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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野蛮女友

    1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爱上了萧红，我喜欢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白净的皮肤，喜欢看她挺拔的" >部，喜欢她娇憨的微笑和可爱的鬼脸。尽管我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但还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关注她，越来越喜欢和她说话，越来越喜欢盯着她的身影发呆，这和最初爱上惠丽时的表现没有两样。

    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我就回卧室睡了，却是无法睡着。一会儿想起萧红，一会儿想起池湘，一会儿又想起惠丽，想努力弄清她们之间的差别，却越想越觉得糊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惠丽，却没有爱上比她还要漂亮的池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爱上萧红，对池湘是否毫无感情。又奇怪自己为何可以毫无保留地和池湘聊天，却是要向惠丽和萧红隐瞒很多东西；为何和池湘一起可以无忧无虑，而和惠丽萧红一起却要考虑渺茫的将来；为何总想到对萧红负责，却没有想过对池湘负责。真是不知道爱、" >和责任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凤姐她们和我亲热，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我承担责任，却教导我要对惠丽和萧红负责，不知道这之间有什么差别，是两者承担的责任不一样呢还是只需对爱负责，对" >却不需要

    想了很久，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无法睡着，迷糊中似乎听到益明在说梦话，顿时来了" >神，侧耳一听，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好滑，好滑。&r;，然后就是一阵嘿嘿的笑声。我心中闷纳，不知他在说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r;

    谁难道是陈珊这家伙想到陈珊了，我兴趣大增，聚" >会神地等着他下一句臆语。过了很久，没有听到动静，自己却来了尿意，于是轻轻下了床出去方便，不经意朝益明床上看了看，似乎发现被子在动，却是没太留意就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又朝益明床上看了看，发现被子似乎还有动静，于是擦了擦眼睛，仔细瞧了起来。只见被子一起一伏，中间突出一团，似乎有东西撑着，顿时明了大概，差点笑出声来。

    爬到床上躺下不久，就听到益明床上有悉悉嗦嗦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益明轻轻地下了床，在衣柜里拿出一点东西就出了房门。

    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水声。一会儿，就听到益明回屋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喘息。

    看到益明偷偷" >" >的样子，我想起了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因为多看了几眼穿超短裙的英语老师的大腿而做的那个春梦。那个晚上醒来之后，感觉到内裤湿湿的一团，于是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尿了裤子，却是不好意思起床去换，怕被同屋的兄弟发现而闹笑话，一直熬到早上起床，结果裤子干了剩下硬硬的一块，而被子却湿了一团。最可笑的是，还穿着那条内裤上学一直到晚上洗澡才换下来，一整天都感觉下面浑不舒坦。

    想着想着总算慢慢睡了过去。第二天上班一想起益明的事情就觉得好笑，一直想问问他梦见的是不是陈珊，却是怕他生气，直到夜里回到宿舍，我才小声地问起了这件事情：益明，昨晚梦见谁了啊&r;我一边说一边笑，缓和着气氛。

    没啊，我哪里有做梦啊&r;益明矢口否认。

    看着一向忠厚老实，从不说慌的益明竟然在这件事上撒慌，我觉得好笑，决心抖点猛料出来捉弄捉弄他。

    还没有，你说的梦话我都听见了&r;我一本正经地说。

    益明的脸变得僵硬起来，迅速地变红。

    看着益明的表情，我有点开心，又抖出一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下床换裤子了啊&r;

    益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眼睛迷了起来，" >部剧烈的起伏。

    我突然感觉到益明眼缝里挤出的那一线仇恨的光芒，顿时感觉不太对劲，赶紧扭出笑脸，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益明从喉咙里喷发出巨大的吼声：野杂种，你瞎说什么呢&r;

    2

    我一听蹦了起来，顿时脸色铁青，从小到大，我们孤儿最忌讳别人骂我们野种&r;了，我盯着益明猪肝似的脸，眼里喷着火。

    你他妈，骂谁呢&r;我的声音提高了一百八十度。

    益明没有说话，他" >部起伏得越来越厉害，似乎在积蓄力量。

    两人的目光象刀刃一样相挫在一起，顿时有一种" >森的冷气，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门开了，池湘冲了进来。

