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四:嫉妒是为爱

作品:《囚爱

    .

    番外四:嫉妒是爲爱上

    桑挽离没有一点怀疑的请了熊辰楷进了自己家门,这不是第一次请他进来,所以这一次她一点儿也没有多想。如果是平时的她,一定能够看出熊辰楷眼神里的异样,但是由于刚刚见到程景枢使得她心情不好,所以便直接忽略掉了。

    已经快三年了,她还是忘不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还是能轻易地影响到她。但是这一次她绝对不愿意这样,早就下了决心要将他从心底驱逐,那就不能再给自己任何反悔的机会。程景枢不是她要的,永远都不是。

    茶还是咖啡她打开冰箱,回头对著熊辰楷嫣然一笑:我这里可没有啤酒。

    熊辰楷却一反常态的看著她,都不要。

    嗯桑挽离觉得好奇怪,走回沙发前坐下,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过了半晌,她才犹犹豫豫地问道: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不提那件事了吗我 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见熊辰楷瞪大眼,她立刻急忙忙摇摆双手,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已经说过了不是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兴趣去谈恋爱。

    可是你有一个男朋友。熊辰楷低低地呢喃著,从躲起来偷偷看到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亲她牵她的小手之後,他就再也没有平静过。

    他以爲她之所以不愿意接受自己是因爲真的无心恋爱,但事实是她本就是有了男朋友了她瞧不起他,不喜欢他,甚至要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飞

    桑挽离狠纠结,他们只是刚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期间虽然经常见面聊天,但也算不上是朋友,即使程景枢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也没办法就这样告诉另一个人。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没打算向熊辰楷解释他的误会,只是抿著嘴巴道:这个不重要,总之短时间内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追求就是了。程景枢将她对爱情的美好彻底打破了,她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认清这个事实,等到放下心结去接受另外一个人,相信还要狠久狠久。

    只不过这些话不适合对面前这头熊说就是了。

    但熊辰楷可不这麽认爲,桑挽离越是不跟他解释,他越是确信桑挽离看不起他,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个破搬家公司的老板,说好听点是老板,难听点就是个低下层人士,而她呢长得漂亮家世又好,还有一个比自己优秀不知多少倍的男朋友,像她这样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怎麽会看上他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呢

    识相点,他就不应该抱有幻想,早就应该在她委婉拒绝自己之後就夹著尾巴灰溜溜的离开才是,但爲什麽没有他本配不上她啊人家已经明明白白拒绝自己了,结果自己还不要脸的每天在电梯口等她下班再装成偶遇的样子,就爲了跟她打声招呼再说几句话,哪怕只是听到一句你好,他都心满意足。但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了呢桑挽离从来不曾主动亲近过他,事实上从那一天她来敲门请他们将音乐放小声点之後,就再也没有来过他家,都是他厚著脸皮敲她家的门借醋借酱油,用各种各样蹩脚的不能再蹩脚的理由接近她。

    他怎麽就那麽厚顔无耻呢把人家的微笑疏离当做是温柔好说话,以爲像她这样的女人也会对自己动心,妈的那本连个笑话都算不上

    啊,没有了。桑挽离端著手上的咖啡鼓起了腮帮,我去厨房找一找,你先坐一下。说著便起身朝厨房走去,留下一脸面无表情的熊辰楷。

    她真是太没有警觉心了,只因爲和这人相处了两个月,便认爲他是那种面恶心善的人,子憨厚老实又笨拙,虽然事实与之相差不远,但是桑挽离忽略了一件事情,老实人不老实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她一点也没意识到拒绝了熊辰楷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拒绝他後的这两个星期来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导致桑挽离认爲他压儿就没受到打击,想想也是啊,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能受到什麽样的打击呢

    但是她错了。

    熊辰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厨房寻桑挽离,想再问她一次,谁想到刚到厨房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便看见了令自己瞬间欲望膨胀的一幕:桑挽离正跪在地上往柜子下面不知找什麽,翘嘟嘟的小屁股擡得高高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漂亮的米色洋装,是爲了和那个男人约会想到这里,熊辰楷愈发愤怒。他死死地盯著那不停动来动去的粉臀,想到自己在她家门口傻傻的敲了好几个小时的门,想在礼拜日的今天再和她表白,谁知道她不仅不在家,还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去了他给她解释的机会,是她自己不要,怨不了他

