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42

作品:《金玉其外

    ,按部就班,从来安置一件事,会连同相关的十余件事都一同设想妥当,事后,又会反复斟酌衡量,务求尽善尽美,不出丝毫差错。

    他自己是这般的性子,找来底下做事的,便也个个如他一般,严密仔细,待人处事,皆能做到不落人话柄。

    故而在东皇闭门修道,辰安公子伴随左右、共同研习,朝中同时少了两大巨头坐镇的情形下,那些习惯了依着自己节奏做事的臣子们,依然不曾乱了阵脚。

    这让原本忧心朝中乱套忧心到险些中风的左丞相,与刚刚上任的右丞相同时松了一口气之余,对这年轻的辰安公子,好生的钦佩了一把。

    要修道,就修道去吧

    这样子能干的人,还是专注于修道比较好。

    落在红尘中,难免染上名利之心,若是起了这谋朝篡位的心,他们这些虚长他几十年光阴的老朽之人,只怕不是这孩子的对手。

    后生可畏,真正后生可畏啊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被他们赞佩的后生晚辈,在费尽心机独占了他的心上人后,却并无意气风发之态。

    反倒气息奄奄,病怏怏的躺在号称东皇修道的寝宫隔壁的偏殿之中,非常无奈又无力的,正在养精蓄锐。

    这偏殿,是他日常看折子到深夜时,待惯了的地方,甚而为了方便舒适,殿内还设有可以休憩的软榻,被褥软枕一应俱全。

    这会儿,白辰安就有气无力的躺在上面,抱着丝被软枕,眼神呆滞的望着顶上的天窗,静静的数星星发呆。

    禁锢了临昼的自由,便决定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的怒火,接受他所有的折磨,不会反抗,不会违逆,只求能与他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

    这个念头,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临昼习惯了夜夜笙歌,夜里没有美人,他自然是不能适应的。

    让他去抱别人,想都不要想。

    先前又打定了主意,除了放开他之外,不会去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这便导致了唯一的结果,就是但凡他想要,他便只好自己上场客串。

    没有拒绝,没有违逆,只要他要,他便只能给。

    然后,然后他才发现,临昼先前对他,真的是非常客气的,也了解了他非要一堆后宫美人,也是有他的理由的。

    因为当只剩下他白辰安一个人的现下,被禁锢的临昼除了看奏折,毫无其他的娱乐,看奏折对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那唯一能让他找点乐子的,当然只剩下整日里与他面对面的白辰安了。

    好吧,他承认,临昼并没有虐待他,既没动手打他,也没开口骂他,甚至连怒视他都没,他所有憎恨的目光,都用在狠瞪那堆不得不批,让他头疼万分的奏折上了。

    即便被他禁锢,失去了自由,东皇望着他的眼神,依然是深情温柔的。

    只是再深情、再温柔的眼神,也抵不过床笫间花样百出的折腾。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整人的花样的居然还能每一样都不重复

    浑身散架得几乎是爬到了偏殿的软榻上,数不清第几次从寝殿中落荒而逃的白辰安,内心深处,真有找人好好抱头痛哭的冲动。

    实在是,太辛苦了

    但是再辛苦,他也不肯放弃让临昼碰别人,就只好继续僵持。

    僵持了半月的结果就是,他的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始作俑者却仍旧一脸无事,继续像瞪着生平最大的仇人般,使劲的狠瞪着案几上日益增高的奏折。

    辰安孤王怎么觉得,昨日的奏折比前日多上许多今日的,又比昨日多上许多最近有这么多的天灾吗

    看奏折看到头昏眼花,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去再度回想其中内容的东岛之主从大堆的文书中抬头,英俊的脸上满是困惑。

    这个大约是臣把先前您随手丢进床底的那些都找了出来的缘故吧心虚的瞄了眼新加进去的那一部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把临昼批过的折子,快速的看完,重新组织语句,在偏殿养精蓄锐时,再度把同件事描述一遍,溜出去随便印个官印塞回去的事情的。

    你就忙吧忙吧忙死你。

    平日里就是太闲了,才会整日里混迹在美人堆中,没了大把的美人,就一门心思全副心神都拿来折腾我。

    不找点事情让你做,长此以往,我还有活路吗

    呜,他的腰要怎么样才有不酸的时候

    柔软的粉唇微张,任由那硕大的器物在口中不疾不徐的进出着。

    怯生生的小舌在最初的羞涩过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灵活的描绘着上面的纹路,每一丝皱褶、每一处沟壑,都被细心的照料到。

    软嫩的口腔收缩着,配合着舌尖的舞动,小心的,力求在不让自己呛到的同时,使得口腔深处黏膜摩挲着器物的顶端。

    纵使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因着口中之物实在太巨大,依然让含着的人十分的难受。

    素日里惯常清冷的眼半合着,寒潭般幽深的黑眸盈满了羞耻与难受掺杂的泪意,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分外的惹人怜惜,却勾不起肆虐的恶魔一丝半毫的同情心。

    再用力一点,手指的速度快一些,对,就是这样,用点劲,再深一点,再狠一点,不要当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就当插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受罪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说来容易。

    缩紧腮帮子,含着巨物的唇轻轻的吮吸着,夹着晶莹玉势的手指抵不过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的快感,终究还是慢了下来。

    白辰安决定放弃虐待自己,继续把目标放在那可恶的男人身上,闭着气,用力的吮吸含着的器物,就不信这家伙还能忍得住。

    反正刚刚他不就说了吗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但凡有一人射了出来,今夜就到此为止,不再折腾他。

    他干嘛傻傻的顺着他的意思,将沾了欲药的玉势放入自己的体内,口中含着他的东西,手还不得不握着那见不得人的玉势在他面前,操弄着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淫行,亏他想得出来

    不但想了出来,竟还当着他的面说出口来,半是诱哄,半是强迫的,要他做给他看。

    他当初,为什么要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对自己发誓,除去放开他以外,绝不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后悔,真是后悔死了。

    最可怕的是,这让人羞耻得全身发烫,恨</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