    借你的洗衣粉用用，我的用完了。&r;她一边说一边冲到了我的床边，蹲下身拿起了装洗衣粉的袋子。她有什么事总是先想到找我帮忙，可能因为我比较豁达，而且和她无话不说。

    没有人理她，我俩还在对峙着。

    怎么啦你俩&r;池湘转身出去的时候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停下脚步大声问道。

    你出去吧不关你事。&r;我冷冷地说。益明没有说话。

    你俩发神经啊闹什么闹，这还叫兄弟啊&r;池湘骂道。

    你给我出去&r;我吼道。

    池湘没有理我，张开喉咙大声喊道：快来人啊他俩要打架，快来人啊&r;

    你瞎喊什么呢&r;我喝道。

    是啊，别乱喊，谁说我们要打架&r;益明的态度突然缓和了起来。

    萧红周月她们都穿着睡衣冲进了屋。

    怎么回事&r;周月问道。萧红拽了拽我的衣服，陈珊也拉了益明一把。

    没什么，开玩笑呢。&r;我缓下气来，不愿意把原委说给这群女孩听。

    是啊，是啊，开玩笑。&r;益明嘿嘿笑了起来，比我的态度转变还要快。

    不打了啊继续打啊&r;池湘吼道。

    就你瞎说&r;我笑骂道。

    益明是你最值得信任的兄弟。&r;萧红拽着我的衣角，轻轻说道。

    我点了点头，朝大家大声说道：没事了，大家回去睡吧。&r;

    女孩子们又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慢慢走出了屋子。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大家都低着头坐在床沿上，皱着眉毛。

    过了一会儿，益明竟然先开口了：小强，我刚才&;&;态度不太好。&r;

    平时有什么事情一直都是我先开口，没想到今天竟然他先开口认错，我心头一热，赶紧说道：其实我也不好，我不该取笑你的。&r;

    恩，我知道，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r;益明诚恳地说道。

    好，你也是，睡觉吧。&r;我一边点头，一边应道。

    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不觉暗自庆幸没有打起来，又埋怨自己过于鲁莽，那种事情也随便揭人家老底。自己以前不也是偷偷" >" >，生怕被人知道吗看来真是自己不对，以后要主动和益明恢复关系。

    第二天早上我先起来，主动叫了声躺着的益明。益明爽快地应了，看来两人都没有把那事往心里去。

    下午大家又聚在一起聊天，听几个女孩子瞎扯。这一回她们聊到化妆的问题，我" >不上嘴，就坐在那里旁听，眼睛不自觉地看着坐在侧面的萧红，想起昨天她悄悄拉扯我衣服时的样子，既觉得温馨又觉得沉重。

    最近总感觉萧红和我说话的时间比以前多，把我当自己人&r;的意思似乎也越来越强，尤其是相对前段时间我开始找萍姐她们要钱的时候。不知道是我现在心态逐渐平静，更加愿意和萧红说话，还是萧红越来越迷恋自己，不过我隐约感觉池湘似乎在背后使劲撮和，尤其是上次跟她开诚布公地聊天之后。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爱上了萧红，我喜欢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白净的皮肤，喜欢看她挺拔的" >部，喜欢她娇憨的微笑和可爱的鬼脸。尽管我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但还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关注她，越来越喜欢和她说话，越来越喜欢盯着她的身影发呆，这和最初爱上惠丽时的表现没有两样。我应该加强自我控制，我提醒自己，不要再去开始一次无所谓的爱情，最终伤害彼此。

    3

    可是就算我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了萧红，最终还是会伤害到她，也让我为她难过。要是她象池湘一样，那多好啊，我想，我不仅可以和她无法不说，也可以和她一起疯狂，甚至还可以和她每天都腻在一起，比对池湘还要好上十倍百倍。可惜她不是，女人就是这样千差万别。