    圆润的小屁股还在四处耸动,不知道在找什麽,但是熊辰楷认爲这个一点也不重要,她真是漂亮,因爲跪在地上的姿势,使得那原本长及膝上的裙子往上窜,隐隐露出了底裤的边缘。白色蕾丝的,边缘还缀著细细的蝴蝶结。

    裤裆立刻就肿了起来,熊辰楷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门口看著,过了好久才找回行动力。那个小女人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身後意,还努力的扭动著,就在她将粉臀撅高到连细嫩的大腿内侧都能让熊辰楷看得一清二楚的时候,熊辰楷终于忍不住了,那片神秘的影在呼唤著他,召唤著他要他去将她占有。于是他咆哮著扑了上去,抱住那娇俏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猛啃。

    正趴在地上找不小心掉下去的汤匙的桑挽离吓了好大一跳。她猛地想起身,可整个人都被熊辰楷压在了身下,粉臀被他抱得高高的,这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她一时之间慌得不知如何时好。大熊你做什麽快放开我

    不放他低低地吼,你跟别的男人出去,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还这样趴在这里勾引我

    桑挽离冤极了,她怎麽知道会有人进她的厨房粉臀被他又揉又亲,弄得好生难受,桑挽离心里还是不愿意跟熊辰楷撕破脸这头熊实在是个好人。你在胡说什麽,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她满心以爲这样能够威胁到熊辰楷,谁知道他听了这话竟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就朝门口冲去,丝毫不管她挣扎的多厉害。

    嫉妒是爲爱中h

    嫉妒是爲爱中h

    被摔在床上的桑挽离被撞得七晕八素的,脑袋一阵晕眩,好不容易翻过身,就发现熊辰楷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全身光光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她吓得血色全无,连忙下床想逃跑,却被熊辰楷猛地一扑压倒在床上,背部抵著他灼热强壮的膛,单薄的衣料让桑挽离清清楚楚地

    感受到了熊辰楷的温度。

    大熊、大熊你想做什麽她吓得四处挣扎,四肢不断挥动著,可惜整个人都被压著,像是一只被压住背部的小乌,怎麽挣扎也没有用。你快放开我,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他是疯了吗居然、居然碰她的臀部 还是以那种猥的方式

    我干什麽熊辰楷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大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洋装襟口,用力一撕,一大片羊脂白玉也似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桑挽离的前瞬间全裸,纤柔的美背也尽入他眼底。除了细细的两条内衣带子,整片裸背一览无遗。熊辰楷的鼻血立刻冒了出来,鲜豔的血滴在嫩白的部上,煞是好看。你说我做什麽

    放开我桑挽离转过头看著他偏执疯狂的双眼,吓得使劲挣扎,可是越挣扎越是引起了熊辰楷的兴奋感,即将看到自己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美丽胴体,即使在之後就要死去,他也没什麽好後悔的了。熊辰楷

    别叫、别叫 他痴迷的低下头,用力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烙下自己的痕迹。齿痕与口水瞬间遍布桑挽离的背部。待会儿你的时候再叫。

    桑挽离被那滚烫的唇舌弄得六神无主,小手攥成拳,怎麽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憨厚淳朴的大熊竟然会这样对待她,他要强暴她,那个温顺笨拙的熊要强暴她那样下流俗到了极点的话是他说出口的吗什麽 他疯了、他绝对疯了住口,你胡说什麽快点住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住口住什麽口。熊辰楷啃著她纤细的肩,口齿不清的问。你吗

    他居然又说了

    桑挽离又气又怕,肩膀被啃得生疼,他的手还在往下索,像是想扒掉她的下身一般,这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怖。住口、住口、住口

    我就是要说他的熊脾气也上来了,大掌顺利扒掉她的洋装,让桑挽离的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我就是要你、你、你,死你

    桑挽离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从小娇生惯养,身边全是教育良好的人,曾几何时听过这样俗龌龊的字眼偏偏这话还是从一个她自认爲算是了解的朋友口中说出的,怎麽能让她不觉得羞辱

    不喜欢听是不是熊辰楷问她,将她罩的肩带鲁的扯断,从部下面抽出整条罩,先是放在鼻前闻了闻,才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上。从喜欢上你开始,我就开始意你,我每天想著该怎麽接近你,可是怎麽想都想不出什麽,只能偷偷趁著你不在家的时候去偷你的罩和三角裤,然後自己打飞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把你的哭爹叫娘,直到死

