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35-40)

作品:《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

    (35)徐老师篇7,促织

    老板带着跳跳小鹿到东56飞车洞去接一名贵客。

    飞车洞是实验园交通的另一种重要枢纽。是无轮飞车的泊入、泊出口。无轮飞车在中国这时已经走入普通人家,立体无道路交通已经非常发达,天空中用彩色线点和无线电信号划出了各种交通道路标识。而飞车洞则是它们进出实验园的通道。

    但是,在实验园内部,除了特殊情况,车辆不能离地超过十公分的距离。

    飞车洞外面没有道路连接,只有肉眼看不见,却可以通过导航频幕看到的规定好的飞行线。每个飞车洞口外有一个上倾6度的拦阻网,这是为那些不肯使用自动驾驶仪的女司机准备的,已经救了不少妇女和家庭的命了。

    飞行车辆也是五花八门各种技术、各种类型的都有。应了中国一句老话,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像原来的轿车,都有四个轮子,形状几乎千篇一律。其中有普通车辆加两个可收回螺旋桨的;有干脆没有车轮完全靠空气垫行驶的地效车;还有磁悬浮的;以及完全没有车样子的空中飞毯,它是供游览用的,中央有两个纵列的导气涵管,游客可以手握栏杆站在车的四周隔着玻璃罩观看,大阅兵的时候也使用这种飞毯检阅或被检阅。

    巨无霸一样的建筑外墙上有着一些用光幕封口的飞车洞,东西南北各有几十个,错层而建,出入分开,入口绿光,出口红光。在大山一样的建筑的背景下,小得像芝麻一样的无轮车辆,或陆地空中两用车辆在那里穿梭不停。

    公社的街道对于地效车或是真正的飞车来说有一份特别的好处,这就是公社的街道都特别干净,每12个小时用循环水冲刷一次。道路一尘不染,有气动车辆通过时,不会被强气流吹得漫天灰尘。

    当一辆豪华无轮直升车辆飞入光幕停下之后,公社的主席首先迎了上去,老板带着跳跳小鹿跟在了后面。

    “欢迎欢迎!”公社主席向来宾伸出了双手。

    “这位是?”轮到跳跳小鹿的时候,贵宾特地停下来问了一声。

    “她是著名歌手跳跳小鹿,有几亿的粉丝。”公社主席介绍说。

    “你的乳房是真的吧?”握着跳跳小鹿的手,贵宾突然有些不雅的问道。

    “哈哈哈……”大家都觉得这个问题无伤大雅。只有跳跳小鹿红着脸有些不自在。

    “她这种类型没有假的。她的乳房是那种个头很大,但是很软,很松的。硅胶做不出来这种;硅胶这么软了以后没有这种强度。您可以自己摸摸。”老板出来圆场说,说的好像是他自己的乳房一样。

    贵宾没敢动手,而是看着跳跳小鹿“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跳跳小鹿心里一阵恶心。但是,实验园是一个可以比其他地方更随便讲话的场所,只要你讲的不是混账话。

    “那我们走吧。”公社主席建议说。

    一串车队扬长而去。

    —

    与此同时,在同一座巨大的建筑中,另一场较量也在进行着。

    “好看吗?”小陆老师的下身只穿着小内内对着徐老师摆了一个炮私。阴埠那个地方有一个高高的鼓包。

    徐老师被吓了一跳。他定住目光仔细的看着。样子很认真,却什么也没有说。

    徐老师一边做着舞台动作一边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一只手拿着上衣晃动了两下后一松手。让上衣自己飞到了一把圈椅上。

    女人把两只小臂放在了自己的脑后……这种姿势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两个人便这样隔空过着大招。

    这时徐老师清楚看到了妻子光洁的腋窝,深奥,光洁,洁白如云,一尘不染。那个地方自打没毛以后好像他还从来没有亲近过。

    徐老师开始犹豫,“我应该怎么对待她?现在便和她发生关系吗?要不要等到晚上?”

    “这种事情难道也能等吗?”小陆老师不满的说。她说话的时候,徐老师都能感觉到女人的阴唇在扇动。这不由得令他想起了自己女人和其他男人发生的那些不堪的,不光彩的镜头。当时,那个只有十几岁的肥仔粗暴的对待着跳跳小鹿,凌辱这她的思密达部位。可是她竟然接受了。

    “不行,我不能忍受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徐老师突然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如果我需要的帮你都能给我,我还用做哪些事情吗?你认为我愿意这样吗?你既想要个可信的老婆,又不肯为她做出你的付出。你还这样侮辱我。你还算个男人吗?”

    说着两个人竟然纠缠到了一起

    “都坐好。不许说话。”铁笼外突然传来看守炸雷一样的吼声。

    然后,徐老师的梦结束了。小陆老师也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老师擦了擦馒头的虚汗,只觉得里面的衬衣都被汗水湿透了。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被带到拘留所以后,徐老师因为试图行凶被判拘禁三天。

    “有个姓陆的唱歌的,长得挺漂亮的女的来慰问你们这号的了。就是那个跳跳小鹿,你见不见?”第二天,一个狱警问徐老师。

    “不见。”徐老师说。

    见徐老师反对他又说,“跳跳小鹿是个大名人了。一般人很难见到他的,不知道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造化。还是见见吧。”又问道,“她人长得漂亮,歌也唱得好。怎么会来看你?是你什么人?”

    “老婆!”说这句话的时候徐老师内心充满了自豪。

    “不可能。她还没有结婚呢。哪来的老婆!”警察说。

    “你问问她自己去。”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让她捞你出去?她想捞你出去很容易的。”警察知道很多这种犯错误的人都喜欢吹牛,希望以此减轻对自己的处罚。

    “什么是捞我?”

    “就是想办法提前让你出去。”狱警说。

    “现在是法治社会。实验园不执行的只有一条婚姻法,其他法律都要遵守。哪能随便捞人?”徐老师不解的说

    “你是不是个教书的书呆子啊?连这么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你还能干什么啊?好,就算你廉洁清白,她也是你媳妇;要不这样,你让她帮我找两张明天演唱会的票。我说你有病,必须去医院。你马上便可以走了。签个字,回家去了。”狱警多少有些嘲弄,又有点想捞点实惠的对徐老师说。

    徐老师摇了摇头。

    “以后别这么吹牛了。老公也是能装的?少吹两句不会死人的。你这号的我见得多了。我让她进来了。人家都等了半天了。你也表不知好歹。不愿意说话你就听着。听听人家说些什么。尽快改正错误。”狱警不管徐老师同行同意不同意,便自己出去,把跳跳小鹿放进来了。

    “别动。”男人连忙按住了自己的裤腰,不然老婆往里面看。他的本意是怕老婆一起录了发给人家。

    封建!可是……小陆老师又想到,不管大小,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自己的感觉几乎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大的不同,反倒是因为老板坐那事情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比较刺激,手法老道,特别是是他的霸气。弄得自己感觉非常好。自己的老公呢,空有一副大家伙,却一不知道调情;二不照顾女方的感觉。一味的追求他自己的那套封建观念,做起那事味如嚼蜡。封建观念真是可笑,要不你别干;要干你便大方点。结果人家要干;却像沾了瘟疫一样还要躲着。真是虚伪透顶了。

    小陆老师不是不知道自己男人对自己感情,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做爱的时候像他那样黑灯瞎火的乱摸,还不如在我屁股那打上两巴掌来得痛快。她想。以前遵照封建的婚姻法生活,绝大多数妇女都不能真正享受到全部的性快乐,男人也是这样。

    想到打屁股,小陆老师又想到了那次爬梯上被静斋打。挨了打以后不但不觉得疼,还有一种别人做不出来的快感!他也算是个男人了。她又想

    她后面该让我吃哪种“去腥药”了?于此同时,徐老师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这里有种药。对健康特别好。你吃了吧。”停了一会,小陆老师终于说话了。她说着拿出一个药片递给徐老师。

    徐老师的心凉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药了。但是还是十分礼貌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干什么用的?”

    “没什么作用。对身体好。”小陆老师含混不清的回答说。

    “好吧。”徐老师一狠心接过药,一仰脖子,一口把药喝了。既然已经没有了希望。也没有了性生活的机会。不如把这药喝了吧。强压着气愤的心情他把药一下喝进去了。

    “以后每周喝一片。”小徐老师有递过一个小瓶子,上面的解说已经被撕掉了。

    喝了药,徐老师果然提不起性欲来了,对女人也不再感兴趣。这样他可以不去骚扰小陆老师。也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否则这段婚姻可能真的维持不下去了。

    日子在徐老师回家之后果然平静了几天。两个人甚至还一起去了趟非常有名的实验园大裂谷。

    他们挑选傍晚十分来到了大裂谷是一个大型游乐场。

    游乐场里面有着各种不同的大型游乐设施。有人超高盘旋水滑梯,造滑雪场,蹦极桥,过山车,大高度垂降体验,超高台深潭跳水,伞降俱乐部,swingerclub等。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欢的,极为刺激的运动。当徐老师和带着大墨镜的小陆老师两口子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立即感到了一种极大的放松。就像回光返照一样,两个人的关系也出现了暂时的缓和。

    大裂谷是在建筑中一个由几十层的楼层,两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组成的无障碍建筑空间。上面直通顶层公园。几百米的深度使得从大裂谷的最上面向下看时,底层地面上的人是看不到的。看到的也是和细菌差不多大的物体,人类很少有这么好的眼神。实验园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个来访者十分惊讶。在一个建筑的中间竟然有这样一个宏伟的大裂谷!

