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

作品:《痞子少奶奶

    (12鲜币)第二十七章 01 继续相思苦

    「二哥,那就先这样了,剩下的我明日再去一趟醉年楼,和刘掌柜想想些好对策。」韩尚祺报告完今日的工作,捶了几下有些酸疼的肩膀,回味笑道:「不愧是德聚号的师傅,这薄仙酒酿得可好喝了,我嚐过了,还带了一甕回来让你亲自嚐嚐。」

    韩尚昱浅笑,「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二哥,你呢?还不打算就寝吗?」韩尚祺瞧著兄长,「连更彻夜晚寝早出,这几天爹娘常问我……大家很担心你。」

    「……这本帐册看完就去休息。」翻纸的指尖一顿,而後又继续。

    「二哥。」

    「又怎麽了?」韩尚昱依旧低著首。

    韩尚祺左瞧右瞧,站了一会儿,嗫嚅道:「怎麽最近都没看见那无……咳,那人呢?你们是不是吵架……」

    认识了那无赖痞子後,每次在自宅两位冤家狭路相逢,一碰面就忍不住贫嘴贱舌,一来一往唇枪舌战,偶有几次动起拳脚来,直至几日前,彼此战绩势均力敌,这几天却没见到他人身影,X口郁闷,嘴巴怪痒,一整个浑身不对劲。

    「找他有事?」

    「当、当然没事!跟他关系又不是挺好的,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绝不是在关心他哈哈……」语调平平,却声声渗人,韩尚祺打了个机灵,发觉自己无意说出心声,赶紧道声晚安,几步就退到门口,「那我先回房了,二哥,你也早点休息。」

    溜脱训练有成,韩尚祺火速远离是非之地。

    听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偌大的书楼又恢复了沉寂,案桌後那一抹身影静默片刻,幽幽长叹一声。

    一道身影翩然跃墙而入,宽袖随风扬起。

    「月下花前,举杯独酌。」乔奉席嘻皮笑脸地对著孤坐在院中一抹怅然的背影调侃道,「这麽晚了,为了欣赏夜色还舍不得去休息,韩少爷今夜这番閒情雅致,怎不叫上我把酒言欢共赏呢?」

    「奉席!」看见他的出现,面色冷寂的韩尚昱露出一丝狂喜,急忙上前问道:「人呢?是不是找到了?还是有他的消息?」

    「没有。」乔奉席苦笑。

    韩尚昱的脸上方乍出一线曙光,瞬息又转回Y郁,抹了抹微醺薄红的脸颊,颓然地坐回椅上。

    乔奉席抿了抿唇,心虚又羞愧地移开目光。

    此刻前来的目的有二,一自然是真诚为了安慰挚友,二乔无耻当然是心思无耻,只是想把握机会,好好看这人难得一见的慌乱表情,上次虽然看得心情愉悦,但风流浪子也有为情所困之时,怎麽想都觉得新鲜又神奇,绝对值得多瞧。

    就可惜了正浪迹天涯行医「救人」的孟晓和错过了J采。

    「再等等几日吧,他身上没有盘缠,应该走不了多远。」几次都因那人而露出不多见的落魄神情,乔奉席在内心自我谴责,走近他身旁坐下,拿过明显为他而备的杯盏给自己酌了一杯,安慰了几句。

    别瞧韩尚昱乱了方寸,从容自若气度荡然无存,其实乔奉席的自信也受了伤。

    第一次探查背景帮不上忙,这一次不只派出探子还动员所有教员,发布赤级追缉下令活抓此人,时至今日依旧未果,真是小觑季之书,区区一个普通百姓,三脚猫功夫,X子机伶浮滑,但称不上狡猾J明,却有本事躲过天罗地般的捉捕。

    莫不是他们都被季之书的外表给骗了?