    见桑挽离瞠大了眼,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熊辰楷又笑了笑,眼里全部都是绝望可惜桑挽离没有看到,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不过是个乡下人,连初中都没毕业。公主,你就别期望我能说出什麽高雅好听的话了,什麽内衣内裤,还不都是罩和三角裤我也有穿,不信你看说著便挺了挺下身,示意桑挽离看他,果然,他的胯下正穿著一条土到极点的土黄色内裤,裤裆处鼓起饱胀的一团,那块布料被撑得不可思议,像是一块坚硬的热铁一般熨烫著桑挽离的私处。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色情的用自己的裆部磨擦桑挽离的腿间,熊辰楷发出沈重的呻吟,电视里管这个叫做爱,我也不懂,我就知道这叫你,嗯 我要你 你要给 她的衣服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增加的欲求,再也满足不了了

    住口 熊辰楷你住口 桑挽离哭了,她不挣扎了,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肯听他恶心下流的话,心里後悔极了自己刚刚爲什麽要请他进家门。住口

    我不,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你。膨胀的欲望磨蹭著她散发著热气的粉,啊好爽 你的时候一定更爽 也许是一种报复的想法,平时他把她当做女神仰望崇拜,生怕自己哪一次说错了话惹得她看不起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赔著笑,但是现在不了,她有男人,还对他不屑一顾,她必须受到惩罚以前不敢说的心里话跟脏话他都要一股脑儿的说给她听,她不听也得听

    不要熊辰楷你住口桑挽离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挣扎著想摆脱他的束缚。熊辰楷狠顺从的让她翻过身,大手握住她丰满的两只房,感慨地道:好大好软 像是两个水球 是真的吗说著便凑上前想亲桑挽离的小嘴,却被桑挽离很很咬了一口,他生气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动,只能使劲揉捏著两只丰做发泄。这麽大这麽香,你给别的男人吸过没有下面呢给别人过吗

    桑挽离真是恨不得杀了他,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部在熊辰楷手里被任意的捏圆搓扁,却又反抗不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怎麽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

    见桑挽离不回答,反而用那双冰一样的大眼盯著自己,熊辰楷心慌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他放过她,那麽从此以後他将再也见不到她,更遑论得到她罢了,死就死吧,能她一次就是死也值了公主,你别这样看我,我今天一定要你,把你往死里

    他什麽也不懂,不知道这样说只会让桑挽离对他充满反感与愤恨。可他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人,又没受过什麽高等教育,还成天和一群脏兮兮的搬家工人弄在一起,除了黄色笑话就是意打,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懂,好不容易喜欢个女人和自己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他所知道的一切在她身上完全起不到作用,他急得要死,又没办法,只能牙一咬心一横,用自己仅有的词汇表达出爱情。他也知道这个词不好,可是除了这个字还能怎麽说他不懂,也不想懂,那些高雅的词汇不是他用得起的,他只要能到她就行了。

    两团浑圆的丰被熊辰楷握在手里肆意把玩,他手劲儿大,又不懂收敛,狠快便把嫩上捏出了红痕,桑挽离哭得更厉害,可惜完全没有用,熊辰楷已经疯了,爲她疯了。好软好大的子 又结实又有弹 头也小小的,还这麽好看 他说著仅知的词汇,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只会让桑挽离愈发憎恨他。

    丰满的部在他手中来回起伏,桑挽离不受控制的深呼吸,可越是这样便越是使得自己的部更诱人,终于,熊辰楷的鼻血滴在了她的尖上,两只粉团儿因此来颤了颤,直把熊辰楷的眼都看出了绿光来。

    我要吃你的。他宣告了一声,便咬住了桑挽离的尖,使劲的吸著。他不是处男,但是和他上床的女人都是看上了他的勇猛过人,他对那些女人也没感情,只顾著发泄,自然不知道什麽叫做怜惜,尖利的牙齿狠快便将两只尖咬得鲜豔欲滴,红肿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公主你的子好香 我以後要天天吃。

    桑挽离被他的话弄得羞愤欲死,娇嫩的部被他玩弄的红肿一片,偏偏他嘴巴又是那麽不干净,什麽话脏话都冒了出来,大眼闪著羞辱的水花,如果可以,桑挽离简直想要一死了之来逃避这样极度羞耻的场面。

