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74六夫人导致的二次穿越

作品:《回到隋朝做霸王

    女人是致命的动物,谁都必须接受的事实,无论你我,天意如此,让男人们勇猛,那就得让女人们娇柔含毒。swisen.com

    我想还没有人写过因为和女人造爱而穿越吧,我们不如试上一试,到其他朝代继续风流快活,等快活够了再回来继续。

    在三夫人的帮助之下,杯酒灌入六夫人的喉咙,她醉的厉害,因此当马乐拉她的时候,她乐的不得了呢。

    马乐从来没有那样嗨过,在六夫人无限刺激中,他嗨的歇斯底里,先是头晕目眩,继而神智模糊,仅存的理性告诉自己,可能又要穿越了。

    马乐心愿以偿,这次他穿越妈去了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也就是我们亲爱的主人公马乐。

    马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

    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马乐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马乐起初有些误解,暗想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著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马乐心想,书里面的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马乐伪装的很像,一直没有暴露身份,该喝奶的时候喝奶,该床的时候床。

    在溺爱之中,马乐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马乐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马乐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马乐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马乐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

    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马乐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马乐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马乐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马乐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马乐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马乐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马乐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马乐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马乐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马乐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马乐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马乐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马乐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马乐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马乐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马乐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马乐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马乐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马乐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后面附和,说,“,。”

    马乐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马乐一扫几日来的阴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