    「那小老鼠还真厉害,溜进你家吃饱喝足,享乐完了,屁股拍拍,走得无影无踪,乾净俐落。」喃喃自语。

    想起那次在草纸上签字画像的无心羞辱,乔奉席还是有些不甘心,咂嘴一声,道:「说起来,他这般不告而别,始乱终弃也算是负心之人,难不成得去找无情女那疯婆子帮忙……」

    举杯消愁愁更愁,被这人一搅和,心情已经平复许多,韩尚昱闻言抬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皮笑R不笑道:「瞧你最近日子过得挺不错,需不需要我去跟喜妹说说你最近又干了些『好事』,让你更开心些?」

    「今夜月色真美,酒滋味也好。」乔奉席闻了闻酒香,又抬头望月,装忙甚忙。

    韩尚昱破颜而笑,可眉间的愁丝依然未解。

    「最近没听又起了什麽风波,应不是他人所为。」乔奉席道,「不是绑架,更不可能是仇杀……嗯,这有点难说……好,我正经,你说,除了韩府,他还有哪里能去?」

    隐约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为什麽,似乎有人暗中阻挠,能躲开他教的夺命探查必是江湖人士,但韩家清白普通商家不参与武林,与他交友亦是谨慎。

    或许那人真是罪了谁……

    乔奉席没了主意。

    「天下之大,他有脚自然哪里都能去,而且,我韩家是他的归属吗?」韩尚昱自嘲苦笑,那夜一刹那的念头仍挥之不去,利刃化为细针,密密麻麻埋进心头上,隐隐抽疼。

    『当初我来得莫名其妙,难保有天我也会从这里莫名其妙地失踪,总有一天,可能明天、後天,还是一两年之後,也或者待会就消失……』

    熟悉的嗓音,却说著残忍的话。

    「奉席,你信他是老天爷……」

    「什麽?」

    杯中一轮明月倒映,随著酒波荡漾起了阵阵涟漪,画不成圆。

    月有Y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缘尽,如此而已。

    「不,没什麽。」韩尚昱仰头一饮而尽,琼浆入口,毒药穿肠。他还是不太相信这荒谬的事,宁愿不信。

    对他的欲言又止,乔奉席没打算强行逼问,只是不明白挚友为何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想了想,忽道:「你回想一下,他那日出府去铺子找你时,是不是瞧见了什麽?」

    韩尚昱一愣,这几天心乱烦躁,确实没有想过这问题,思索片刻後眉头反倒拧得更为纠结,沉声:「我跟柔香在一起,但我们没怎样。」

    「是现在没怎样,但他知晓吗?他要是知道你们没怎样,至於躲你嘛,大概无法接受你在外风流花丛……」瞧韩尚昱神情越发沉重,不好再落井下石,乔奉席闭上嘴,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宽慰。

    他收起玩笑,认真地看著韩尚昱,正色问道:「你真的对他动心了?」

    韩尚昱微敛眼帘,沉吟片刻,未发一语,只是浅浅一笑,盈盈柔和,言尽於此。

    风清月朗,夜色幽美,凉风轻柔地抚过衣角,撩起墨黑发丝,俊俏的两人在月下一饮一酌,看似风雅闲逸,其一背影却显怅然若失,乔奉席只是静静地陪著贪杯。

    这一丝线索反倒让韩尚昱冷静下来,酌饮半晌,轻点著桌面的指间一顿,剑眉倏地蹙起,面色古怪,扭头望向身旁乔奉席,他亦是心有灵犀地偏过头,凤目对上桃花眼,眸色之意一望即明。

    「你说会不会……」

    同时心头一动,乔奉席笃定开口,「那臭小子在附近。」

    (11鲜币)第二十七章 02 跨丢鬼

    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沉浸在梦中温柔乡欢乐,正双腿夹著棉被微微耸动屁股的血气方刚青春骚年蹬了几下脚,生起闷气又挣扎一番。

    「靠,喝太多茶……」

    微愠地睁著惺忪睡眼,瞪著床顶,扒了扒一头乱发,无奈起床。

    不喜用床底下的尿壶,连灯也懒得点起,就著屋外皎洁的月光,M黑迷迷糊糊跑出房外,站在庭院一角,从裤中掏出小兄弟洒水解放起来。

    回溯那日。

    「呿,豁你妈的头,狗屎的开朗。」

    季之书嘴里叼著细小桃枝,当支菸无云雾吞吐抽著。

    午时暖阳温煦,顶著一张凶神恶煞的流氓脸,他坐在城南一处偏僻狭窄的小巷尾,双腿大张,姿态散漫随X靠墙一坐,湿淋的外衣挂在围墙上晒著晾乾,没有回韩府,直接翘班旷职,在这荒凉静寂的一小天地发呆了一个上午。