    小陆老师选择了天使来临的游艺项目。这是一次一百米自由落体垂降的体验。当他们的所在的云朵无阻力呼啸而下的时候,大裂谷的两侧闪烁着五彩缤纷的灯光的楼面迅速向上飞去。引发了一片惊叫声。小陆老师肆意的大叫着。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旁边徐老师的手。

    徐老师比小陆老师还要害怕,他的手在发抖。可是他没有叫喊。把一切恐惧全都压在了心底。如果这时候他能大喊一声,他后面的生活便不会这么糟糕了。

    当他们迅速将下去的时候,身体两侧的建筑好像也在飞速的上移。他们身旁一侧是一片片灯火辉煌的商业区;另一侧是层层叠叠,星星点点的住宅层窗户中散发出来的灯光;脚下一个几百米深的大峡谷,上面看不到顶,下边看不到底,左右两侧几乎看不到尽头。令人感到极度的惊心动魄。

    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游乐场的中央区,那里有很多导路牌,“快看那里有个Swingerclub是不是飞行俱乐部?”徐老师说,“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太害怕了。还是坐过山车吧。好歹有个轨道,知道自己在哪里。”

    “……”

    “刚才我叫得凶吗?”下了过山车小陆老师问徐老师。刚才过山车等几个游戏把她吓得不浅,一个劲的大声的“啊……”“啊……”的叫着,不想坐过山车,倒像是在性交。

    “有我在呢。你不用那么害怕。”徐老师嘿嘿的说着。心里暖哄哄的。

    像回光返照一样,那一天两个人玩得十分尽兴。

    (36)徐老师篇,离婚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的。这天,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们分手吧。”一天回到家后,小陆老师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老板和你摊牌了?”徐老师无望的问道

    “我想的。我们不合适。一切都该结束了。”小陆老师说。

    “……”令人惊讶的是,徐老师虽然难受到了极点,可是他竟然平静的接受了这一要求。没有吵闹,也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反对。小陆老师担心的极端情形并没有出现。

    这几段不用看

    很多中国男性心理承受能力很低,女方提出离婚以后竟然对对方行刺。女人也有这样的,在与小三的较量中落败后无奈对对方大打出手。这些都属于心理不健全的表象。选择配偶时一定要注意不要找这种人。分手后难受几天是免不了的,但是因此把命丢了便不合算了。

    离婚后会走极端的男人大部分是可以看出来的,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偏执。所以遇到偏执的人没必要对他们倾心。否则便是把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心痛不如心死。两个人平静的走到了公社的婚姻办公室。办理了所有的相关手续。这一过程中,两个人甚至都没有说几句话,两个人都好像都知道另一个人下一步会怎么做。

    心照不宣。

    “我走啦。”办完手续以后。小陆老师说。

    “……”徐老师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你也走吧。”小陆老师说。“那套房子是噬人鲨的,我告诉他几天后还给他。你得赶快找房子,再住几天以后便要把房子还给人家了。”

    “你去哪住?”都什么时候了,徐老师还是先替小陆老师着想。

    “我去老板家住几天。”

    “可是那个人很阴险。他不会无偿的帮助你的。也不会娶你的。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

    “这你不用管了。我给她当情人好了。我的事你以后不用再插手了了。也不要再问了。”

    “我插什么手?”徐老师都愣住了。

    “反正我的事你不要管了。”小陆老师不耐烦的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着急的。我再也不会让你着急了。”徐老师看着跳跳小鹿的背影渐渐离去。一动不动,就这么一直到再也看不见跳跳小鹿了。然后又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很久。

    她被老板派来的车接走了。

    “等一下,”徐老师赫然想起来写的那首还没有最终完成的促织娘。当初他认为还不满意,准备搞好以后以后再找机会交给小陆老师。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等一下,还有我给你写的歌!”但是车没有停。

    也许她已经走远了,也许她再也不需要了。他喊的那些话也被风刮的无影无踪了。

    徐老师这时脑子里灵光一现,他突然想到了为什么总觉得歌曲还不完善,“促织娘,促织娘,樊笼内,尽观赏……”同时,一个忧伤的曲调也跃然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徐老师赶快把它哼入手机中,由手机的软件编排。很快,一首新歌诞生了。“……天地之大无我家,何时与你回故乡……”

    可是,徐老师已经没有把新歌交给小陆老师的途径了。在以往两个人所有的通讯联系方式中,徐老师都被拉入了黑名单。你办事为什么这么绝情呢?徐老师忍不住仰面向天问到。

    —

    当天晚上,小陆老师再一次没有回家。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回家了。以前她如果偶尔不回家,都要事先向徐老师事先打招呼。但是这一次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了。

    徐老师的周围笼罩着寂静和孤单。

    —

    孤灯鬼影,徐老师要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然后换房。他曾经想过要回天南。但是觉得实在没脸见人。而且跳跳小鹿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不能离她太远。形势已经不可挽回了。徐老师知道这一点。而且他知道,他只能接受。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笃笃笃”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

    徐老师明知不会,可仍让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奇迹发生。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这个时候有人串门。她回来了?徐老师心里一喜。“来了,来了,”他急忙跑去开了门。生怕开门慢了她等不及又走了。

    就在到门口的这几秒钟的时间里,

    “跳跳小鹿住这里是吧?”门口的不是跳跳小鹿,而是几个醉醺醺的彪形大汉,“我们是她的粉丝。想见见她。”几个人说着抻头探脑的向屋里看着,寻找着。希望能看到跳跳小鹿的身影。

    “她这会不在。”徐老师说。他仍然不愿意承认小陆老师不会再回来了。徐老师不愿意说“小陆老师已经走了,永远的离开这里了,所以他只是说她现在这会不在。”

    “怎么会呢?说好了一夜十万,怎么不认账了呢?”

    “你们听谁说的?”

    “她本人啊!”

    “她绝对没有说过这话!你们被假的骗了。”

    “没有。就是她。”醉汉可不是好哄的。

    徐老师偷偷的按了110。

    如果对方威胁不大,徐老师可以威胁说“我要打110了哇。”可是如果威胁太大了,便要偷偷的拨打110,否则被发现,难免不受报复,导致不必要的伤害。

    110马上赶到了。

    好不容轰走了这帮醉汉,还没过两分钟,又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请问这里是跳跳小鹿的家吗?”

    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她这会不在,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徐老师只好再次解释。

    “她不在正好。我们就是要和您谈!您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吧?”

    这句话十分受用,徐老师听了以后没有拒绝。他接受了。“有什么事情?”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是新星仿真机器人公司的。我们想购买跳跳小鹿的皮肤纹路的资料。”

    “那不行。”徐老师坚决的拒绝说,“指纹瞳仁都是个人隐私。你们怎么能非法获取呢!”

    “怎么是非法的呢?我们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呢吗?”

    “可是我不能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什么用!”来访者继续说,“在新的科技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这些东西我们早已利用远距离扫描技术得到了。也用不着你。连她脚心的皮肤纹理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想知道的只有她下阴和肛门的形状,皮肤的折子、纹路,那里毛发的分布、形态,以及其他细节。这个地方我们一直得不到机会。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一次性付你七位数的报酬。”

    “不可以。”徐老师坚决的说。

    “你不要太固执嘛。这个钱如果你不挣,早晚也要被其他人挣到……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呢?作为一个艺人,她当然要承担做艺人的后果。当了艺人便不可能再有隐私了。很多艺人装逼,说什么我要我的隐私,你们不得侵犯我的隐私!这还不好办?!不要继续挣这个钱,不演了便可以了。可是她舍得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可以走了。”徐老师开始轰人。

    “这是我的名片。你再想想,想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那两个人临走的时候说。

    徐老师把来人的名片扔到了门外的地上。

    正好这时静斋来了,看着那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你不要埋怨小陆老师。他也是没有办法。”静斋对徐老师说,“一切都是为了新歌。现在太难了。”“这是什么?实验园不许在街上扔任何东西。”他发现地上徐老师扔下的名片,捡起来看了一眼。

    “那些人是流氓,他们竟然想要小陆老师那个地方的皮肤纹路!”

    “狗仔队的?这帮人拿他们真没办法。”静斋无奈的摇着头。

    “还说要给七位数的报酬。他们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同意。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同意的。”

    “七位数……”静斋说到这里赫然想到不能再说了,于是换了个话题,“这才是正人君子。给座金山都不能要!”说着他把那张名片偷偷的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徐老师看到了静斋的小动作却没有多想。他的潜意识里认为没有人能够得到这个信息,认为静斋只是为了环保,不让废纸片落到大街上。实验园又很多无论车辆“进屋坐吧。”他说。

    “来看看你。”静斋说

    “吃饭了吗?”徐老师问、他们是老邻居,彼此还算熟悉。

    “吃完了。我现在能见到小陆老师,你有什么要对她说的吗?”

    “我刚为她写了一首新歌。可惜没法给她了。”进屋以后徐老师没有问对方的来意自己先说到。他认为这是个机会。“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姚风知道了便不好了。”自己都这德行了,徐老师还在教训人家。

    “我来就是为了这事。我和雅筝不过是认识。没什么出格的。你也不用告诉姚风。”

    “你们只是认识?那你为什么害怕我告诉她?”

    “姚风喜欢瞎猜。捕风捉影。她的脾气又火爆。发现我出轨费杀了我不可。这是典型的封建思想。跟实验园的气氛根本不合拍。上次去玩换妻爬梯还是我逼着她去的。回去跟我闹了很长时间。”

    “人家姚风可没有什么错。”

    “对了,她成名的第一首歌好像也是你写的?”看到徐老师有些话不投机,静斋赶快换了话题。

    “是又怎么样?”