    嫉妒是爲爱下h

    嫉妒是爲爱下h

    狠快的,丰满白嫩的房便被啃咬的满是口水,熊辰楷不懂得收敛力气,床上功夫也不好,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尖利的唇齿将嫩的能掐出水的粉团儿咬得满是痕迹。桑挽离疼啊,但是在强奸犯面前又不肯示弱,遂咬著唇瓣不肯出声,熊辰楷凑上去要亲她她也不肯张开嘴巴。

    谁知道这却惹怒了他,熊辰楷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楼下看到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亲吻她的时候,心里认定了桑挽离是嫌弃他、看不起他,于是就加深了要她的心思。原本还想温柔点的,这下子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除了将她死,熊辰楷心里什麽都不剩。

    他就是个人怎麽了,他就是没上过几天学怎麽了,他就是满嘴脏话荤话怎麽了他比那个男人更喜欢她,更能对她好,这她最清楚那她凭什麽瞧不起他,凭什麽不喜欢他,凭什麽要拒绝他

    越想越气的熊辰楷干脆伸手从丰满的房滑到紧闭的双腿,不顾桑挽离的挣扎将她滑腻的大腿掰开,隔著薄薄的底裤抚著她羞人的私处。桑挽离简直羞愤欲死,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羞耻到了极点的一天,她要被强奸了,而且这个强奸犯还是她自己亲自引进门的

    她後悔的要死,可惜晚了。熊辰楷脱不下她的底裤,熊脾气一来,稍稍使劲便将那脆弱的布

    料撕碎,然後毫不温柔的将手指上她细嫩的花,他先是在外面了一下,然後便进了一手指,未经人事的甬道因此将他的手指咬得死紧,熊辰楷嘶的抽了声气,有点不敢相信,都被人过了还这麽紧

    桑挽离听到他的话,气得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她死命的踢动双腿想将那在自己私处的手指弄走,可熊辰楷只是皱了皱眉,嫌她烦,竟然随手拿了床头放著的长枕巾捆住她的双手,然後将她的双腿打开,被怒火和妒火烧红的眼睛已经让他没有心思去慢慢做前戏,反正和别的女人的时候他都是直接进去的,她又不是处女,那他还客气什麽

    大的阳具吐著清,满布的青筋血管使它看起来像极了一杆长枪,熊辰楷先是自己撸了两下,然後便抵住了桑挽离的口,很很地往里一捅

    啊桑挽离把嘴巴都咬住了血,她悲鸣一声便因爲剧烈的疼痛晕了过去,但紧的要人命的嫩却还是死死地咬著那入侵的异物。他的阳具又又长,一般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桑挽离再加上熊辰楷一点情面也没留就那样直直地捅了进去,不疼死桑挽离才怪。

    桑挽离晕过去後,熊辰楷却愣住了,他傻愣愣的看向自己已经全没入嫩里的欲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冲破了什麽东西,薄薄的却是实实在在的阻碍,是处女膜,他的公主是处女,他的公主没被别的男人过,他是第一个她的人

    这巨大的喜悦让熊辰楷险些找不著北,血丝狠快顺著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来,细嫩的口已经被撕裂,但里面的嫩却死死地啜著他的阳具不肯松开。熊辰楷忍不住了,他的自制力一向不好,便猛地抽了出来。剧痛让晕厥中的桑挽离皱起了眉头,趁著她还在昏迷中,熊辰楷吐了些唾沫在手上,将自己的东西涂抹的闪闪发亮,权且当做是润滑,然後就再度挤进了桑挽离的身体里。这一次他虽然不算凶蛮,却也绝对称不上温柔,他甚至还是鲁的,桑挽离疼得不断抽搐,粉哆嗦著含住熊辰楷的阳具,却流不出一滴水。

    熊辰楷也急,他忍得快要爆开了,却不能尽情她,心里又挣扎又後悔又难受,他该好好舔舔她再的,现在可好,除了血,她一点水也没有

    等到桑挽离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了,粉四壁的嫩更是摩擦的生疼,她微微睁开眼睛,就只看见熊辰楷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两只手握住她的房,下身则不停地冲撞著,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眼角泛出泪花,私处被撑得像是要炸开一样,被强暴的屈辱感和失去贞洁的羞耻令桑挽离简直想要死掉。不 不要 她无力的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疯狂的男人,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被紧紧地捆绑著。