    他菸酒都沾,只是还不到上瘾的地步,不外乎是偶尔暴躁需要镇定,还是追妹被打枪的失落,心情不爽才抽上几支。

    现在……嘴有点痒,非常想哈上一包。

    仰头望天,晴空万里,几只著色亮丽的纸鸢点缀著一望无际的蓝天,活泼生动的色彩照映在他清澈的眼里,天上鸟兽造型的纸鸢系著一条细绳在空中飘飘荡荡,忽上忽下,展翅高飞,肆意翱翔,偶有大风吹过,绳子铮地绷紧,吹著纸鸢便如挣扎般剧颤晃动,似快断了线。

    清风吹拂,不知何处栽种的花瓣越过院墙,漫天飞舞,轻飘摇墬如片片雪花,季之书微眯著眼,怔怔地望了一会後,缓缓伸出手摊开掌心,几瓣飘飘落在掌间,不似雪遇温而化为摊水般稍纵即逝指。

    心头说不上沉重或是烦闷。

    真没多大的感想。

    「不过是早餐吃太撑,而且最近便秘,憋了一肚子屎,不舒服而已。」季之书双手环X,咬著桃枝上下晃了晃,给自己总结。

    其实他也不过吃了几口,其他打劫来的食物全分送给叫花子,这时正安然窝在人家地盘上自言自语。

    拾起手中花瓣贴在眼皮上面,幼稚地玩著自己也有一双招桃花的眼睛,扯著嘴角哼唧几声,还是忍不住酸溜溜道:「桃花桃花,家草不如娇花,男人水X杨花。」摇头晃脑吟诗自嗨,甚是满意。

    「老伯,你说我这首诗造得怎样?」

    「屎?湿?」衣衫褴褛的老伯重听,看了怪异的好心青年一眼,「喔,小夥子,你衣服大概乾了。」继续眯眼舒服地晒著日头。

    「……」

    再度被无情打枪,这时刻突然了解到某人的心情,季之书呸一声吐掉小桃枝,拍拍屁股站起,拿过墙上晾乾的布衫套上,恨恨道:「我是新一代湿人,不是屎人。」自嘲一句,绝不承认倒楣(带赛),穿好上衣,扎好腰带。

    「好,去找小三聊天培养感情。」

    韩尚祺,韩家老三,名副其实的小三,纾压的好弟弟。

    季痞子叉腰哈哈大笑几声,心情一阵愉悦。

    跟老伯挥手再见,走出偏避的小巷子,他不打算去店铺找韩尚昱,也不急著回韩府找小三,反正都旷半天职了,下午的工作就是窝在书楼练字,这时候还乖乖听话的是白痴,可惜他不是。

    继续来时的路上,季之书执意当他的Y游湿人,哼著古怪下流的曲子,慢悠悠地閒晃逛街。没钱有没钱的玩法,有热闹就往热闹瞧,有八卦就往八卦钻,在错综复杂的平坦石板路上留下足迹,沿途欣赏难得一见最真实的古城景色和市井风情,顺便荼毒周遭路人的耳朵。

    直至後头传来一道温柔清润的声音,而後肩膀被人拍上。

    「方才就瞧你一直在这儿打转,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需要帮忙吗?」

    夕阳西斜时,正唱著忠孝东路走九遍,鬼打墙迷路装淡定的季之书猛地回头,一见那人顿时感动喷口水。

    「啊!孟神医!你真是我的救星!呜呜。」

    明亮清辉倾泄,夜空灿烂星光,与此风雅景致相牴,墙边传来一道细弱的唏哩洒水声。

    「呼,爽快。」最後一滴热Y溢出,季之书爽得打个哆嗦,捏著兄弟的小脑袋抖了几下,甩乾净後塞回裤中。

    夜风微寒,方才急著为多穿件衣服,只著单薄亵衣的季之书寒颤了一下,随手往身上擦了擦手,想著明天早起在洒水清淡院中的尿骚味,遂眯眼缩著肩小步跑回屋内,才走了几步,不禁咒骂一声。