    “她现在缺的就是新歌。老板说她离婚便可以给她新歌。可是到现在还没有给。她都快被急死了。我可以帮你把这首歌给她。告诉她歌是你写的。没准她还会回心转意呢!”这回是静斋主动说的。

    “她怎么会呢?”徐老师回答的是后面回心转意的那部分,他早已看透了小陆老师了。但是虽说想是这样想,但是,他却从没有死心。

    “我们可以试试。”静斋没想到今天来会遇到这么个好事。

    徐老师终于把歌给了静斋。

    “小陆老师,”静斋利用和雅筝一起去老板家的机会偷偷的找到了跳跳小鹿,“我花大价钱买了一首歌。叫做《促织娘》。很适合你。你都猜不出这是谁写的!咱们是老邻居,我给你拿来了。不过你不要告诉雅筝这首歌是我给你的。”当时大家都在老板家,忽然有事,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了静斋和跳跳小鹿仍在客厅中,静斋抓紧机会把这段台词说出来了。

    跳跳小鹿穿着一条格格的齐逼小短裙,看上去逼格十分疲惫。“真的?”听到静斋的话,跳跳小鹿突然像打了鸦片一样,精神起来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多少钱?我给你!”

    “小几十万块钱。没事。小钱。”

    “五十万,我给你。”跳跳小鹿当场用手机把钱划给了静斋,“歌呢?快给我!”她又着急的问。

    “光给钱就完了?”静斋厚颜无耻的说。

    “还需要什么……?”刚说到这,跳跳小鹿突然明白了静斋的意思,脸“唰”的一下红了。

    “我们到厕所去。”静斋看了看四下里没有人,便使劲的把跳跳小鹿向厕所里拉去。

    “我再给你钱……”跳跳小鹿一边挣扎一边还在试图用钱摆平。

    “走吧。”静斋一把把跳跳小鹿拉进了老板家客厅巨大的卫生间。

    大块瓷砖铺的地面光亮得像镜子一样。

    静斋一把把跳跳小鹿揽在了怀里,拼命的嘬了起来。一边吃着,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他侧开身子,用一只虎口托起了跳跳小鹿的一只肥嘟嘟的乳房,“真大啊。还特别软。”静斋夸奖说,“上次玩你光顾了肏你,忘了这个地方了。今天必须要好好弄一弄。”

    “嗯嗯……?”跳跳小鹿说不出话,却在用手试图推开推静斋的抓乳手。没想到贼手又跑到下面更隐秘的地方去了,而且抓得非常准,一下便捏住了一块软肉,把它揪得很长,揪出了大腿。以至于两块本来贴的很紧的肉竟然被分开了,

    正在这时,“吱呀……?”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两个人都大吃一惊,松开了对方。跳跳小鹿赶快转过身去整理了一下头发,拉平了衣服上的折子。

    “你们干什么呢?”进来的是张穗媛,她在找什么东西。故意不看那两个男女的方向。

    “没干什么,我那个地方长了痘痘,正在看。他也跟进来了……”跳跳小鹿见静斋不说话,只得自己遮掩到。这样,这件事看起来完全是跳跳小鹿作风不正,正在勾引男人。

    “你们小心点啊。你们骗我没关系。要是让老板或是雅筝看到有你们好果子吃。”张穗媛警告道。她仍然背对着两个男女说。“要不你们出去吧。我要打扫这里。”

    “我真的长痘痘了。”跳跳小鹿还试图解释,“不信你看……”说着她还拉开了自己腰部的衣服让张穗媛看。

    “你这个得看医生了。”张穗媛低头向跳跳小鹿拉开的裤裆里面看了一眼说。

    “我知道。”跳跳小鹿赶快对着大镜子补妆。她从镜子里看到张穗媛和静斋正眉来眼去,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呢。她一生气,自己先出去了。

    “你不要歌了??”静斋在后面喊道。

    女人都是这样,即便自己不打算要,也不愿意让别人得到。跳跳小鹿赶快回去了。

    跳跳小鹿回来后,静斋把徐老师给他的《促织娘》手稿交给了跳跳小鹿。虽然没有做成那事,仍免不了被人家轻薄了一番。

    (37)丑陋的表演

    如果只是骗到伍拾万块钱那便不是静斋了。他无论什么事都要极致发挥,以便获取最大利益。

    晚上,静斋又背着老婆在老板家找到雅筝。他在客厅见到了她,“跳跳小鹿新得到了一首新歌。叫做《促织娘》。那首歌挺不错的。”他对她说。

    “什么?”雅筝立即警觉起来,“谁给她的?”

    “我。人家给我五十万!我正缺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找我要啊!”雅筝生气的说。

    “我跪了一下午,你只给三千。够干什么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没有原则啊!我是你的女朋友还是她是?她是我的竞争对手。她要是红了我就没地位了。你怎么能给她呢?”

    “我还能帮你夺回来。”

    “你有什么办法?”

    “我去想嘛!”静斋故意买了个关子。

    “我给你六十万。”雅筝立刻看穿了静斋的心思。“但是你必须保证成功。”

    “没问题。我有手稿的复印件。你你让你叔叔推迟跳跳小鹿的演出,只要你比她先上场便可以了。这首歌便成了你的了。”

    雅筝马上用手机给静斋划过了六十万人民币。

    “后面该干什么了?”静斋说

    “讨厌……”

    “什么?”

    “流氓!”

    那天的静斋一反常态,表现得相当的凶狠。

    看到周围没有人,静斋从身后一把抓住了雅筝的头发,把她倒退着拉进了她在老板家的房间。

    雅筝反弓这身体,踉踉跄跄的跟着静斋倒退着走了进去……“你……你慢点!”一开始雅筝还很横。

    “慢什么?”静斋一边走一边说着。

    “疼!!”这个词若是以往说给静斋的时候,一定是说得目中无人,气焰高涨,不可一世的样子。雅筝可不是个善主,都快被拉倒了还准备着和男人搏斗呢。不过今天她才知道以前人家那个受气包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一旦他露出了獠牙,雅筝这样的小女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忍着点!”静斋什么话也不说,关上门一拧女人的胳膊,一把把她面部朝下按倒在了床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告诉我舅父去了!”雅筝还在“呜呜”的,色厉内荏的恐吓着。全身上下只有小屁股还有点小自由,可以一拱一拱的撒娇,甚至想把一只膝盖收到肚子的底下。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什么威力了。

    静斋冷笑着两把便拉下了女人下身腰腹部的所有遮盖物,这对他不是什么难事。他已经多次实践过了。接着他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锁,拉开内裤搭缝遮盖着的小便口,从里面掏出来那个大家伙。

    那件大东西“扑扑棱棱”的,精神头别提多好了。如果雅筝看到了肯定会被吓一跳的。可惜她看不到。她除了少得可怜的几次乱伦,还没有真正尝到过性爱的滋味。

    男人用一只大手鹰爪般的抓住了女人的半边屁股。小肉细嫩而肥腻。大手接着向旁边一扯,大块的肉被扯开了,露出里面一道粉红色的肉沟。这道肉沟的两壁是带有纹路的皮肤,底面是光亮没有纹路而且质地较硬的壳一样的结缔组织。这道光滑的底线在中医的解剖学中有个名称,叫做会阴。会阴的两端有两个小孔,一个叫做肛门,另一个叫做阴户。

    静斋用手中那个颤颤巍巍的大肉棒子,对准了女人阴户的那个小孔。

    小孔里面原本是贴得紧紧的,现在已经被扯开一道细缝了。男人先把棒子的头按在了阴户的大门口,那个叫做阴门的地方,停了一下,磨合好了以后腰部一使劲,棒子便做着阻尼运动,缓缓插进去了。

    “真紧啊!”男人感慨道。

    “嗷……”女人仰起头狼嚎般的叫了一声。

    但是已经晚了,男人随后飞快的插动起来,完全不考虑影响。男女肌肤的碰撞后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啪”的巨响。

    “啊……”女人竟然不要脸的叫了起来。声音中听不出任何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充满了欢愉。

    “……”

    “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事后雅筝对静斋说。

    “亲爱的。难道你还想跑吗!”静斋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向被自己玩弄完了的猎物许了愿。这是两个人目前的关系造成的,静斋向女人隐瞒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这;哦他保持了自己一贯的做法。

    ——

    “交作业吧!”晚上回家后姚风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姚风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加以限制。

    “亲爱的……”静斋肉麻的搂住了自己的老婆的腰,“走。干我的老婆去。”他是那种精力充沛的男人,一天连续打两三炮没有什么问题。

    ——

    “我有歌了。而且很好听的!”跳跳小鹿以为有了新歌自己又可以重上舞台,兴奋的找到了老板。

    “好啊。”老板也很高兴,答应为她分谱,让乐队开始配乐。可是练好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让跳跳小鹿上台唱新歌的意思。直到有一天,跳跳小鹿忽然发现这首歌在头天晚上已经被雅筝唱了。而且一炮打响,红了半边天。

    跳跳小鹿在她的微博上使劲解释这首歌原来是她的,但是没有什么结果。

    “你怎么把我的歌给雅筝了?”跳跳小鹿疯了一样找到老板,非常气愤的说,“这是静斋专门为我买的!”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老板故作惊讶的说。

    “你怎么不知道?每天唱什么你都要管。”

    “我真的不知道,她可能偷看了你们的排练,偷偷学会了。上台以后临时改的。”老板说着骗不了人的鬼话。

    可是跳跳小鹿不得不信了“那我怎么办?你把我的歌给我要回来!你又不给我新歌。那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网上每天都有好几万人问我什么时候唱新歌。”跳跳小鹿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嘛。我这里这么多歌手,大家都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嘛!”老板面无表情的说。对于他,这算不上什么事,一大帮女孩子天天凑在一起,每天没有几次争风吃醋的打闹才是怪事。以前他不过是在打压跳跳小鹿的气焰,太红了便不好管了。但是这次确实是雅筝找到他让他帮助的。毕竟是亲戚,关系近了很多。惹不起。

    “什么叫好东西都给我了?你给过我什么?”跳跳小鹿觉得自己太冤枉了,“而且我付出的最多啊!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给过我什么?”跳跳小鹿着急了,“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了;你儿子也想要,我也给了;你嫌我男人碍事,要他吃去腥药,他吃了;你还不过瘾,又要我离婚,我也离了。我的家都没了,只能在这里做你见不得人的情人,可是你给我什么了??”

