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收将

作品:《大武剑劈

    李劈正喝着,那冬一棍骑马着到了酒馆门前,拎着大棍子就进来了。

    “参见北方皇。”

    声音大,还冷不丁的,一下就进来了,把李劈吓得“哎哟”一声。

    “你不守城跑来干什么?”

    “呆着烦了,想和你喝酒,喝完我就回去。”

    “关城没事?”

    “我有两个副将,相当的勇猛,不在我之下,我放心。”

    “不会反了吧?”

    “不会,我们是哥们。”

    冬一棍坐下了。

    “你一喝就大了,还折腾。”

    “我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把苏小妹带到关城去,怎么也得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货是这个心思。

    “也对,关里那边怎么样?”

    “百里无兵,那你也要注意,关城被夺,分析着,百万护卫兵有可能打过来,可是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也分析了,百万护卫兵会打来,可是等了这么久没来,也不知道原因,不过放心,关城重城,现在也算是重兵把守,易守难攻,我肯定保住。”

    “别说大话,到时候丢了城,你就自己去死。”

    “我不死,叛变行不?”

    李劈一下把剑拿起来。

    “我跟你开玩笑呢。”

    这冬一棍也有点二乎乎的,这话也能乱讲,这是什么时候?打铁烤裤裆,不看火候。

    冬一棍弄了一杯就走了,带着苏小妹。

    李劈喝完酒,回去就睡。

    又是半夜起来的,他睡不着,这是把觉睡乱套了。

    他自己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他想沈初燕,恐怕今生再难遇到沈初燕这样的女人了。

    孔琳出来了。

    “睡不着?我们下棋。”

    “你不是对手。”

    李劈没动,孔琳把棋摆上了。

    李劈跟着下,没有想到,孔琳的棋路十分的奇怪,他输了,一直输到天亮。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了,赢不了你。”

    “日子长着呢,我困了,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孔琳走了,李劈气得把棋盘给摔了。

    他拿着断剑出来,骑马出城,他几天不出城疯上一圈,就难受。

    李劈的精力太足了,打马,玩命的跑,一路的烟,跑半个小时,停下来,就到河边坐着。

    他刚坐下,河水里冒出来两个人,把李劈吓得“啊!”一声,一个翻滚,起来,那两个人在河里站着,也吓懵了。

    这两个人是摸鱼的,一根草管,在下面摸,没想到李劈会在那儿坐着。

    李劈气得走过去。

    “干啥的?”

    “摸鱼的。”

    “你吓大爷一跳,滚上来。”

    两个人上了岸边,并没有害怕李劈的意思。

    “我们吓你一跳,你还吓我们一跳呢。”

    “少废话,摸了多少鱼了?”

    一个人到河边,拉一根绳,装鱼的篓子拉上来。

    李劈一看。

    “不少,走,跟我进城,煮鱼吃。”

    “凭什么?”

    李劈“嘿嘿”的笑了两声。

    “我是李劈。”

    两个人互相看了半天。

    “李劈,北方皇,我们真是害怕,不去,回家。”

    “站住。”

    两个人没站住,李劈拿着剑一个跃,拦住了他们。

    “把鱼留下,滚蛋。”

    “不。”

    三个人打起来了,那两个人拿着杆乱抡一气,李劈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就是抢篓子。

    三抢两抢的,就抢到了河里。

    李劈从小也是在水里玩大的,可是这回就惨了,这两个人的水性是太好了,把李劈给呛的,差点没呛死,拖到岸上,吐了半天的水。

    “李劈,北方皇,当兵的认你,我们可不认你。”

    “哥,这个皇帝还行,其它的城抢粮,他给抢回来的,他买粮,从来不抢,我们家的粮食是他给弄回来的。”

    “噢,想起来了,行了,鱼给你了。”

    李劈爬起来,咳嗽着。

    “不行,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回去喝酒。”

    “哈哈哈,哥,他让我们跟他回去喝酒,是不是呛傻了。”

    “哈哈哈……”

    两个人转身走,李劈一下跳起来,剑就横在胸前。

    “你那剑都半截了,能行吗?”

    两个人把长杆举起来,抡起来,李劈挥剑,那杆子一剑一剑的,让李劈给弄得最后比他的剑还短了。

    “哥,这小子有两下子。”

    “不打了,我知道,你没有杀我们的心,刚才也是看出来了,你想杀我们,恐怕剑起头落地,我们跟你去喝酒。”

    “哥,这小子别到时候杀了我们。”

    “不会的,他想杀,早就杀了,这小子有点本事。”

    跟着进城,进酒馆,李劈让老板把鱼给煮了,上菜,上酒。

    “二位,叫啥?”

    “水里混,水里长。”

    “我说特么的叫啥名?”

    “就叫水里混,水里长。”

    “蒙我呢?”

    “我们姓水,爹妈没文化,小时候我们就在水里呆着,靠水吃饭,都这么叫,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名字。”

    “噢,真不错,水里混,水里长,过来给我当水军的将军,怎么样?”

    “水军?就是前一段时间,那些船往下游去,船上当兵的?”

    “对,不过你们不是兵,是将军,一个正将军,一个副将军,那边有一个水军的大帅,你们就到那儿,有钱儿拿,有饭吃。”

    “哥,这不错呀。”

    “不错个屁,那是玩命,何况,老爹谁来照顾?”

    李劈想,还是两上孝子。

    “老爹不用想,接来,让人照顾,给你们宅子。”

    “大哥,这城里可比我们村子里好多了。”

    那水里混是大哥,想了半天。

    “你真是北方皇?”

    “当然。”

    “那好,我们回去接我爹,明天我们就来。”

    两个人把酒干了,就走了。

    孔琳进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浑身都是湿的,这时间,你……”

    “噢,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有人告诉我,说你带了两个人回来,浑身都是湿的,我过来看看。”

    李劈就说了。

    “你到嘴大,什么人你都给一个将军当。”

    “当两天看看,不行就撤了。”

    孔琳把脸转到一边,半天才转过来。

    “行了,回去休息。”

    李劈也是折腾累了,回去就睡了。

    快中午的时候,探兵进来报,说有两个人抬着一个老头子在外面。

    李劈睡懵了,半天才明白,他出来,一看,这老头子红光满面的,那水里混,水里长抬着来的。

    老头看见李劈,就站起来了。

    “儿呀,过来,让爹看看。”

    李劈一愣,谁特么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