    「你这不争气的小王八,终於肯回头找你的旧爱五姑娘了?」

    腹中憋尿的闷感不见,留下纾解後的酥麻,胯间那G沉寂几日的兄弟终於不甘寂寞地微微勃起。

    「啧啧,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养比不过外头来得新鲜刺激,季之书双手环X,低头望著撑起小帐篷的裤裆有感而发。

    跟某人交往後,这小家伙都被那人宠坏了,这几日打手枪都没有快感,虽然小王八还是给面子挺直身躯,但始终没以往来得兴奋,爱S不S,有时还软趴回去,最後都是草草了事。

    然後季之书恼怒地蒙著棉被会周公去。

    昨日孟晓和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本春G画册,这东西他在杨明秋的嫁妆中发现过,图画当然比不上他珍藏的那些A漫Y猥qingse,但在这世界,还是成了晚上的J神粮食。

    季之书高兴地收下,回房翻了几页,才发现书中jh的人物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带著B子的两个男人……

    嗯,不知道孟晓和是不是拿错了画本,但孟神医真不愧是他的救星,还是佛心来著,册本里的龙阳姿势图和香豔文字让季之书每翻一页就张嘴惊呼,真真大开眼界。

    「哼哼,韩尚昱你完蛋了,等我修练有成,一定把你C得痛哭流涕,趴在我胯下浪声哀求哈哈哈。」

    狂妄地发下豪语,感觉从前的活力源源不绝涌向下腹,本来稍稍昂头的小家伙渐渐站得硬挺,撑得裤裆膨胀成一个小山包,X致勃勃的季痞子嗷嗷几声,X奋地冲回房。

    他从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点上,现下哪还舍得浪费时间睡觉,迫不及待想照著书打上一发,继续钻研花招。

    推门关门点灯一气喝成,幽暗的厢内亮起一小簇昏黄的火光,挂著Y笑的季之书拾起灯盏欲扒回床上,一转过身,细弱的光晕照亮了身後一张Y沉苍白的脸,刹那的惊悚和错愕让季之书脑袋一片空白,只瞠目结舌地盯著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脸。

    静默片刻,一道凄厉尖叫划破寂静夜空,惊扰宅院後头一片小树林里的鸟群拍翅慌乱窜出。

    「鬼啊啊啊啊──」

    用尽生命的激动呐喊,这一刻,继湿人之後又诞生了一位破声男高音出来。

    作家的话:

    鬼夫来袭XD

    (14鲜币)第二十七章 03 先来一发

    『油袋……』

    惊悚的一幕,吓得只剩半条命的季之书彷佛看见Y气阵阵的地府鬼差站在一旁,撂著中西语言交流不顺的破英文,对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的自己说道。

    「呼、呼呼。」

    想发火却力不从心,季之书犹自chu喘著气,而後乾脆四肢摊开躺了一会儿,心头小鹿乱撞……胆颤心惊,魂魄吓得飞出体外在屋里飘荡,五脏六腑还差点错了位,要不是刚才已经小解完毕,只怕现在丢脸地尿了一地。

    季之书捂著剧烈跳动的心口,刚才那一刹,心脏绞痛到差点断了气,「我、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出场前先通知一下,好让我有心理准备,人吓人真会……」

    雷劈没死,穿越坠落没死,干架没死,反倒是被吓死!

    史上最糗的死因,他不好意思接受。

    待平复些许,季之书微抬起头,瞪了装神弄鬼的来者一眼,指控怒吼,「你这次真的玩过头了!」

    方才极度冲击视觉的会面,季之书吓得浑身发软,手里的灯盏一时拿不稳,被眼明手快的来者一把接过,没有摔在地上,他迈开修长的双腿几步走至桌旁,轻轻放上,然後面无表情地站在季之书身前,不发一语。

    灯盏荧荧,弱光洒落在韩尚昱J致俊秀的五官上,却不若以往的柔和莹润。

    近两个月没见面,虽然还是帅得令他忌妒,但面颊消瘦,神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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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媚惑勾人的桃花眼布著些许血丝,眉宇间多了几分Y郁,添增了颓废和荒狂两种迥然的韵味,有点狠绝欲毁的癫狂。

    与他平日从容自若的优雅气度不同,令季之书不禁想……

    想不明白为什麽是乌云笼罩,尽是散不开的Y鸷暴戾!

