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作品:《堕落之后

    .

    她还是喜欢南静,淡淡的如忧愁情丝缠得她自己都讨厌,可现在想起来她会对他心动,也许只是血缘的吸引,看着他,她的情绪就会随着他起伏,没有达到只盯着他一个人看,容不下别人的得程度,但看到了他也无法去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南静拉起了林音垂在身旁的手,见她心不在焉道。

    要带我到哪里去说要和她去逛马路,可怎么越走越偏僻了,不过这里的风景挺好。

    和她十指交叉的握住,南静心情愉快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学校学生经常去的一个很的地方把你买了爸爸第一个绕不了我,放心

    嗯,不过,南静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林音举起了他们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这么看他们现在都像对在约会的情侣。

    南静促狭的瞥了她一眼,低下头,贴近她的耳垂近似挑逗的说:我们床都上过了,现在来说这个你不觉得太假了吗

    可是我是你的妹妹啊还是双胞胎的妹妹。她想甩开他的手,似乎能甩开他的手,她就能恢复原来的生活,不要在纠缠在这段不伦之恋中了。

    一把抱起了林音,勒着的腰,她的脚沾不到地的旋在半空中,眼对眼、鼻对鼻,得注视着,两个人距离近的只要动动嘴唇就能碰到,妹妹又怎么样,血缘伦理、近亲相奸之类的,这些只会因时代和当权者的不同而转变,以前古埃及也不是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而近亲结婚,你会觉得我们这样不对,是因为从小受到了这样的教育。

    我们生活在现在,至少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不能听他胡说八道,不能被他误导。

    他的嘴唇刷过她的,我不在乎。吻住了她的,将她紧紧环在怀中。

    她原本就是他的,这是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女人肚子中就注定了的事,他拥有她又什么不可以,能名正言顺的占有她,能让她光明正大的留在他身边,他有着说不出的雀跃。

    够了,不要这样他唇离开了她的嘴唇后,她拒绝再次亲近的垂下了头,他的鼻息吹起她后脑的发丝,她的手推着他的膛,不想和他在街头当中表演。

    抚顺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稀薄的嘴唇压着她额头,啾的亲了下,我们走吧。

    抓起了林音冰冷的手,夹在了胳膊下,像对真正的情侣般向前行进。

    快乐多三个中文大字竖立在34层楼高的屋顶上,除了大门是透明的大块玻璃外,所有的外墙都裹着油亮的黑色玻璃,从外面决定看不出这个快乐多是什么地方。

    跨过了几阶黑色白纹的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进了大堂林音才发现,大块的黑色玻璃是只能从内看到外,巨大的玻璃旁放置着几桌椅,堂的正中是个巨大的圆形柱,一圈盘旋的圆楼梯环绕而上,柱子的前方有着一排服务台,四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正向他们微笑着。

    南静带着她直接走到了大堂的底部,七架电梯一字排开,他从皮夹中抽出了一张卡,在电梯上、下按钮旁的隙缝中划了下,叮的声电梯开了。

    偌大的透明玻璃隔层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五彩的灯光将房间打成不同色泽的空间。

    散发着冷冷的冰蓝色的房间中,一位手执细长桌球杆的男孩,裸露着上身,下面只套了条松垮跨的牛仔裤,林音盯着他裸露的背部直看,倒是不时因为他的背有多漂亮,而是她觉得天底下的怪事还是真多,寒冷的冬天都有人赤裸上身打桌球。

    那人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他朝林音这边看了过来。

    清澄的黑瞳光亮动人,小麦色的肌肤透露着健康和活力,也许是如杜蔚然他们那种出挑的面容看多了,她也只是被他过分清澈的眼眸震了下,心恍惚间被这份纯真撞了下。

    林音你在看什么南静注意到林音停下了脚步专著地别的方向。

    林音轻晃了下头,不,没有离开了那双纯净的瞳孔。

    迈步跟着南静的身影,风呼过了她后肩的长发,勾起来圈圈美丽的弧度,透过蓝色玻璃看着飘荡的发丝,如点点涟漪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林音不知道这个她已抛诸脑后的少年,将在她未来的人生路途上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体验到快乐,也自造了她一生都无以弥补的痛。