    你在想什么呢&r;

    我感觉大腿一痛，回过神来，看见了萧红微笑着的脸和掐我大腿的手。

    没什么，小心我掐你啊，老是掐我。&r;我笑了笑。

    下周我们两人好像同时休假哦。&r;萧红无邪地望着我说。

    是吗那很好啊，你不会又叫我给你当苦力吧。&r;我想起去年的事情，心中有一种向往。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啊，难道怕我找不到活你干&r;萧红笑着说道。

    是啊，难道你怕我们萧红没有节目啊&r;池湘" >话了。

    有节目也没用啊，就怕别人不愿意啊。&r;萧红自艾自怨地说道。

    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虽然希望和萧红一起，但是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小强，你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这暗示也够明显了吧。&r;池湘一边说一边瞟了我两眼。

    我看看萧红又看了看池湘，感觉她们似乎早就串通好了，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感到不安，正不知道如何应付，却听到电话响了，赶紧站起来去接电话。

    电话里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喂，你找那位&r;我问道。

    小强是吧，能听出我的声音来吗&r;电话那边传来清脆的笑声。

    这个&;&;&r;我想了一下，却记不起来。

    哎&;&;没想到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都通了三次电话了。&r;电话那头传来叹气的声音。

    哦，我知道了，哈哈，原来是你啊，最近好吗&r;我笑着问道。给我打过三次以上电话的女" >只有两个，一是凤姐，一是胡莹。自从上次和胡莹在ktv分别后，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不过两次都在晚上，那时候酒吧客人正多，没说几句也就挂了，大概就是彼此问候一下，谈谈工作，没想到今天下午她也打了过来。

    不好，一点都不好，烦死了&r;胡莹在电话里埋怨。

    怎么了&r;我虽然感觉到女孩子的做作，但还是关心地问道。

    接着胡莹就在电话里说了一大通乌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高兴。我不停地回应，或者报以理解的笑声，引得大伙都不时回头看我。我明显感觉到萧红和池湘都一直愣愣地看着我，萧红更是皱着眉头，脸色微变。

    后来胡莹就谈起了元旦的事情，她收住笑，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小强，你元旦放假吗&r;

    放的，一天吧。&r;我应道。

    这么短啊，有活动吗&r;

    哦&;&;好像要和以前孤儿院里的兄弟聚会，你呢&r;我嘿嘿地笑着说。

    我啊一个人过呗哎&;&;真是无聊。&r;胡莹可怜兮兮地说。

    我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意识到胡莹的话里似乎隐含着某种意思。

    对了，我那个朋友蒋健开了个舞厅，你有空过来玩吧。&r;

    哦，看吧，我很忙的。&r;我一边应一边不自觉地看了看萧红。

    哦，那以后联系吧，有空记得找我。&r;胡莹无奈地说道。

    刚挂下电话，池湘就笑着说道：靠，看你说得那么开心，肯定是个妹妹&r;

    那啊，是以前医院认识的护士。&r;

    她是不是约你出去玩啊&r;池湘问道。

    没有啊谁有那闲心啊，懒得理她&r;我露出憎恶的表情，不屑地说道，一边看了看萧红，感觉她似乎好受了很多，绷着的脸孔渐渐松弛了开来，顿时自己心情也轻松起来。

    你后天没有活动吧，我们萧红同志想要你陪她去买衣服。&r;池湘笑着说道。

    哦，我又不会挑，叫我去干&;&;也可以吧。&r;我知道池湘一直在撮和我们，正想拒绝，突然看见萧红变了脸色，顿时换了说法。

    4

    好，那就这样吧，担任萧红同志的购衣顾问这一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r;池湘大声说道。