    妈呀,简直比鬼还要可怕。

    不对,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季之书这时深刻明白,尤其是那人心还是来至於脾XY晴不定、喜怒无常的韩尚昱。

    夜黑风高杀人夜,此时恩爱几个月的枕边人G本像极了前来讨命的连环杀手。

    乾脆装晕?

    眼不见为净,季之书当机立断头一歪,闭眼装死,但默数还不到十秒,眼皮颤得直快抽筋,受不了那道寒冷刺骨的视线,吞了一口唾沫後缓缓睁开眼,朝韩尚昱伸出手,「咳,我X口还疼,好歹拉我一把。」

    那人不予理会,依旧冷著脸淡漠凝视,宛若揭穿那夜。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季之书尴尬地缩回,M了M鼻子,自己爬起来,「最近过得怎样?该不会又忙得三餐没有按时吃──啊!」

    关切的话还未说完,胳膊忽然被猛力一跩,五指力道之大隔著单薄的衣服掐进R里,季之书吃痛地惊呼,未明白韩尚昱的意图,随即砰地一声,一手被反折压在背後,他被chu暴地摁在桌上。

    「喂!你干什麽?!」灯火跳动,老旧的木桌轻微摇晃了几下,季之书被撞得眼前发懵,偏过头不解急道。

    上身紧贴著桌面,腰臀顺势往後翘出,一屁股正好抵上站在他身後的韩尚昱,裹著臀部的薄薄衣料感受著对方柔滑上等质感的锦衣,和胯间的热度,季之书愣了愣,男人的那物他最熟悉,也同样明白,方才自己也有此意,只是突然被吓没了。

    这时一碰,酥酥麻麻的情欲再度慢慢苏醒,涌向下腹,不只前头有了感觉,就连後面隐密的那处竟似紧张又如兴奋地微微一张一缩,隔著层层衣服便忍不住发起情来。

    季之书微臊著脸,使劲想扭头看那人的脸,却被牢牢箝制不得动弹,只能嘴上调侃道:「嘿嘿,小别胜新婚,我懂,但你别那麽猴急,快放开我的手,真是的,我又不会反抗你,还有,你干嘛一句话都不说?」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只是有了动作。

    韩尚昱放开他的手,季之书松了口气,肩臂手腕丝丝作疼,甩著胳膊想挺起身站起时,却又被一把按著肩头,压回桌上。季之书莫名地趴著,随即上衣微撩,裤子忽地被扯了下来,裤头细绳顿时应声断裂,衬裤松松垮垮滑过膝处落在脚踝边。

    下身凉飕飕,浑圆挺翘的屁股裸露出来。

    「等等!你先冷静点,咱们先坐下来喝杯茶看个电视聊一下近况……」季之书红著脸挣扎。

    虽然他也同样积欲难耐,但久日未见,更想仔细瞧一瞧令他想念不已的俊脸,伸出咸猪爪偷M细皮好肌肤,然後抱著韩尚昱腻歪一块窝棉被,聒絮分别後累积满腔的……废话。

    韩尚昱兀自置若罔闻,一脚踢向他的腿,让季之书双腿更为张开,随後温热的大掌覆上屁股,轻抚几下而後重重捏揉,股缝间的窄洞随著指间的挤压拉扯而些微开合,真如张小嘴缓缓叙说。

    本就有感觉的季之书立即闷哼一声,爽得腰际轻颤,那人忽又一巴掌狠劲地抽在光洁的屁股蛋子上,啪啪连数几下,臀R如水面起了涟漪,R波盪漾。前几下让季之书疼得直倒抽凉气,後几下让他彻底趴在桌上,哆嗦著说不话来。

    火辣辣的疼痛,带来阵阵羞耻的欢愉,韩尚昱的手劲用得巧,时轻时重反覆轮换,不多时,白皙的屁股一片火红,胯间未被关照的yangwu自个儿颤巍巍挺起,随著拍打而上下微微晃动。

    「哈、哈……你还真是……」

    屋内萦绕著拍击声和自己略微chu重的喘息,季之书羞得把脸埋著双臂上,咬著下唇以免呻吟溢了出来。该说韩尚昱这情场老手开发routi有成,还是自己本身就有biantai的癖好,竟连被打屁股都可以有感觉!