    “歌要回来也不行了!她已经唱出去了。你要面对现实嘛。谁都知道这是她的首唱。你再跟着唱不过是唱人家的。再等机会吧。下次来歌保证第一个给你。”老板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又开了一张空头支票。

    “那我怎么办啊?我好长时间没有新歌了。每天我一唱,人家都去上厕所。”跳跳小鹿不知道这是时间安排上的猫腻。一点问题都没有解决,跳跳小鹿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没有关系啦。我会为你找一首新歌的。你的那首破歌有什么意思,促织娘不过是只小虫子。明天让你上台,你唱《阿细跳月》。很好听的啦。”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嘛。”跳跳小鹿生气极了。“我找媒体去,这事不能算完。”

    “那你让我怎么办!”老板一看骗不过,又换了一副面孔。“这完全是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我好心给你们调解,你倒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泼。那我不管了。你爱唱不唱。要不哪好你去哪!”老板说完自己走了。扔下跳跳小鹿傻傻的愣在那里动不了了。

    —

    “我给你的歌你怎么给了雅筝了!”徐老师听到唱“促织娘”的竟然不是跳跳小鹿,非常生气的找到了静斋。

    “怎么了?”静斋还在那里装傻充愣,

    “昨天唱促织娘的根本不是小陆老师。你为什么把歌给了雅筝?我让你给的是小陆老师!”

    “我怎么知道?我给的是跳跳小鹿啊!不信你问她去。”他知道这两个人已经不可能直接对话了,雅筝已经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了。

    “我交给你了。你不知道谁知道?”

    “她可能用这个做了什么交易了?她有她的困难。你要理解她。没准人家一听说是你的歌便不愿意唱了呢。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静斋巧舌如簧,这么一说不对的仿佛是徐老师和跳跳小鹿,他反倒是个调解人了。

    “不可能……”除此之外,徐老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你看没看报道?”静斋还在扩大战果,“一些东南亚的歌手都到大陆来发展了。”

    “那怎么了?”徐老师不明白的问。

    “他们肯定要抢本土歌手的饭碗呗。”静斋说,“今天早上有报道说,东南亚女团的一个前团长今年因收入不稳进内地发展,结果受到了欺负,怒斥某制片要求她要演出,便要有付出。还说他对女演员性侵,手段相当凶狠。”

    “不是都这样吗!她吃的是这晚饭。不这样哪有饭吃。”徐老师说。因为小陆老师的遭遇,他对这一行相当了解。

    “你不知道。一拧胳膊便给按在床上糟蹋了。那叫一个狠啊!”

    “那关我什么事?”徐老师问

    “她说她5月底曾被偶像剧导演挟持欲硬上,不从遭打,结果还是没能逃出魔掌。在内地短短2个月,先后遇到导演、制片共人要求”潜规则“陪睡。为了赚钱嘛。女人间又不能干这种事情,只能献歌摆平了。”

    “哦……”徐老师想起了以前小陆老师的遭遇,“这算什么!比我们家小陆老师受的苦差远了。”

    “就是嘛!她还说,为了当网红,她穿上性感装扮和网友视讯;并找到集合大量剧组试镜的1家旅馆,1间间去敲门给资料。接到3场活动、3部戏、1个综艺通告,看似比东南亚机会多,却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

    “……你想说什么?”徐老师有些不解,“小陆老师做的比她一点都不少。”

    “她被一个导演潜规则之后大骂:”他的活很烂!她说某卫视偶像剧导演要潜规则她,两人碰面后她觉得对方不如意,表示不想上床,改为让他抽5成酬劳。导演便又骂又威胁的折腾了她一整晚,她说,我缩在角落,怕他随时会扑上来压我。他叫我上床,我死都不要。我想偷偷录他的音,他抢了我的手机,还打我。我知道他非常恨我,因为他不但没睡到我,而且我还害的他连也没睡到。你看看看看,她不但说自己,还揭发其他几名女演员如何被制片性侵经过。闹得现在这一行很不好做。跳跳小鹿也有麻烦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老师还是不明白。

    “若是王大律师请你当证人。你知道这一行的水很深的。说话一定要小心。”静斋不是瞎担心的。

    《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37,脱毛医师1,

    实验园内部实行着严格的垃圾分类。不同的垃圾被送往不同的垃圾处理设备。

    固体垃圾必须处理到完全无毒、无害。回收的金属、玻璃无机物被分成十几个类别送到实验园以外去重新利用;塑料制品和有机物质被送往保温沼气池,那里有几种转基因的细菌专门高速高效的分解这些有机物。

    有机物处理后的产品除了高温沼气还有有机残渣的最终代谢产物,几乎就是泥土,可以撒布在实验园周围的花园当做肥料;处理过的无害水打入楼顶人工湖,暴光充氧。

    完全不能分解、利用的垃圾例如石头,砖头,无法使用的建筑材料的边角料等数量很少。它们也要首先分类,作无害化处理后重新制作成建材,填充材料或送到指定地点填埋。

    处理垃圾的费用打入电费、水费和环境费中。

    楼顶储存处理过的循环水的人工湖作用很多,它里面的水既可以用于冲刷街道,也可以用来做绿化浇灌和灭火用水;它本身还是一个蓄能池,可以通过破坏谐振来最大限度的减轻地震的危害。

    为了保证垃圾分类法得到完全的执行,每户的垃圾袋出门以后会被门口的非接触打码机自动打上其固定的识别标示。处理过程中如果发现那一户垃圾分类出了毛病,立即由城管人员前去调查。如果发现确实是人为因素,便要进行严厉处罚。

    一开始很多中国人不习惯这种做法,进行了激烈的抵抗,极度抵制城管,但是现在全都接受了,并且支持了这一做法。公社委员会总结了社员从抵制到理解,再到支持的全过程,认为里面最重要的环节是宣传和以身作则。

    这天刚要出门,静斋正好被城管人员拦住,“你是静斋先生吧?昨天你送出的生活垃圾里玻璃酒瓶没有放到玻璃垃圾里面。”

    “我想想?”静斋想了一下,他明白抵赖不掉以后,采取了配合行动,“真对不起。应该怎么处罚呢?”

    “罚款五百,赔偿重新分捡那部分垃圾的费用五千元。参加一天的学习班。”城管的说。

    “可以周末去学习班吗?我这几天比较忙。”

    “可以。十天之内哪天都行。超过十天便要变成两天学习班了。罚款号我们通过手机给你。你用手机向银行缴纳罚款。学习班的时间安排也通过手机通知你。如果你愿意周末去,你可以和管理人员在手机上联系协商。”

    “……”静斋觉得今天出师不利,但是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须办好。

    “那我们走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和我们联系,也可以向公社管理机构投诉。”

    “没什么可投诉的。”静斋说完以后,和姚风打了声招呼后离开家找到了那家做仿真机器人,但是被徐老师赶出家门的制造公司。“新星机器制造公司。”

    (3)脱毛医师1

    实验园内部实行着严格的垃圾分类。不同的垃圾被送往不同的垃圾处理设备。

    固体垃圾必须处理到完全无毒、无害。回收的金属、玻璃无机物被分成十几个类别送到实验园以外去重新利用;塑料制品和有机物质被送往保温沼气池,那里有几种转基因的细菌专门高速高效的分解这些有机物。

    有机物处理后的产品除了高温沼气还有有机残渣的最终代谢产物,几乎就是泥土,可以撒布在实验园周围的花园当做肥料;处理过的无害水打入楼顶人工湖,暴光充氧。

    完全不能分解、利用的垃圾例如石头,砖头,无法使用的建筑材料的边角料等数量很少。它们也要首先分类,作无害化处理后重新制作成建材,填充材料或送到指定地点填埋。

    处理垃圾的费用打入电费、水费和环境费中。

    楼顶储存处理过的循环水的人工湖作用很多,它里面的水既可以用于冲刷街道,也可以用来做绿化浇灌和灭火用水;它本身还是一个蓄能池,可以通过破坏谐振来最大限度的减轻地震的危害。

    为了保证垃圾分类法得到完全的执行,每户的垃圾袋出门以后会被门口的非接触打码机自动打上其固定的识别标示。处理过程中如果发现那一户垃圾分类出了毛病,立即由城管人员前去调查。如果发现确实是人为因素,便要进行严厉处罚。

    一开始很多中国人不习惯这种做法,进行了激烈的抵抗,极度抵制城管,但是现在全都接受了,并且支持了这一做法。公社委员会总结了社员从抵制到理解,再到支持的全过程,认为里面最重要的环节是宣传和以身作则。

    这天刚要出门,静斋正好被城管人员拦住,“你是静斋先生吧?昨天你送出的生活垃圾里玻璃酒瓶没有放到玻璃垃圾里面。”

    “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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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斋想了一下,他明白抵赖不掉以后,采取了配合行动,“真对不起。应该怎么处罚呢?”

    “罚款五百,赔偿重新分捡那部分垃圾的费用五千元。参加一天的学习班。”城管的说。

    “可以周末去学习班吗?我这几天比较忙。”

    “可以。十天之内哪天都行。超过十天便要变成两天学习班了。罚款号我们通过手机给你。你用手机向银行缴纳罚款。学习班的时间安排也通过手机通知你。如果你愿意周末去,你可以和管理人员在手机上联系协商。”

    “……”静斋觉得今天出师不利,但是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须办好。

    “那我们走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和我们联系,也可以向公社管理机构投诉。”

    “没什么可投诉的。”静斋说完以后,和姚风打了声招呼后离开家找到了那家做仿真机器人,但是被徐老师赶出家门的制造公司。“新星机器制造公司。”

    “听说你们需要明星的身体扫描数据?”他预约了那家公司的负责人。见面后开门见山的说。

    “对。”

    “你们想要跳跳小鹿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她的朋友。我可以找到跳跳小鹿,要求她为你们全身脱模。”

    “你说的那是传统工艺,把人用石膏全都包起来,做成石膏模型;现代工艺工艺是是用激光全覆盖。用不到本人知道我们便已经做完了。而且绝不是一两种姿态,而是无数!”

