尘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我要和一个不认识没听过名字的人打赌?她配和县案首、府案首打赌吗?有那个闲工夫,我还不如多读几本书。”

    见若尘“不敢”和自己打赌,骄傲的楼抚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孩根本就是虚张声势,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有才华,考上什么案首,也一定是走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