    兄弟,nitama的真太不争气,给老子丢脸!

    正悲愤训诫著,就见韩尚昱长臂一伸,拿过桌上的茶壶,季之书不解抬头望著。紧窄的X口忽被冰凉的硬物碰上,他没有把水浇淋在sichu当作润滑,而是把口径小的壶口直接抵住洞口,方才被打时,那里已情动地忍不住泌出些肠Y,轻轻一压,陶制的壶嘴戳了进去。

    季之书紧绷著身子,怪叫一声,提著壶把的手稍稍一抬,里面早已放凉的茶水顿时汨汨灌进温热的肠道。

    「啊!住手!韩尚昱你快……」大量的Y体突然涌入腹内,季之书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是背上那张手强劲有力摁著他,压制在桌上,上身动弹不得,连一脚紧张地乱蹬也被身後那人再度顶得更开。

    「不对,你一定不是韩尚昱!说!是哪个王八活跳虾伪装他的?!别以为披著那张假皮不说话我就认不出来!你妈的简直整形失败!他黑眼圈没那麽重!眼睛杀气也没那麽大!救郎──」

    「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

    低沉熟悉的嗓音,傲气冰冷的语气,今晚第一句话。

    最近武侠小说看太多,单一句就让季之书补脑采花大盗夜摘民男菊的社会事件正式断尾结案。

    停止大呼惨叫,季之书松了一口气,乖乖趴著,任由那人摆弄,只是嘴上仍止不住嘟囔抱怨,哆哆嗦嗦地翘高臀,又羞耻地压下腰,不自觉来回轻微摆动,感受著硬物的磨蹭,和茶水滑过R璧带来的难耐搔痒,不时轻哼。

    虽然那人情绪捉M不透,但午夜梦回耳畔的低语呢喃终於清晰,没来由得X腔一热,暖流涌现,顺著心口漫流至四肢百骸,全身软绵绵又热呼呼,最後凝聚於胯下,第二次又软掉的可怜小兄弟终於直挺挺抬头翘高,小孔亢奋地渗出几滴透明yinye,沾著G首水亮湿滑。

    被撑开的rouxue小口地含紧著壶嘴,肠R蠕动极力饮下,但灌进去的茶水仍从皱摺溢出,流过会yinnang袋,顺著大腿内侧淙淙流下,浸没在脚边的裤子,下身一片湿漉漉。

    「呜唔……既、既然是本人,你再多说几句话……」这个时候,季之书还是想要聊天,肚腹传来鼓胀,听见细微咕噜咕噜水声,他忍不住良心提醒,「你别灌太多,虽然我今天、唔……有上大号,但难免……啊!」

    壶管猛地拔出,换来的是狠戾的一巴掌,打得季之书腰一软,无力瘫在桌上直颤,湿淋淋的X口疼得猛然张缩,如小喷泉般涌出一小柱茶水,划过一道弧度溅落在韩尚昱的下裳上。

    非常确信是韩尚昱本人无误。

    作家的话:

    端、端午节快R,虽然迟了

    俺慢半拍

    该改id,叫大废柴……

    (14鲜币)第二十七章 04 乾柴烈火

    韩尚昱松开腰带,撩起衣摆,从裤中掏出早已勃起烫热的chu长yangwu,随後掰开季之书的臀R,饱胀红润的G首抵在湿软的小洞上,磨蹭几下,感受著X口的紧张翕动,骤然挺腰长驱直入,噗唧一声,整Groubang尽没直抵深处,挤出被肠内浸得微温的茶水,顺著大腿流下。

    「呜唔!痛……」

    季之书蹙眉喘气,搁在桌上的拳头紧紧握起。

    清水到底比不过脂膏来得润滑黏稠,又未如以往享受过那人修长指间的按揉,久未被C入疼爱的後X艰难地吞下庞然大物。

    yangwu进入温热湿滑的甬道,软R紧缩蠕动如张小嘴贪婪地贴覆吸吮,G首和J身无一不被伺候得舒爽。韩尚昱气息略乱,抿紧的薄唇微掀,静待片刻後,手指探向股间jiaohe处,轻抚著被撑开的菊瓣,似乎确定完好无伤,又向前M了M他半软却仍挺胀的RJ,浅浅抽动几下,旋即大掌扣著季之书的腰,朝後扯向自己,挺翘臀R与J实腹间紧密贴合,胀硬的roubang子更加往里送入。