    “哦。”静斋多少有些失望,徐老师当时说的比较模糊,他以为是身体表面的形状的,没想到现代科技并不需要这些,“那你们上她家去干什么?我明明看见你们去了!”

    “好吧。明人不说暗话……这个部位比较敏感,又十分隐蔽……就是女人的那个部位!你懂!”接着生产商问能不能搞到跳跳小鹿下阴的3D模型,

    “那要看你们出多少钱。”静斋知道后,没有想怎么得到这些数据,而是立即抖索精神准备讨价还价。

    “她已经过气了。”对方立即杀价,“而且我们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扫描了她的全身,甚至连脚心的指纹都有了,你要想知道跳跳小鹿有多少根头发,我现在便可以告诉你。现在只有她的下阴、股沟、肛门和腋窝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你要是能够提供,我们可以给到五位数。”

    “五位数的够干什么?上次你们说的是七位数。”静斋惊叫道。他来实验园是因为作风问题被剧组开除了。他的花销又大。还在筹划自己的商演;姚风天天要钱,雅筝那也要花钱;经济上有些吃不消了。虽然从跳跳小鹿和雅筝那骗到了不少钱。但是那都是死数,还需要很多费用。

    “此一时彼一时。”

    “五十万。不能再低了。这是窥视别人的隐私。”

    “三十万。你觉得可以你就干。”

    “四十万!”“三十五万!”“三十二万!”“好吧。三十万成交。你们要石膏模型是吧?”静斋说道。他已经在想怎么去骗小陆老师了。因为小陆老师如果同意合作,那这笔钱多半要给她了。

    “现在哪有那么落后的工艺。中国现在只是思想和伦理方面落后,工艺技术早就是世界最前沿的了。这是一个激光扫描器,你把它对准跳跳小鹿的下阴,股沟,腋窝,放到那里等三秒钟便可以了。它会自己扫描。每次扫描只用十分之一秒。这时十万非常细的激光束会同时照射。”

    厂方向静斋出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仪器。“把这个小孔对准女人的要扫描的部位。相隔在20公分到一米之内便有效。按下这个掣,数三下便可以了。如果她当时不在那,按下按钮后仪器待机时间为24小时。这期间任何有体温的物体靠近后它都会自动工作三次。不过你要小心。它怕水,还会闪光,不能放到厕所的马桶里,那样很容易被发现。”

    “她会不会感到疼?”

    “会,大概和一只蚊子叮的强度差不多。但是马上便会消失,也没有后遗症;不会有蚊子叮咬后那种肿、痒的感觉。你可以自己试试。”

    静斋现在非常惋惜上次干掉跳跳小鹿的机会。那次他收买了小廖。和跳跳小鹿一起进了洞房。在那里他打过跳跳小鹿肉肉的屁股;近距离的接触过她的那个部位。呢个屁股确实不错!又圆又肉。做出的机器人肯定卖钱。

    最可惜的是,当时跳跳小鹿背对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把一个鞭炮塞进她的屁眼她也不会反对。可惜那次机会竟然被白白浪费了!

    但是静斋是那种为了钱绝对不会停手的人。他决定用非法手段获得这些数据。跳跳小鹿如果不同意也没有用。自己也不用为节操操心。因为即使他不这样做,别人也会对跳跳小鹿进行跟踪,同样用激光照射采集数据。而且,即便搞不到跳跳小鹿的,他也会采集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人的数据。别人不会知道的。

    “有一件事……”对方的话还没说完。

    “什么事?”静斋不得不强制中断自己的思维。

    “你必须要附上另一段你从安装到扫描完成的完整,连续的视频,中间不能有中断。视频上面必须有时间显示,而且必须是连续没有中断的。以显示你得到的数据确实是跳跳小鹿的。”厂商方面说。

    厂商显然是怕对方先照一段安装设备的照片,怕对方发现抓流氓,关了监控以后再把它移走,再提供一段妇女上厕所的视频(这时偷窥设备已经被移走。自然无法被发现);最后再加上取下设备的照片。看似完整,其实是作弊。

    “你放心。”静斋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没有了底气。他原来正是这么想的。必须像一个更好的办法了。他想,让姚风把跳跳小鹿请到家里来洗澡?

    —

    这时静斋自己与跳跳小鹿之间的链子早已经断掉了。由于他把跳跳小鹿的新歌泄露给了雅筝,已经不敢和跳跳小鹿直接联系一段时间了。为了做好这笔买卖,静斋绞尽了脑汁。

    厕所偷拍不可能,风险太大,代价太高;要求和跳跳小鹿同房也只是场梦。想来想去,好像只剩下两条,诱骗肥仔配合;或者,再次利用小廖。只要跳跳小鹿再做一次暗房天意,他便有机会。

    肥仔马上拒绝了,他还看不上静斋。于是静斋再次找到小廖,看看跳跳小鹿是否还有计划。可惜没有。

    可是静斋没有白去。他发现原来小廖是个去毛医师!静斋立即有主意了。

    “去毛医师是干什么的。”和静斋一起在小廖诊所的时候,姚风问道。

    静斋搞这个必须有个帮手,他选择了姚风。现在小阿斯他可以向要疯交代了。

    两天以后,姚风找到了小陆老师,“听说你那长了脓包了?”姚风不经意间说道。她们是老邻居了说话没有什么拘束。

    “你怎么知道的?”小陆老师十分紧张的问。

    “静斋告诉我的。他说是你告诉他的。”姚风十分镇定的回答说。

    “哦……我是和他说过。”小陆老师想了一下,想起来了。

    你们俩说这个干什么!姚风心想,但是她没有说,“你应该找专家好好看看。处理一下。不然严重了要动手术的。”她故意吓唬小陆老师说。

    “要去皮肤科。妇科不管。”小陆老师有些担心

    “我认识一个大夫。专家。明天我带你去。”姚风把这个活揽下来了。

    —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人一通来到了小廖的诊所。发现静斋已经在那里了。

    “是你啊。”小陆老师和小廖很熟了,但是却只知道他是医师,一直不知道他的专业是什么,在这种场合见面有些不好意思。

    “你别害怕。”小廖安慰她说,“小手术。”

    “还要手术啊?”跳跳小鹿还是存有顾虑

    “必须先为你处理一下毛囊炎。你不觉得发炎的地方又痛又胀,老是瘙痒吗?如果周围有人,你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搔下体多难看?可是你不动那个地方又不行。太难受。”小廖解释说。

    小陆老师想了一下,还真是那样!每当到了那个时候,她都忍不住往厕所跑。进了厕所不干别的,只是为了脱了裤子在那个地方使劲的挠。恨不得抓破了。

    “好了以后便可以刮毛了。这里的毛发需要处理。不然你都穿不了比基尼泳装。像一把大黑胡子一样,比基尼那小块布头根本遮不住。尤其是有些妇女汗毛重,特别是有些西方妇女,浑身上下都是毛。不处理根本没法去游泳。”

    “有个幼儿园老师带孩子们去游泳。换好衣服后,老师有根阴毛特别长,没有关住。出头了。”静斋是个段子手,讲了一个小段子,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种东西啊。”小廖佩服的说

    “小朋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静斋接着讲,“老师,老师,你那里是什么呀?老师一看,呦!阴毛漏头了!没事。小朋友。那是老师衣服上的线头。说着一咬牙,噌的一声给拔下来了。”

    “哈哈……”只有小廖笑了,这个段子太老了,小陆老师的爷爷那辈便已经有了。

    “还有这个……”静斋并不觉得尴尬,还在接着讲,人们说妇女喜欢幽默的男人,并不是指段子手的男人,“俄罗斯,你们知道吧?警察都留大胡子。一天一个警察拦住了一个美妇。过来我要检查。”说着手便往女人的胸前去抓。

    “你干什么!”那个女的发现男人不怀好意便开口制止,“看见没有,”男人捋着自己的大胡子说,“警察!”

    “那小娘们一看,呦呵!上道啊!说着一撩自己的齐逼小短裙,露出里面没有内裤遮挡的一丛黑乎乎的阴毛,看好了。我是秘密警察!”

    “哈哈哈。”还是小廖十分夸张的笑。“多逗。你怎么不笑?”小廖问跳跳小鹿。

    “我的毛是不是很轻?”跳跳小鹿小声说

    “还说呢,”小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你第一次上台表演被人扒光衣服的时候黑森森的一大片毛茬多难看!都可以看出毛茬都是倒着的,甚至看得出倒的方向。第二天网上全是你那个地方的特写。要是我事先为你处理一下就没有问题了。白白嫩嫩的,皮肤年龄起码相差5岁。”

    “真的啊?”跳跳小鹿感叹道,“原来你不是皮肤病学专家,是搞这个的。你怎么会学这个呢?”跳跳小鹿这才知道刚才又弄错了。

    “以前咱们国家没有这个行业。那些来中国演出的外国女演员都要带着自己的去毛师。我想学,人家还不教。我觉得这个工作挺有前途的,便自费到巴黎学了三个月,考的那里的医师执照。”

    “这个还学三个月?”姚风觉得没什么的啊。

    “还实习了一年。有很多种方法脱毛,还要学习那个局部各种疑难病症的处理方法。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还不够呢”

    “光除毛的方法便有很多种。你自己现在用的这种叫做刮除法,最容易引发毛囊炎。这种方法是用剃刀把皮肤外面的毛发部分切掉。但是毛囊还在,它们还在不停的生长。如果是西方妇女,毛发长得很快。半天之后皮肤上便又是一层毛茸茸的了。所以还有用化学法;绳绞;激光等方法。”

    “我说呢。”姚风这才明白。

    “想不想看外国人是怎么去毛的?”