    萧红本来多话，平时嘻嘻哈哈的，这下却没有出声，只是红着脸浅笑。

    我傻傻地笑着，心里矛盾到了极点，既担心和萧红的感情无法控制，又担心拒绝会伤害萧红；既希望享受和萧红在一起度假的快乐，又害怕双方越陷越深，到头伤害彼此。

    池湘看我俩都默不出声，捂着嘴就走开了。我见池湘如此，看了看萧红，见她还愣在那里，也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酒吧打烊后，我把池湘拦了下来，笑着说道：你牛，把萧红哄得团团转，那天晚上对萧红说了什么呢她不仅没有怀疑我们，还乐得屁颠屁颠的。&r;

    你管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r;池湘吼道。

    靠你什么时候也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啊&r;我戏噱道。

    哎，其实很多事情你不懂的，&r;池湘突然变了声音，轻轻地说：你觉得我们那样做对得起萧红吗我真地很矛盾。&r;

    我也是吧，不过我真的不希望萧红爱上我，而你偏要把我们俩人拉到一起，你不觉得这样会害了她吗&r;我严肃地说道。

    哎&;&;你为什么要骗自己呢你很喜欢她不是吗&r;池湘叹了一口长气，抬头看着前方说道。

    不知道，没有。&r;我心头一震，小声地说出了那几个字，感觉有些沉闷。

    其实爱不一定要天长地久，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沉重。能把握住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但初惠丽爱上你的时候也是&;但求拥有，不求永久&;啊&r;

    不，你不懂的，萧红和你不一样。&r;我摇摇头说。

    你怎么知道萧红和我不一样，我们两人" >格不是很类似吗再说你也没有试过。&r;池湘冲着我说道。

    我也希望她和你一样啊。那样我就&;&;&r;我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赶紧停了下来。

    你怎么你说啊你把我当什么啦&r;池湘大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感情挺好的。&r;

    也许吧，这样就不是那么沉重是吧&r;池湘缓和了口气。

    是啊，我现在也觉得感情真的很累，可是人们为什么要去苦苦追求呢&r;

    不知道，也许" >和爱结合起来才是最完美的吧。&r;池湘感叹道。

    是吗可是单独" >也很快乐啊你觉得呢&r;

    那倒是，你觉得" >和爱可以分开吗&r;池湘一边点头一边问道。

    应该可以吧，为什么非要把它们绑在一起啊我觉得没有爱，" >也可以存在啊，而且更加轻松，你呢&r;我盯着池湘的脸问道。

    是吧，有同感，不愧为兄弟。&r;池湘一边大声回应，一边拍着我的肩膀。

    怎么啦想吃我豆腐啊&r;我看了看池湘随着手臂晃动的丰" >，半开玩笑地说道。

    切，某些人自己想吃豆腐还假正经。&r;池湘嗔道，嘴角浮着笑意，露出了女孩子特有的狐媚。

    我的心一动，猛地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感觉池湘的身子一震，丰满的" >房在变形的同时向我的" >部传递着弹" >。我的右手习惯" >地往下按住了女人的浑圆的臀部，五指在弯曲的同时传递着力量，配合前面坚硬的下体，抵住了女人的小腹。

    又馋了&r;池湘一边喘气一边笑着说，双手也搂住了我的身子，大腿磨撑着。

    很快两人就疯狂起来，剧烈的运动着，一直到大家都松弛下来，才整理好衣着离开酒吧。

    回到宿舍，大家都已睡了，萧红也没有象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看来她是完全相信了池湘。

    躺在床上虽然疲惫，却也无法睡着，总想起池湘刚才说过的话，琢磨着萧红是否和池湘一样，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同，因为春节时萧红伤心欲绝的哭声总是让我记忆尤深。萧红是个重感情的人，我想，看来以后还是要控制好自己，不要伤害萧红。接着又想起胡莹，对于她这两三个月都没有忘记自己感到不安，难道她也喜欢上自己，凭什么呢才和她交往过几次，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帅吗爱情的产生是因为相貌的吸引吗那欲望的产生又是因为什么呢到底是先有欲望还是先有爱情呢为什么有些人有了欲望却没有爱情，而有些人有了爱情却又要否定和掩饰欲望呢

    5

    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使我陷入一种似梦非梦的迷离之中，一直到半夜益明入厕的响声惊动我，才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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