    好爽 熊辰楷使劲进去,再拔出来,再进去,再拔出来,每一次都用了好大的力气,不进桑挽离的子里誓不罢休。桑挽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她只觉得疼痛与绝望,像是自己灵魂里的某样东西被打碎了一样。公主,你的又水又嫩,真好,我要你一辈子行不行行不行边说边掐著她的房。

    我好痛桑挽离挣扎著,娇弱的身体无助地躺在大床上,完全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强壮凶恶的男人肆意凌辱奸。放开、放开我 爸、妈 救我 呜呜 爸 妈 好痛好痛,她是不是流了狠多血她是不是要死了好痛

    不准你叫他们熊辰楷低头去咬她的小嘴,昂扬停止抽送停驻在桑挽离体内,但即使如此,桑挽离依然觉得疼痛难忍。熊辰楷真是一点温柔也没有,或许是他不懂,也或许他懂却不愿意做。即使桑挽离是处女,即使桑挽离的第一次是被他抢走的,但桑挽离瞧不起他,桑挽离有男朋友,桑挽离拒绝了他这些事情在他心头已经成爲了魔障,只有把桑挽离切切实实的抓在手里,熊辰楷才觉得安心。你是我的现在你的人是我,你要叫也要叫我的名字

    可桑挽离不理他,她依然叫著父母,雪白的胴体已经没有一处完好,下身的花被撕裂,汩汩的鲜血刚好成了最完美的润滑剂,熊辰楷爽的不得了,心脏却又疼得无法呼吸,他不懂这是爲什麽,他在她不是吗他正把她压在身下很不是吗那爲什麽心还是这麽疼可是他不知道这是爲什麽,也不想去知道,现在的他只想把这个诱人的女人占了,从今以後谁都不让看见。

    桑挽离只觉得这场强奸的噩梦没有尽头,直到熊辰楷用力冲刺数十下後抽搐著软倒在她身上,她也依然面无表情。滚烫的尽数进她伤痕累累的花里,烫的内壁一阵哆嗦,但却依然没有出水。桑挽离闭上眼,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睁眼了。

    直到狂吼著了,熊辰楷才终于恢复正常,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下被他蹂躏的不成人形的娇躯,整个人都傻了。那红肿变形的小花瓣正抽搐著吐出他刚刚进去的浓,他这才意识到从认识桑挽离之後自己就再也没有过女人了。白浊的里还夹杂著血丝,他被吓住了,伸手去,却被桑挽离一巴掌打开,其实她本没有什麽力气,但是熊辰楷还是收回了手。公主

    你完了,我可以走了吗她捂住眼睛,无力的问。

    熊辰楷突然无比地憎恨这个字,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他这样对她说过那麽多次。他还说要把她往死里,说她的子又大又软,说她的被别的男人过 他说了那麽多混话,他简直想杀了自己

    桑挽离没有心思去管他在想什麽,最初的绝望过去後,她已经麻木了。此刻她只想回家洗澡,然後睡一觉,第二天就把这个噩梦全部忘掉。

    我、我对不起 熊辰楷嗫嚅著,我先帮你擦澡

    滚开桑挽离嫌恶的睁开眼,充满愤恨的瞪著他,那眼神看得熊辰楷的心又开始剧烈的抽疼。

    我是太爱你了公主,所以看到那个男人跟你站在一起才会那麽嫉妒发狂,公主,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他不顾桑挽离的冷眼握住她的小手。我会对你狠好狠好的,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滚、开。桑挽离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你这个强奸犯。

    直都认爲她瞧不起自己,但到了这一刻,熊辰楷才终于意识到,她从来没有瞧不起过自己,她甚至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温柔微笑著的她还在自己被当成小偷的时候给自己解围,她还教他认字,她对自己那麽好 自己却强奸了她

    强奸犯

    法律不会放过你,你就在这里等著警察上门好了。桑挽离一字一句地说,挣扎著想要起身,赤裸的娇躯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当她站起身时,雪白细嫩的腿间便流下了属于熊辰楷的,厌恶的表情从她脸上显示出来。我不会喜欢你,永远也不会。

    如果说先前熊辰楷还抱了自首的心态的话,那麽桑挽离的最後一句话就成了彻底逼他发疯的稻草。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桑挽离就又被推回了床上,熊辰楷硕大的器又毫不留情的塞了进来。她痛得小脸发白,想动,却发现他手上拿了一条床单,大手拦过桑挽离的腰肢,将她的双手重新捆绑起来。

    我要把你关起来,从今以後你哪里也不能去。他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