    “可以吗?”

    “可以,今天正好有一个叫玛丽的外国女人要做巴西蜡除法去毛。”

    “我们可以看看嘛?”姚风要求说,她说话是个大嗓门

    “你们两个可以装作我的助手看一下。只有静斋必须回避。”

    “没问题,我正想出去透透气呢。”静斋说着向小廖使了个眼色,自己出去了。

    (39)脱毛医师2

    人体的毛发,有的有助于展示人的美,有的则让人产生不那么好的感觉。为了美观,很多人希望去掉自己身体上有碍观瞻的毛发。这种方法中国人古已有之。

    古时候,中国妇女出嫁前要进行开脸。就是把脸上的汗毛绞掉。说明这个妇女已经出嫁了。这可以说是脱毛的鼻祖了。

    中国人大约在隋朝时期便开始这个风俗了。当时的人们把这个叫做“绞面”。绞面的方法属于绳绞法。

    绳绞法就是用细线绞掉脸上的汗毛。操作时技师拿出一根细线,嘴里叼一端,一只手抓住细线的中间。另一只手抓住另一端。用手抓住这端的细线在要绞毛的皮肤上蹭,一边蹭一边让它旋转。这样转动的细线便把那个地方的毛发都绞走了。这个方法适用于比较软的毛发。

    传说当年隋炀帝荒淫成性,尤其喜爱民间女子。他命令大内侍卫拦阻,检查所有民间迎亲的轿子。如果轿子里的新娘子好看便要强掳进宫。即所谓的初夜权的问题。那时候认为新婚女子的初夜权属于地位更高的人。

    新娘子被抢进宫后,便要脱衣侍寝,伺候皇上;而他的家人只能在宫外等待。皇上要根据对这个新媳妇的喜爱程度决定玩弄多久。短则数日,长则肚子大了以后再令其丈夫家把她接回去。那家还必须好好养着这个龙种。吓得百姓们娶亲时不敢敲锣打鼓,只能低调行事。

    这时有个聪明人娶妻,女方是个大户。因为想要个龙种,坚持要风风光光的办喜事。

    这家男人答应了不行,不答应也不行。苦思对策后交代媒婆,送亲前先要将新娘脸上的汗毛除尽,眉毛修细,浓妆打扮后方可出门。女家不知是计同意了。

    接著他又用朱红描金的软轿颠簸迎亲。并安排唱戏班子随迎亲队伍一起回来,沿途敲打吹奏果然十分风光排场。

    热闹的阵仗引起大内密探的注意,他们马上派人过来询问。于是迎亲的人回答说,这是庙会在请大神。

    大内密探不相信,掀起了轿帘往里看,只见一位美女端坐在轿子中。女人明眸艳容,面若银盘,脸上连根汗毛都看不到。认为确实是天仙大神降凡,不敢冒犯。只得放他们走了。

    大家见了,认为是个好主意。为了不留龙种跟著学。日子久了,留下了出嫁前绞脸的习俗。不过现在一般都叫做开脸。

    开脸的方法采用中国传统的绳绞法;西洋妇女也用绳绞法绞掉腿上的汗毛。而中国妇女这个部位的汗毛很轻,用不着绞掉。但是很多西洋妇女腿上的汗毛很重,需要绞毛。

    绞毛这种方法虽然很简单。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如果绞毛的线绳离皮肤太近,有可能把皮肤表层也一起绞掉。那样非常疼。

    有的时候也需要用这种方法绞掉妇女较宽的眉毛。这种方法的好处在于简单易行。其他方法还有化学法,及广发等等。

    “我们做的蜡除法和绞毛法一样,可以把毛发的毛根儿一起除掉。毛根去掉后皮肤可以干净,整洁很长一段时间。”小廖向跳跳小鹿解释说,

    “我这里必须除掉毛根吗?”跳跳小鹿有些担心自己的病症。

    “那要看检查的结果。”

    “你什么时候检查?”跳跳小鹿着急的说。

    “我马上有个客人要来。西方妇女喜欢穿比基尼泳衣。穿着这种衣服的时候,身体上的毛发,如果不祛除的话就会显得非常难看。去除身体暴露部位的体毛,就是我们除毛师的工作。今天她已经预约好了。马上就到。看完她我才能给你看。”

    跳跳小鹿明白,这种专门的技师实际上比技术全面的医生治疗的效果更好。所以放心了。

    “我先把这罐儿拉加热一下。”小廖说着把一罐儿漂亮的固体蜡放进了一个加热仪器里。

    “你每天都做这种工作吗?”跳跳小鹿问道

    “不光这些。一个研发小组专门做机械血栓去除外围工作。也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团队呢!”小廖自豪的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姚风有些不解

    “现在机械去除血栓的方法很多,有铰刀法网兜法药物溶解法等等,但是不管用什么方法,去除血栓后有两件事必须要做好,一是修补那段受到创伤的血管内壁;二是包含了血栓那部分血液不能继续在血管里流通,必须引出后过滤处理,过滤掉所有里面的血栓凝块和脂肪,然后再把他们送回到血管。我们的工作和修补血管有关!”说话的时候,小廖想房间里喷了几下空气清新剂。

    “有什么关系?”姚风还在刨根问底。

    “没时间了。你们赶快换上工作服。”小廖给跳跳小鹿和姚风一人一件绿大褂儿,一顶绿帽子,一个绿口罩,和一双同样颜色的塑胶手套。让她们穿上。他刚才答应她们当他的助手了。

    “你为什么喷那种东西?味道一点也不好。”跳跳小鹿也是各种的刨根问底。

    “快点快点。没时间了!”小廖已经顾不上回答了。

    正在换衣服,有人按了门铃。跳跳小鹿去开了门。门很重,开起来有些吃力。

    “这是隔音门。”小廖说。

    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略高,像猫咪人的年轻金发西洋女人。“您好,玛丽小姐。”跳到小鹿说。

    那个外国女人吃了一惊。用中文问到,“她们是谁?”女人身材好得不得了。中国人一般是一半身子一半腿,她可倒好,三分之二都是腿,仅胯骨便已经过了跳跳小鹿的腰。

    洋女人的衣服非常简单,上身只有露着半个乳房的吊带裙,下身光着腿,只穿着一双布的平底鞋。头上戴的装饰品都是塑料的,可是特别配她的脸型。非常好看。比那些穿金戴银的妇人不知要强到那里去了!

    她她的头发是栗色的,底色是金色的底色,上面有一绺一绺的栗色的颜色。这和验出来的头发截然相反。染的金发后面长出来的头发还是原来的颜色,是深色的;二玛丽的头发刚长出来的是金色的,然后随着曝光的时间逐渐变成了栗色。

    “她们是我新来的助手。”当跳跳小鹿观察女人的头发颜色的时候,小廖说。

    因为跳跳小鹿和姚风都是女的,西洋女人没有说话,表示同意!

    “我们开始吗?”她说。

    “开始吧!”小廖说。

    于是洋女人连衣服也不脱,轻车熟路的躺到了房子中间的一个按摩床一样的架子上

    “把她的衣服脱了。”小廖对跳跳小路说。

    “啊?”跳跳小路一开始不太明白。

    “把她的衣服脱掉。”小廖又说了一遍

    “哦!抬屁股。”怕顾客不明白,跳跳小鹿还向上拍了拍女人的臀部,然后手心向上,向上抬了抬手掌。

    外国女人明白了,把屁股抬离了床面。以前她要自己做这个工作,现在有人帮助觉得还真不错,“廖先生,你早就该有一个助手了。”她说。“你住手的眼睛真漂亮。”

    “我也来帮你脱。”姚风听到夸奖也来帮忙,她想让外面的静斋听到歪果仁也在夸她。

    “内裤也要脱。”小廖说

    他这么随便的便看到了女人的私密的地方!两个中国女人想。但是她们没有耽误干活,内裤也被脱下去了。露出了一片毛茸茸的茅草地。

    跳跳小鹿还在忙碌着。她发现外国女人的屁股真大,主要是胯部特别宽。不是中国人所能比拟的。要不怎么中国人生孩子更费劲呢。人家的出口多大!跳跳小鹿一边工作一边胡思乱想着。

    外国女人向上反弓身体的时候,无意中暴露了她的阴裂部位。她的阴裂很长,开口很大,两条隆起上的肉也特别的多。隆起的周围长满了杂乱无章的阴毛,钢丝一样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如果完全张开,一定像一个长满了胡须的血盆大口。想到这里跳跳小鹿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尽管戴着口罩,洋女人还是注意到了跳跳小鹿表情的变化。

    借着女人抬起屁股的机会,跳跳小鹿和姚风一起把那个女人穿着一条跨带儿裙的下摆撸到了她的腰部以上。

    “,,”接着,西洋女人非常配合的。放下了屁股,微微抬起了上半身。

    跳跳小鹿一下又把裙子撸到了她的脖颈,“一二三”接着跳跳小鹿托住洋女人的后背,姚风把它从头顶把它摘掉了。

    “袜子不用脱。”小廖说,“现在消毒外阴。”

    跳跳小鹿看了小廖一眼,意思是说,你消还是我消?咬死我的话,你还要告诉我现在怎么做。

    “把腿分开,”小廖说。然后他拿起一瓶酒精喷雾剂“吃吃”的向女人的外阴喷了两下。

    房间里充满了酒精和女人阴部分泌物混合后的气味。空气变得浑浊起来。

    “外国女人的体味真大。”小廖自言自语的说。他好像不经意的用两个手指分开女人肉嘟嘟的阴唇,“吃吃吃”的把那个部位的犄角旮旯全都喷到了。

    正当污浊的空气正在房间里蔓延的时候,突然想遇到了劲敌一样,那股无形中的气体被打败了,它们迅速的缩小着体积,味度,最后竟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跳跳小鹿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上没有任何仪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小廖喷的空气清新剂,原来它们藏起来了。跳跳小鹿恍然大悟。