    「啊哈……」肛口的疼痛,腹内的饱胀,季之书不适地张嘴喘息,手不安地朝後M向对方,烫热的掌心抵在韩尚昱的胯骨上,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道:「哈、哈……你先不要动,再等一下,那儿有段时间没做,得先……」

    压制在他背上的手早已拿开,韩尚昱闻言挑了挑眉,冷峻的面容终於有了表情,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双手抓牢季之书的腰杆,蓦地挺腰大力C干起来。

    冷不防,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酥痒从尾椎窜开,袭向四肢末梢,季之书不可抑制地呜咿一声,扭动挣扎起来,却被双掌箝紧住腰,不得挣脱反抗,只猛哆嗦著身躯,承受那人胯间的撞击。

    一下下猛烈抽送,怒张的xingqi强悍地磨蹭著软滑的R璧,疾风骤雨般狠劲顶弄,退至硕大G首抵磨著X口,进至全G只留囊丸相撞上,重重C入,深深贯穿,熟谙地擦撞过敏感那点,肏得娇嫩的肠R痉挛不已,紧紧吞含得更欢。

    「啊啊……不、等等……」头发凌乱散在桌上,几绺被汗水沾湿贴著面颊,季之书被顶得双眸涣散,双腿直颤,腰间更加酥麻酸软,虚软讨饶著,「呜唔……慢、慢点……太深了、啊哈……」

    那股爽痛交杂的感觉来得强烈,灭顶般的快感从腰眼迅速扩散,席卷全身引起阵阵颤栗,身子被撞得跟著一前一後摇晃,一波波来势汹汹的酥麻化为欢愉的呻吟和眼泪,带著哭音从嘴角溢出,反刺激著身後那人的抽C越发凶狠。

    不过顶干十几下,季之书骤然一抖,才刚伸手M向自己昂挺的yangwu,那G马上颤了颤,S出白浊J水,随著腹内roubang的捣弄,又吐出几缕混著透明yinye滴答滴答落下,额头抵在臂上抽搐喘气不已。

    肠R剧烈痉挛,韩尚昱chu重长叹一声,忽地抬起他一脚搁在桌上,让季之书双腿大张,屁股翘得更高,吞含著灼热yangwu的抽送进出更畅快淋漓。快感不断攀升,神智昏沉,季之书再也忍不住焚身般的炙热情潮,低鸣哭了出来,汗水眼泪津Y直流,淌著桌面一小片湿浸浸。

    「哈、哈啊……就是那里……等、小力点……啊!」

    湿漉漉的股间传来routi的撞击,抽C时激起咕啾黏腻的水声,饱含欲火的chu重喘息和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既seqing又yinshui的声音回盪在屋里,萦绕在耳际,沉浸在R欲中的两人更加浑身燥热,血脉贲张,缠绵在欲仙欲死的快活中。

    「啊、我想接吻……嗯呜……」

    汗水淋淋,泪水涟涟,季之书哈哈喘著渴求,半眯著眼瞧见他撑在一旁的手臂,微颤著手勾缠上去,紧紧抓牢他的衣袖,臀R知味得趣地翘抬著,直朝後送去,贪婪地迎合著chu硕roubang的狂抽mengcha。

    「我想、啊……吻你……哈啊……老婆,你快点把头低下来……嗯唔!」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蛋子再度被重打一下,又痛又爽,後X更加含紧腹内那G蛮横的物事。

    学不乖,就爱在嘴上占点便宜的季痞子闷哼一声,手仍紧扯著他的袖子,喘了几口气,朝後不满囔囔著,「不然就多……唔嗯……说几句……啊……我、我不行……又快S了……哈啊……」

    急重C送片刻,下腹阵阵酸胀逐渐累积,泄了一次的涨红xingqi在手里勃勃跳动,濒临gaochao之际,宽厚的X膛忽然从背後覆压了上来,隔著衣裳感受彼此身上的体温。