    南静带她来的房间和刚刚在外看到的不同,既不透明也没有漂亮的灯光,看着偌大的房间带给人一种家的感觉,除了房间中央的那个桌球台这本就是个住房。

    有沙发、茶几,还有电视和影响等一些列的家庭式摆设,在玻璃茶几边摆着一扇巨大的玻璃屏风,是为了供客人玩累得休息的吧,一张双人床放在了屏风后面。

    你当真只是带我来打桌球的林音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床。

    南静曲起手指敲了下她的额角,你不要老把我当成坏人好不好随后又作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我想你保证,除非你勾引我,否则我决不碰你

    鬼才会勾引你她坐到了沙发上,看到茶几上的饮料牌,你要喝什么

    帮我随便点瓶水果酒好了。南静拿起桌球台边上的球杆。

    按饮料牌上的指导,她拨通了电话,我要杯水,嗯,纯水,要热的,再拿瓶水果酒,什么味道小姐,你帮我推荐瓶你们这里买的最好的吧对、对的,好,再见

    你让他们推荐,他们只会拿最贵的,小白痴南静拿起顺眼的球杆比划着。

    林音不在意的耸耸肩,谁叫你自己不说,我已经问过你了最主要的是不是她出钱,贵不贵干她什么事,最贵的不一定好喝,至少品质保证了。

    没关上的门,被敲一下就开了,一位穿着制服,端着托盘的服务员端正的站在外面,似乎不等里面人回应,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

    放到茶几上好了。南静似乎十分不愿意被人打扰,口气有些不佳。

    声音原本就低沉的南静,心情一不好,声音也自然的生硬起来,让人听起来心中发毛,这个服务员胆子也好像特别小,拿着托盘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脚步趔趄了下,服务员整个人倒向了边上的屏风,玻璃屏风怎么受的气一个人的冲力,它晃了下整个向沙发上的林音倒了下来,当林音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时,那扇屏风已经要砸到她的头顶了,林音为了减少对头部的伤害,她用双肘护着头。

    预料中的疼痛却一直没有降临下来,疑惑又压抑不住狂跳的心,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苦涩浮现了在她嘴边,为什么,你要救我呢

    你是我妹妹,再说你是和我出来的,如果回去的时候老爷子发现你受伤了,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南静维持着双手撑墙,护着地下林音的动作,嘴唇变的惨白。

    你一瞬间能想这么多吗林音淡淡的笑了,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南静保护了她,被玻璃屏风砸到受的伤,她注视着散在地上,发着莹亮的冽光的玻璃碎片,眼中只有沉重。

    那个服务员显然没有他们俩的诗情画意,很现实的放生大叫起来,不到2分钟两位保安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满嘴的怎么啦,怎么了,看到了满地狼藉后也着手忙起来了。

    他们扶走了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服务员,小心的清理着南静身上的玻璃,直到两个抬着担架的白衣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林音才发现他们早叫了救护车了。

    被南静保护的好好的她,也被盛情难却的保安架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林音震惊的听到南静为了她,左手被划出了两道10厘米长的口子,身上还有很多被细小玻璃刺破的伤口。

    深深泛紫的伤口上缝了针,像两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在光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南静帮她挡,这两道伤口将会出现在她身上,林音呆呆的看这南静的伤,一言不发。

    你在懊恼吗南静任她死盯这自己的手腕不放,就像你说的,那那瞬间哪能想怎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帮你挡,反正当我自己知道干了这种蠢事时,那个该死的玻璃屏风已经砸在了我的身上,还好没有被砸死,要不我还真是死不瞑目

    就是这个样子吗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英雄主义的神。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害怕知道自己对他的奢望,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明知道不肯能,还是会有一点乞求。

    他笑了,笑得狂放不羁,我可不是所有人都救的

    这是什么给她希望,真意外,我会有个那么好的哥哥

    她无法控制眷恋他的心,但她能扼杀所有的机会,她相信这名为时间的疗伤药。

    南静露出邪邪的笑容,当然,为了妹妹我头可断,血可流

    流你的大头鬼林音对他说的话翻着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