    由于有味,小廖的酒精喷多了,凝结住的酒精汇聚成一滴滴的巨大水珠和那个部位原来产生的粘性物质很好的混合在一起流了下去,那里的皮肤顿时洁白了很多。

    “真白啊!”跳跳小鹿在中国人中已经算是非常白的了,看到了女人真正的肤色仍然不禁夸奖起来。洋女人的四肢由于经常故意暴露在太阳下,呈现出一种棕红色,只有阴部和两只乳房因为一直被泳衣所遮盖,颜色没有变得太深。仍旧是一种近似于透明的纯白的颜色。让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把它擦一下。”小廖不知道在对谁说。

    但是跳跳小鹿赶快抽了两张餐巾纸,把洋女人大腿下面挂着的泪珠全都吸收了,又把洋女人大腿内侧的流痕也擦干净了。

    洋女人的肉也很软。

    “等一等让它干了。”小廖不知道在对谁说。同时用手掌在女人阴埠的上面扇了几下。

    “好像干了。”过了几秒种后跳跳小鹿说。

    小廖用一把小毛刷从另一个罐子里刷了满满一刷子一种白色的粉末。“这是涩粉。”他说。“也叫镁粉。你看那些体操运动员在比赛之前,都往手上沾一些这种粉。目的是增加摩擦力。”

    两个中国女人一起点了点头。

    小廖把镁粉均匀的涂抹在女人要拔除的毛发上。

    这时他吩咐跳跳小鹿,“把桌子上的蜡拿过来。”

    跳跳小鹿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罐儿已经加热好的紫色透明的,非常粘稠的物体。这便是去人毛用的蜡。

    小廖用一条手指宽窄,压舌板一样的木头的刮板儿挑起了一坨蜡。把蜡刮在西洋女人阴埠浓密的毛发上。用那块刮板使劲的刮着,直到那些蜡完全粘住了那个部位所有的毛发。把它按实,同时也让它冷却一下。直到把那些毛发全部粘裹在一起。

    以后。小廖用一块整张的胶布从上面盖住了蜡团。使劲的按了两下。然后手腕儿突然一抖。一使劲,“刺啦”一声,把沾在布上的那团蜡全部撕下来了。

    旁边观战的两个女人都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那片皮肤上的毛发被蜡团紧紧的裹住,跟着被一起拔掉了。只留下一片洁白、光滑的皮肤。

    尽管有过心理准备。跳跳小露还是被吓了一跳。自己都觉得皮肤上一阵刺痛。但是西洋女人却像没事儿一样。

    小廖赶快用他的手按住刚拔去毛的那块皮肤,轻轻的揉了两下。“这样是为了减少拔毛后的疼痛。”小廖说。

    接着小廖把那块拔毛的布和蜡揉成一团交给了跳跳小鹿,“扔了吧。”他说。

    在踩开废弃物桶的时候,跳跳小鹿好奇的打开了那块胶布。只见里面沾着臭烘烘的一大堆弯弯曲曲的金色阴毛。每根阴毛的尾端都有一个长长的,附有两丝透明的,极为细小的肌肉的毛囊。

    用同样的办法,小廖为那个西洋女人脱掉了其它地方的毛发。

    西洋女人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腋毛长出来没有?”小廖敲打着西洋女人肉肉的肩头说,

    那个外国女人没有说话。她大大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臂。

    她的胳膊很长,双拳握在一起枕在后脑勺的下面。这样,女人的两个腋窝便完全打开了。只见她的两侧腋下以下已经长出了一层毛茸茸,金灿灿的一片腋毛。由于毛发刚出头,还没有长长,十分细弱,像一片金草地。所以还不是十分难堪。有人觉得金毛好看,可是放到这么个位置,什么颜色都好看不了。

    “长出来一些啦。要不除掉吧!”小廖一边说一边用一个拇指在一侧的腋毛上捋动着,没事还捏住两根毛向上拉两下。意思是说,有毛。而且不短了。

    外国女人点头同意

    “把手从头底下拿出来。枕头不够高我再给你拿一个。这样手会被压麻的。”小廖说着真的又拿来一个枕头,用一只手向里把女人的头搂住,抬起一点贴在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把那个枕头塞在了女人的头底下。

    接着小廖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涂了镁粉,再把蜡涂在了女人腋窝里的汗毛上。但是这次他不是一部分一部分的去脱,而是一次把整个腋毛全都用蜡盖住了。

    然后同样附上胶布。猛的一拉,“刺啦”一声,所有毛发一起被拔下来了。

    那两个女人都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另一侧,”小廖没有换到女人的另一侧,而是把自己的上半身从女人的上方越了过去,用自己的上半身虚压在女人乳房的上面,用一根手指节敲打着外国女人另一侧的腋窝说,“现在做这边的。”

    用同样的办法,小廖又出拔除了女人另一侧的腋毛。

    “我再检查一下,”小廖说。

    这时他用手掌心平抚过女人两侧腋下和她的阴埠。这时他真的发现了一些没有被拔掉的残余毛发。都是些边边角角,坑坑洼洼位置上的短小毛发。于是他一只手拿着一把大镊子,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把那个局部的皮肤抻紧,让呢写隐蔽的,倒伏的毛毛全都出来,竖起来。再一根儿一根儿的把那些剩下的毛毛全都拔掉了。

    跳跳小鹿偷偷的捡了一根刚拔下来的玛丽的毛发放在手里玩,那根毛是在两道阴唇之间的缝隙里被发现的。金灿灿的很细很软,基本看不出有弯。

    “你们家狗的毛吗?”姚风刚一看到没有反应过来。

    “小声点。”跳跳小鹿用微小的声音警告姚风的大嗓门。

    “,,”姚风明白了,悄悄的吐了一下舌头不说话了。

    “好了全都完了。漂亮多了!”小廖退后一步,偏着头欣赏自己的作品,再用拇指搓了搓那些拔过毛的部位,非常满意的说,“她们如果不去毛,根本穿不了比基尼。”他对两个女人说。

    两个女人点头表示同意。

    “按摩吗?”他又问玛丽。

    “今天不用了。”玛丽虽然没有说原因,但是毫无悬念,两个年轻的中国女人在旁边不停的转悠是唯一的原因。

    (40)脱毛医师3,yoni

    小廖介绍,这项服务叫做“yoni”。

    “Yoni”又叫“阴户按摩”,在澳洲和美国等国家都十分流行。“Yoni”是一个古梵语,本意在古梵语中有“女人阴户”的意思(古印度说到阴户的时候是作为图腾来崇拜的,绝对不像现代人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心里那么猥琐、下流)。

    yoni通常指由一个私人的专业按摩师替客户按摩私处。这种私密按摩的收费可不便宜,每次高达几百澳元,不少有性缺陷,无法得到性高潮的客户在享受按摩的过程中会达到梦幻般的境界,因此她们愿意为此支付高昂的费用。

    不过小廖说,这种“按摩”的重点并不是性高潮,而是教会女性学习如何享受性,这样会给她们带来更好的性生活体验。

    而且yoni的顾客多是些年老,相貌平平,甚至有身体缺陷、畸形、残疾的女性顾客;按摩师得到的也并不一定都是美的享受,通常只有成功的满足。

    小廖说,“yoni”在英国、美国和澳洲都不罕见,虽然这种按摩主要是为了给客户带去愉悦感,治疗的是身体的毛病;但是它对于治疗女性情感创伤也很有疗效,尤其是在遭受重大感情危机的打击和恋人分手等情感问题后进行效果更佳,它可以使患者通过治疗恢复自我。对治疗忧郁症也有一定的疗效。

    小廖说,做yoni的时候,通常他会先给客户做一个专业的全身按摩,帮助她们彻底放松身体。之后才会按摩敏感地带,如乳房等位置。大师们要用一段时间来发现女人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每当按摩到女人的私处的时候,他还会要求客户进行呼吸练习,帮助客户释放紧张感。

    小廖是在巴黎从一名腱陀罗大师那里学到的这门手艺,腱陀罗是现在阿富汗坎大哈的古称,曾经是佛教的中心。

    “大师主要在美国和澳洲等地给女客户讲法,带瑜伽班,偶尔提供”yoni“的服务。如果是他亲自做,价格高的出奇,当然,效果也异常的好。”

    “女人不用等到正确的男人才能体验性的乐趣,阴户按摩帮她们更快的体验到性高潮和女性的阴柔之美,”小廖说,“通过按摩,她们可以释放自我,释放出郁抑,享受到性的愉悦,并且愈合了心中的抑郁症以及旧伤和挫折感,从按摩中发现女性魅力的所在。”

    小廖这时候还不知道,他有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个对手比他更能满足女性的性需求。这便是男性机器仿真人。他们可以为女人按摩,做和真人一样的性交动作。而且他们不知疲倦,一定可以坚持到主人高潮之后才停止。还没有不应期,只要主人召唤,他们马上重新坚挺。他们甚至是每一个男人的劲敌。

    不过今天玛丽没有要求yoni。

    小廖又给客人做了局部的皮肤保养。保养的目的除了滋润皮肤,主要还是让皮肤缩紧,缩小毛孔,使皮肤变得更年轻。

    然后小廖拉过一面放在有轮支架上的,薄薄的显示器。把显示器调整到洋女人的面前合适的位置,又用一个小小的摄像探头指向刚才去毛的地方。女人面前立即出现了她那个部位的图像。

    那些地方的毛发处理的十分彻底,非常专业。处理过后的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现在看起来漂亮多了。

    洋女人仔细的检查着去毛后的效果,她并没有说哪里还有没有拔到的,但是也没有让小廖停止扫描。

    “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小廖很奇怪,以前玛丽很少这么挑剔。

    “你……?”玛丽说话有点口吃,“你再往里看一下……”

    “往里??”小廖开始一时没有弄明白

    “把它往里放,我看看里面……”

    “我知道了。”小廖在摄像头上喷了两下酒精。探头是防水的,所以没有关系。小廖甩了两下探头,让酒精充分挥发以后,小廖把探头放到了玛丽的两腿之间。

    玛丽的两条大腿不但很长,而且很粗,很壮实。它不像中国妇女的大腿,开始很粗,然后迅速变细,它几乎是上下一般粗。如果不是洋女人胯部很宽,还真hold不住。

    探头在女人两条腿之间移动的时候,好像一只小船在两堵悬崖峭壁般的大白墙中间狭窄的通道里移动。白墙迅速的向后面退缩着。很快,摄像头通过了两座雪山脚下,来到了两扇巍峨的,血红的大门之前。

    大门紧紧的合在一起。为了进门,小廖用冰凉的金属探头轻轻的把一扇大门向旁边拨动了一下,那扇门随即发生了弯曲,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小洞。

    刚一接触到摄像头,玛丽的身体突然一震,接着一阵紧密的全身痉挛。按摩架非常结实,但是仍被女人弄得颤动起来。

    痉挛持续了好几秒种。

    当女人停止颤抖后,小廖“哦”了一声。然后说,“你们两个出去吧。在外面等一会。”

    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两个女人只得离开了房间。当两个中国女人走出诊疗室的时候,静斋正把着门缝试图向里面看呢。

    “去去去,”姚风说,“要脸不要脸?”