    韩尚昱双手探进亵衣,指间夹著他挺起的R首,狠狠地拧著,季之书痛叫一声,开启的唇倏地滑进条湿热的软舌,卷著他的舌吸吮,恣意霸道地舔弄敏感的嘴里。

    鼻端嗅进令他迷醉的淡淡香甜,是那人身上的独特味道,窜上脑门,眼前一片晕眩,朦胧迷糊,已然不得思索,唯有喘息间的香味清楚熟悉。双眼迷离的季之书急不可耐地探出舌尖,与之交缠互抵,轻咬唇瓣,津沫负载不了小别多日的满腹情欲和思念,来不及吞咽,顺著正缠绵厮磨的唇间缓缓流下。

    X前的手指反覆揉捻,两颗小R粒被捏著红肿胀痛,韩尚昱一个使力,把季之书拉直起身往後摁下,重心忽地全抵在身後jiaohe那处,chu长roubang重重擦过不禁碰的敏感点上,顺势捅入肠道最深处。

    就见季之书瞳孔一缩,无声叫唤,後仰著头靠在韩尚昱肩处,身子抽搐抖了几下,RJ哆哆嗦嗦著颤动,马眼翕张,点点白浊喷洒溅落在桌上,腿G处一片湿润黏糊。

    R壁又是一阵急骤收缩紧压,缠紧吸吮,韩尚昱拧眉抱紧他仍细细颤抖的身子,猛力挺动J悍的腰臀抽送几下,深深抵进,红润G首紧挨著销魂所在之处颤了颤,滚热的J水顿时激S而出,一股股灌进痉挛的甬道。

    「啊嗯……」季之书嘶哑呻吟。

    半晌後,绷紧著身子虚软下来,腰腿彻底酥软无力,眼眸恍惚,瘫靠在韩尚昱身上承受著激烈的快感。

    乾柴烈火,熊熊燃烧直至天明。

    一夜贪欢纵情,骨软筋酥的情欲冲刷过後,迎来的是浑身疲倦。

    季之书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股内肠R仍一抽一抽蠕动,两手分别有气无力地搭在韩尚昱的胳膊上。

    那人两指还C在他湿漉的後X里,随著指间轻轻来回抽送,屈指抠弄,带出浇灌在体内的黏稠J水,修长手指缓缓抽出,汨汨流淌到床褥上。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咱们还年轻,别急著排队体验……啊唔……大爷啊,小弟我身体真的不行了,烦请您就高抬贵……啊……是、是快把你的狼爪子拿出来,也别再碰那……」

    正面跨坐在韩尚昱身上,疲软的yangwu被他握在手里缓缓捋动,那G已经吐不出jingye来,只断断续续溢出兴奋的yinshui,季之书细细颤抖著腿,半眯著眼靠在他肩上,哼哼几声,哑著嗓含糊求饶。

    韩尚昱偏头寻著他嘴,伸出软舌勾缠著唇瓣,轻咬了几口,滑进湿热的腔内,吻住他细碎的话。

    折腾一宿,季之书实在累到不行,嘟囔几声,双手乾脆环过他的颈间,闭著眼慢慢回应那人甜腻的吻,由著他去。

    陷入昏睡前,季之书认真地想,肾若好,人生是彩色,他得好好请教孟神医如何保养腰子的重大保健问题,或者乾脆让某人X冷感,更甚者不举……

    终於枕在床上呼呼大睡,顾不得床褥被沾得一片黏糊湿漉,季之书半翻著白眼,张嘴流口水,小声打呼噜,在恋人面前毫无形象地欢乐会周公去。

    韩尚昱背靠著床头,曲著一腿侧坐在旁。

    从这人失踪後,已多日未睡得安稳,休息醒来後反倒更累,而後不眠不休赶了三日的路程来此逮人,又经过方才欢爱,身子早已达到极限,但此刻却仍一点睡意也无。

    眸子深邃幽暗地看著睡容极丑的季之书,神色渐渐由漠然转为Y霾,最後不由得自嘲冷笑。

    为这人相思欲狂,显然对方这几日过得不似他这般。

    作家的话:

    季,肾亏达人

    韩,爆肝达人

    有病,通通得治XDDDDDDD