    “我不过是想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静斋不好意思的说。

    “你都看见什么了?”姚风问道

    “小声点。”跳跳小鹿把食指竖在自己的人中,警告她们两个说,“里面的人听到便不好了!”

    这话很对,两个大嗓门都止住了说话。静斋还感激的看了一眼跳跳小鹿。

    中国人有个毛病,在公共场所说话的声音过大。这是她们争夺话语权的一个方法。

    一时间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三个人都不敢动,屏住呼吸,静听里面的动静。如果他们的大嗓门打扰了房间里面,那无疑会给人家增加麻烦。

    好在房间里没有什么反应。屋子里面很安静,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考虑到们很厚,可能是它的隔音效果很好的缘故。她们这才松了一口。

    “慢……”静斋突然再次阻止大家说话,

    正在这时,透过席位的门缝,传出了一缕飘渺的青烟般的,微弱的女人的呼声。静斋的耳朵太好了。两个女人刚想听,声音突然没有了。

    静斋用双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

    “啊……”诊疗室里再次传出了女人的惨叫。

    这回大家都听到了,这是一种女人性高潮的时候发出的叫喊声。听得出来,女人叫喊的时候毫无顾忌。

    如泣如诉。

    “eon,don`tstop,,eon,don`tstop!!”女人嘶哑着嗓子拼命的喊着。房间里面肯定震耳欲聋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声音可以穿透隔音门的原因。

    “啊……,o……”里面的女人还在痛苦,又兴奋的叫喊着

    “别听了!”姚风突然不高兴了。女人的脾气来的非常突然。“要听,回家听我给你喊去!”她用一只手拧着静斋的耳朵走开了。

    “慢点……”静斋只得歪着身子,头枕在老婆肩膀上一样跟着姚风走了。

    跳跳小鹿这才发现自己也听入了迷。她十分寥落的自己站在诊疗室的门口,无处可去。

    又等了一会,诊疗室里安静了下来。们慢慢的打开了……玛丽披头散发的出现在门口

    “下次再和格林莫尔吵架不要这么激动。这种小摩擦生活中多的是。”一边走小廖一边在和玛丽说着话。“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白天吃的一锅饭,晚上睡得一枕头。你说对不对?”

    “那是你们中国人。我们澳洲有个刀锋战士知道吗?因为吵架,一句不和便把他的太太打死了。然后还要装模作样为自己开脱!以后我一定要嫁一个中国人。像你这样的。”玛丽对着走廊里的大穿衣镜梳笼了自己的头发吗,拉顺了衣服。

    “婉卓和杨翠翠都是好姑娘。正经的女孩。多看她们两眼没什么的……”小廖还在进行着中国式的劝说。

    “听你的吧。这次饶了他。他要是有一半像你也好了……”

    “哪里哪里……”小廖谦虚着,他知道这是人家小两口打架,这话不能当真。

    “要不就我自己娶一个机器人老公。”

    “充气娃娃?”小廖说

    “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观念了!”玛丽的中文非常好,“现在的高级的机器人只凭观察和触摸你是无法把它们和真人区分开来的。你们男人能干的事它们都会。而且从不挑剔。持久力强。一次一个小时不停一秒。你们行吗?”玛丽用略带嘲笑的口气说。

    “还有这事??”

    “那当然。还是你们《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的产品呢。世界上这方面大的公司都在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不是机器人,我最喜欢你们一个诗人,青苔深处。”

    “见过他吗?”

    “还没有。必须要见一次,然后用你们中国人的方式,睡了他!”玛丽微微一笑,非常有自信的说。

    “祝你成功。”小廖说

    “谢谢你。”玛丽说着在小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走了,玛丽走着回她的大学去了,她是来搞学术交流的。

    ——

    “现在该你了。”洋女人走了以后,一名钟点工收拾了诊疗室。当一切收拾妥当后,小廖对跳跳小鹿发出了邀请。

    “我可不做什么yoni啊,”跳跳小鹿说

    “不会的。”小廖说,“躺倒架子上去吧。”

    “你怎么不出去!”躺好以后的跳跳小鹿发现静斋没有走,躲在她的头顶12点钟的方向。如果不是她始终惦记着静斋,还真不容易发现他。

    “这就走。”被人家发现了,静斋却一点也不害臊。十分镇定的背着手,一摇一摆的走了出去。好像是个领导在视察一样

    “现在该你脱衣服了。”小廖说。

    跳跳小鹿反弓着身体,像刚才的玛丽一样,由姚风脱去了她的衣服。

    这时,小廖走到了横陈着跳跳小鹿裸图的按摩床的旁边检视着。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马上让跳跳小鹿当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的面被脱掉所有的衣服还是有点不适应。她用手护住了自己的下阴。

    “这有什么的。别那么封建。我是医生。”小廖说着按了按跳跳小鹿柔软的小腹,

    跳跳小鹿浑身一激灵,急忙用手挡住了男人的手下滑的路线。

    “别闹。”小廖说着用自己的手拿开了跳跳小鹿的手把它们重新放到她身体的两侧。

    “你看,”小廖用指尖敲击着跳跳小鹿的阴埠说,“你自己把这里的毛刮了?”

    “嗯……嗯……?”跳跳小鹿支支吾吾的答应着。

    “一看你就不会刮。这里都有毛囊炎了。这个大的已经长成疖子了。弄不好要开刀挤脓。”小廖说着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找到刚才那瓶酒精喷雾剂,“吃吃”的对着跳跳小鹿的阴埠喷了两下。然后分开跳跳小鹿的大腿,向里面又喷了两下酒精。

    跳跳小鹿感觉到阴埠,以及阴户里的皮肤一阵发凉,发紧。

    “躺好。”小廖推着已经翘起来的跳跳小鹿的肩膀把她重新放倒,找到一个已经白头的毛囊炎的毛根。用两个大拇指的指甲对在发炎毛根的两侧,使劲一挤,“噗”的一下,毛根和一大堆乳白色的脓液一起被挤了出来。

    那是一种沙沙感觉的疼。跳跳小鹿忍不住“嗷”了一声。声音和刚才玛丽的没什么两样。

    “别叫。不痛。”小廖用拇指的指甲挑起了那堆脓液和毛根,送到了跳跳小鹿的眼前。“看”他说,“都已经化脓了。”

    “……”跳跳小鹿看到后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

    小廖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掉了指甲上的那堆脓液说,“你叫的声音太惨。外面的人会以为我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又喷了一遍酒精。直起身子说,“忍一下,还有一个大包!”

    “……”跳跳小鹿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挤干净了舒服吧?”

    跳跳小鹿点了点头。

    这个脓包有点大,虽然已经成熟,冒出了白头,顶端的皮肤应非常薄了。好像一挤便可以破掉,但是小廖还是从灭菌包中先拿出一个手术刀,用刀尖在脓包顶端划了一个十字切口。然后想干菜一样把两个手指的拇指指甲对在脓包的两侧使劲一挤。

    “a……”跳跳小鹿大叫起来。

    “疼吗?”小廖吓得赶快停了下来。

    “……”跳跳小鹿摇了摇头。

    不疼你瞎叫唤什么。小廖想。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噗”的一下又挤出来一大股。小廖接着在同一地方,左左右右的反复挤了几次,直到把脓彻底挤干净了。

    一开始脓液比较稀,后来都是很浓稠的粘液,气味也不好了、他再次给跳跳小鹿看了他指甲上的脓液。堆得像小山一样的一大堆脓液和脂肪的混合物布满了整个指甲,如果不是那东西太稠,早就流下来了。

    “你这里收拾的太不好了。太不专业了。”小廖说,“你看这毛刮的。你这是什么东西?”

    在给跳跳小鹿挤脓包的时候,姚风好像不经意的把一个手机大小的白色东西放在了跳跳小鹿的两腿之间。

    “那是什么?”小廖发现了那个东西。

    “我的充电器。”姚风说完,慌慌张张的把那个东西拿走了。

    “你的毛茬太短,现在不能脱毛。等你疖子的伤口好了再说吧,”小廖一边再次被跳跳小鹿消毒一边说。他又给伤口上了点消炎的药膏,敷上纱布这才算完成任务。

    “好……”

    “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小廖磨磨唧唧的说出了一句话。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跟女人似的了?”跳跳小鹿调理着小廖

    “你最好去做个孕检……”

    “胡说!”跳跳小鹿震怒,立刻翻了脸,“我已经离婚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小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